第20章 命运的齿轮
“奥丁显然是一个龙王。”副校长说，“在我们所知中，初代种有四大君主，青铜与火之王、大地与山之王、海洋与水之王、天空与风之王，其中我们已经成功杀死了青铜与火之王和大地与山之王，而海洋与水之王之一应该便是利维坦，除了初代种不可能拥有那种恐怖言灵的力量。”
“那奥丁为什么去追杀利维坦而放弃了恺撒他们？”庞贝星星眼。
“这话说得好像你对奥丁没有追杀恺撒深表遗憾......”
“我是对我儿子的收藏馆里少了一个龙王的脑袋表示遗憾，你说恺撒当初还以为是他杀死了龙王诺顿，结果后来被证实是路明非的战绩，那就算了吧。结果后来本来可以开炮轰死那个利维坦，偏偏他又没开炮把他放跑了，说起来真不合加图索家的风格，不过有这么个儿子我骄傲，关家里那群老不死的什么事？但是恺撒还是没有拿到杀死一个龙王的战绩啊，这次可算是叫奥丁送上门来了，没想到奥丁打到一半不玩了，你看我澡都洗完裤子都脱了......”
“停！”副校长不得不扶额打断这个神经病的胡言乱语，“听起来你对恺撒杀死奥丁有着十足的把握，可是刚刚恺撒传来的消息明明是没有利维坦他们全都得死。”
“哦，那倒没什么，恺撒可是我庞贝的儿子，我庞贝是个花花公子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恺撒作为我的儿子注定福大命大，可以在屠龙的路上一往无前。”
“你的中文说得很六啊。”
“彼此彼此，副校长的中文也很六嘛，”庞贝给副校长起开一罐啤酒，“你说龙王喝不喝酒？如果不喝酒的话是不是就少了很多乐趣？没有酒局就少了多少与女人培养感情的机会，要知道有多少冲动都是在酒后发生的......”
“停！”副校长已经注意到周围投来的怪异目光了，虽然他没什么下限但是还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庞贝公然探讨“爱的哲学”，与此相比还是和庞贝谈谈龙王比较正常。
“要知道，在历史中，天空与风之王从来没有过复苏的消息，而其他龙王都有过至少一次，难道我们能凭此推断天空与风之王从未复苏过吗？”副校长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那么我们可以设想，如果天空与风之王复苏过，但是没有过记载，那么他会在哪里呢？”
这难以置信的论点如同炸雷一般在庞贝脑海中响起，“他们......还活着！”
如果历史上有不为人知的龙王复苏，而那龙王并没有像其他的龙王一样出现在大大小小的历史事件中，而是悄无声息地潜藏在历史的长河之下，那么谁知道他们在世界的暗流中已经存活了多少年！而有朝一日一旦潜龙出水，那将比那些没有完全觉醒的龙王都要更加可怕！
“比如这个奇怪的奥丁不就是么？”副校长说，“要想建造一个阿瓦隆并且维持运转数千年，还在里面收藏了那么多的金棺，你说他该是准备了多长时间？而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你说他该多么可怕？”
“他还抢走了两具龙骨。”庞贝缓缓地站起身来，“想来他已经吞噬了两个青铜与火之王的力量，若不是大地与山之王的龙骨随着尼伯龙根毁灭而消失，我们将更加危险。”
“他的力量已经超过了白王赫尔佐格，”副校长说，“而我们失去了路明非。”
“那个小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庞贝难得严肃起来，认真地问。
“不知道。”副校长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显然他拥有龙王级的力量，但你要说他是什么东西......我还真就不知道。”
站在甲板上就能看到前方的天空中阴云密布，好像一大片积雨云凝集在一起，而再前方的天空却还是一片湛蓝，而湛蓝天空下的海面上却有一道极高的潮峰高速推进，海面上全都是浮冰，有的浮冰中还冻着鱼，鹦鹉螺号已经在全速前进，但比起利维坦和奥丁的速度依旧不值一提，如果不是奥丁和利维坦一路边打边跑拖慢了速度，鹦鹉螺号早就跟丢了。
“收到附近有求救信号。”大副走到恺撒耳边低声说，此时他们正在甲板上遥望远处的海天，根据云层和海面的情况来猜测此时的战局。
“什么求救信号？”
“是一个人。”大副说，“离我们很近，要不要救他？”
“什么人在这种地方？”恺撒皱了皱眉。
“不知道，但是他说他是从阿瓦隆来的。”
“开什么玩笑？”恺撒眉峰一挑，“那就把他带来好了。”
来自阿瓦隆？难不成是那些棺材里的人？还是巨蛇成精了？
那是个趴在一艘救生艇上求救的人，大副把那个求救者带到恺撒面前的时候，恺撒第一眼就落在了他的一身军装上。
“阿瓦隆还有军队不成？”恺撒看了他一眼。
“当然不，我当然不是从阿瓦隆来的，我只是猜测我这么说你们会更愿意搭上我一程。”男人耸耸肩，“看起来我猜对了。”
“你是谁？”恺撒说。
“我叫海德，来北冰洋是为了找阿瓦隆。”男人说，“难道你们不是么？”
恺撒眯了眯眼睛，“你似乎很敢猜啊，海德先生。”
海德的嘴角浮起一丝微妙的笑容，上前一步，在恺撒耳边低声说:“恺撒·加图索，在混血种社会中可是个很有名的人呐。”
恺撒冷冷地看着他，原来这个男人也是混血种，还认识自己，难道又和家族有关系？
“好了，逗你的。不要多想，我和加图索家倒是没什么关系，阿瓦隆的消息是家族中的人告诉我的，我的任务本来是来这里看看，没想到碰上海面突然冰封又碰上风暴，把我的船打翻了，幸好我随身带着求助设备。”海德耸耸肩，“我认识你是因为我去过卡塞尔学院，你在学院里属实很出名。”
“镰鼬”悄无声息地开启，恺撒事实上一直在监听着海德的心跳，看起来这家伙不仅说得头头是道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要么是他确实在说实话要么就是他纯属胡搅蛮缠。
“不要总是瞎想，虽然不应该随便相信陌生人但是也请相信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的不堪。”海德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开着‘镰鼬’，怎么，能听出来什么？”
“看起来你知道的不少。”恺撒冷冷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他对这个奇怪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总摆着一张臭脸可不是贵族的待客之道吧？”海德笑眯眯地说，“以我的了解加图索家虽然以霸道出名，但是绝不是个斤斤计较的家族。”
“刚见面就随意评论别人的家族似乎也不是礼貌的行为，”恺撒冷冷地说，“而且我的家族是我的家族，我是我。”
“不愧是恺撒·加图索啊。”海德啧啧赞叹，看起来他只对恺撒非常感兴趣，而屋子里的施耐德等人却都被他忽略了。
“长官！利维坦和奥丁向这边来了！”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表情中尽是惊慌失措。
对于未知的事物和伟大的力量，所有生物都会本能地感到畏惧，即便是这些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也不例外，他们的概念里海洋中最强大的生物不过就是巨鲸一类，而不是这种超越神话概念的巨龙！
“立刻准备下潜！”恺撒不敢有丝毫怠慢，不论是利维坦还是奥丁，人家两个龙王级的家伙打架他们凑得太前只能是嫌命长，人家都不需要瞅你一眼就不小心一脚把你给踩死了！
“那便是海洋与水之王？”海德饶有兴趣地问。
“应该便是了。”恺撒说。
“四大君主中两个已经死在卡塞尔学院手里，接下来就剩下强大的海洋与水之王与神秘的天空与风之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界上最广阔的是大海，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海德咋咋嘴，“话说你们刚才是说奥丁？那是什么东西？”
“龙王级目标。”恺撒言简意赅。
“很强？”
“这不废话？”
“哦哦......看起来是这家伙在撵着利维坦跑？这么牛逼的吗？”
“你的话这么多的吗？”
“不好意思我只是太激动了......卧槽奥丁捅了利维坦一剑！卧槽利维坦居然在飙血！”
恺撒实在受不了这个话痨的家伙了，摆摆手让船员带他去安排房间，现在他实在没有兴趣去听一个话痨扯淡。
“他们现在在向什么方向逃走？”酒德麻衣问。
“从路线上来看这些天来利维坦虽然在中途有过多次迂回和交战，但是总的路线依旧是一路向南，如果按照他的路线一直走下去的话，很快就会到达西伯利亚北部。”大副说。
“西伯利亚北部吗？”恺撒愣了愣，他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似乎在什么时候提到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那里现在并不太平。”大副也变了变脸色，“据说全秘党的精英现在都在赶赴西伯利亚北部，他们在那里似乎发现了什么。”
“全秘党的精英？”恺撒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实在是太扯淡了，即便是当初追捕路明非也没用上这么夸张的说法，而且全秘党的精英集结那可是一支极其强大的战斗力，甚至可以扫平一个小国，他们集结西伯利亚北部干什么？要玩世界大战么？
“听起来确实不可思议，但是情况确实如此。”大副点点头，“卡塞尔学院执行部全员出动，哦除了您，施耐德部长，您那时候还在yamal号上处在失联状态。”
“所以他们去那里干什么？”施耐德嘶哑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不过我们收到了一些消息，也许您会有所了解。”大副转身对施耐德行礼。
“在秘党行动前，几乎所有的大牌报纸上都同时刊载了一个坐标，还附上了一句话，”大副清了清嗓子，“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
“末日派！”施耐德沉声说，“他们被视作秘党的叛徒。”
不需要过多解释，只是这一句话所有人都已经了然。秘党是什么组织？那可是世界上最大的屠龙组织！毫无疑问是个顶级暴力机构，而他们的敌人是龙族。那么秘党的叛徒又该是什么样子？显然便是等同于龙族的待遇，而暴力机构对付敌人当然不会心慈手软，就像他们可以派出全世界去追捕路明非，也可以派出整个秘党去围剿他们的敌人。
甚至与秘党相比，就连恺撒背后的加图索家也只是个温和派，虽然加图索家有着黑帮背景奉行霸道，但是霸道在杀道面前什么也不是，能够与巨龙抗衡的组织，决不是任何其他组织所能比拟的。
“那么为什么利维坦和奥丁也要去那里？”酒德麻衣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在场只有她知道路明非和奶妈组也在那个地方，可是他们打仗就打仗吧，这两个龙王不好好在北冰洋呆着也去凑什么热闹？
“不知道。”没有人能回答酒德麻衣的问题，这也是他们想问的。
“也许答案就在那里。”恺撒低声说。
“前提是我们还有命看见！”芬格尔敏锐地察觉到了恺撒的意图，顿时感到很抓狂，“那里现在是在打仗啊老大！你们有没有搞清楚状况！秘党精英集结，那是世界大战的节奏！这还有两个龙王上赶着去凑热闹！如果这是一台舞台剧的话已经够高潮了，我们这一船小白兔就没有去送死的必要了吧！我建议我们立刻掉头回学院！”
“没有用的，回学院后你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会是立刻动身前往西伯利亚。”恺撒耸耸肩，“而且到时候你想跑都跑不了，还不如我们直接去西伯利亚而不是听从校董会那帮老家伙的安排。”
“可是我们去干什么？看戏吗？拜托老大你有没有拎拎清楚？我们赶过去不是当观众而是当炮灰的！”芬格尔抓着鸡窝一样的脑袋大叫，“管他是世界大战还是龙王大战，我们凑过去充其量就是宴席上的一根小牙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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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奥丁为什么去追杀利维坦而放弃了恺撒他们？”庞贝星星眼。
“这话说得好像你对奥丁没有追杀恺撒深表遗憾......”
“我是对我儿子的收藏馆里少了一个龙王的脑袋表示遗憾，你说恺撒当初还以为是他杀死了龙王诺顿，结果后来被证实是路明非的战绩，那就算了吧。结果后来本来可以开炮轰死那个利维坦，偏偏他又没开炮把他放跑了，说起来真不合加图索家的风格，不过有这么个儿子我骄傲，关家里那群老不死的什么事？但是恺撒还是没有拿到杀死一个龙王的战绩啊，这次可算是叫奥丁送上门来了，没想到奥丁打到一半不玩了，你看我澡都洗完裤子都脱了......”
“停！”副校长不得不扶额打断这个神经病的胡言乱语，“听起来你对恺撒杀死奥丁有着十足的把握，可是刚刚恺撒传来的消息明明是没有利维坦他们全都得死。”
“哦，那倒没什么，恺撒可是我庞贝的儿子，我庞贝是个花花公子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恺撒作为我的儿子注定福大命大，可以在屠龙的路上一往无前。”
“你的中文说得很六啊。”
“彼此彼此，副校长的中文也很六嘛，”庞贝给副校长起开一罐啤酒，“你说龙王喝不喝酒？如果不喝酒的话是不是就少了很多乐趣？没有酒局就少了多少与女人培养感情的机会，要知道有多少冲动都是在酒后发生的......”
“停！”副校长已经注意到周围投来的怪异目光了，虽然他没什么下限但是还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庞贝公然探讨“爱的哲学”，与此相比还是和庞贝谈谈龙王比较正常。
“要知道，在历史中，天空与风之王从来没有过复苏的消息，而其他龙王都有过至少一次，难道我们能凭此推断天空与风之王从未复苏过吗？”副校长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那么我们可以设想，如果天空与风之王复苏过，但是没有过记载，那么他会在哪里呢？”
这难以置信的论点如同炸雷一般在庞贝脑海中响起，“他们......还活着！”
如果历史上有不为人知的龙王复苏，而那龙王并没有像其他的龙王一样出现在大大小小的历史事件中，而是悄无声息地潜藏在历史的长河之下，那么谁知道他们在世界的暗流中已经存活了多少年！而有朝一日一旦潜龙出水，那将比那些没有完全觉醒的龙王都要更加可怕！
“比如这个奇怪的奥丁不就是么？”副校长说，“要想建造一个阿瓦隆并且维持运转数千年，还在里面收藏了那么多的金棺，你说他该是准备了多长时间？而这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你说他该多么可怕？”
“他还抢走了两具龙骨。”庞贝缓缓地站起身来，“想来他已经吞噬了两个青铜与火之王的力量，若不是大地与山之王的龙骨随着尼伯龙根毁灭而消失，我们将更加危险。”
“他的力量已经超过了白王赫尔佐格，”副校长说，“而我们失去了路明非。”
“那个小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庞贝难得严肃起来，认真地问。
“不知道。”副校长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显然他拥有龙王级的力量，但你要说他是什么东西......我还真就不知道。”
站在甲板上就能看到前方的天空中阴云密布，好像一大片积雨云凝集在一起，而再前方的天空却还是一片湛蓝，而湛蓝天空下的海面上却有一道极高的潮峰高速推进，海面上全都是浮冰，有的浮冰中还冻着鱼，鹦鹉螺号已经在全速前进，但比起利维坦和奥丁的速度依旧不值一提，如果不是奥丁和利维坦一路边打边跑拖慢了速度，鹦鹉螺号早就跟丢了。
“收到附近有求救信号。”大副走到恺撒耳边低声说，此时他们正在甲板上遥望远处的海天，根据云层和海面的情况来猜测此时的战局。
“什么求救信号？”
“是一个人。”大副说，“离我们很近，要不要救他？”
“什么人在这种地方？”恺撒皱了皱眉。
“不知道，但是他说他是从阿瓦隆来的。”
“开什么玩笑？”恺撒眉峰一挑，“那就把他带来好了。”
来自阿瓦隆？难不成是那些棺材里的人？还是巨蛇成精了？
那是个趴在一艘救生艇上求救的人，大副把那个求救者带到恺撒面前的时候，恺撒第一眼就落在了他的一身军装上。
“阿瓦隆还有军队不成？”恺撒看了他一眼。
“当然不，我当然不是从阿瓦隆来的，我只是猜测我这么说你们会更愿意搭上我一程。”男人耸耸肩，“看起来我猜对了。”
“你是谁？”恺撒说。
“我叫海德，来北冰洋是为了找阿瓦隆。”男人说，“难道你们不是么？”
恺撒眯了眯眼睛，“你似乎很敢猜啊，海德先生。”
海德的嘴角浮起一丝微妙的笑容，上前一步，在恺撒耳边低声说:“恺撒·加图索，在混血种社会中可是个很有名的人呐。”
恺撒冷冷地看着他，原来这个男人也是混血种，还认识自己，难道又和家族有关系？
“好了，逗你的。不要多想，我和加图索家倒是没什么关系，阿瓦隆的消息是家族中的人告诉我的，我的任务本来是来这里看看，没想到碰上海面突然冰封又碰上风暴，把我的船打翻了，幸好我随身带着求助设备。”海德耸耸肩，“我认识你是因为我去过卡塞尔学院，你在学院里属实很出名。”
“镰鼬”悄无声息地开启，恺撒事实上一直在监听着海德的心跳，看起来这家伙不仅说得头头是道而且面不改色心不跳，要么是他确实在说实话要么就是他纯属胡搅蛮缠。
“不要总是瞎想，虽然不应该随便相信陌生人但是也请相信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的不堪。”海德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开着‘镰鼬’，怎么，能听出来什么？”
“看起来你知道的不少。”恺撒冷冷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他对这个奇怪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总摆着一张臭脸可不是贵族的待客之道吧？”海德笑眯眯地说，“以我的了解加图索家虽然以霸道出名，但是绝不是个斤斤计较的家族。”
“刚见面就随意评论别人的家族似乎也不是礼貌的行为，”恺撒冷冷地说，“而且我的家族是我的家族，我是我。”
“不愧是恺撒·加图索啊。”海德啧啧赞叹，看起来他只对恺撒非常感兴趣，而屋子里的施耐德等人却都被他忽略了。
“长官！利维坦和奥丁向这边来了！”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表情中尽是惊慌失措。
对于未知的事物和伟大的力量，所有生物都会本能地感到畏惧，即便是这些受过严格训练的士兵也不例外，他们的概念里海洋中最强大的生物不过就是巨鲸一类，而不是这种超越神话概念的巨龙！
“立刻准备下潜！”恺撒不敢有丝毫怠慢，不论是利维坦还是奥丁，人家两个龙王级的家伙打架他们凑得太前只能是嫌命长，人家都不需要瞅你一眼就不小心一脚把你给踩死了！
“那便是海洋与水之王？”海德饶有兴趣地问。
“应该便是了。”恺撒说。
“四大君主中两个已经死在卡塞尔学院手里，接下来就剩下强大的海洋与水之王与神秘的天空与风之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界上最广阔的是大海，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海德咋咋嘴，“话说你们刚才是说奥丁？那是什么东西？”
“龙王级目标。”恺撒言简意赅。
“很强？”
“这不废话？”
“哦哦......看起来是这家伙在撵着利维坦跑？这么牛逼的吗？”
“你的话这么多的吗？”
“不好意思我只是太激动了......卧槽奥丁捅了利维坦一剑！卧槽利维坦居然在飙血！”
恺撒实在受不了这个话痨的家伙了，摆摆手让船员带他去安排房间，现在他实在没有兴趣去听一个话痨扯淡。
“他们现在在向什么方向逃走？”酒德麻衣问。
“从路线上来看这些天来利维坦虽然在中途有过多次迂回和交战，但是总的路线依旧是一路向南，如果按照他的路线一直走下去的话，很快就会到达西伯利亚北部。”大副说。
“西伯利亚北部吗？”恺撒愣了愣，他莫名地觉得这个地方似乎在什么时候提到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那里现在并不太平。”大副也变了变脸色，“据说全秘党的精英现在都在赶赴西伯利亚北部，他们在那里似乎发现了什么。”
“全秘党的精英？”恺撒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实在是太扯淡了，即便是当初追捕路明非也没用上这么夸张的说法，而且全秘党的精英集结那可是一支极其强大的战斗力，甚至可以扫平一个小国，他们集结西伯利亚北部干什么？要玩世界大战么？
“听起来确实不可思议，但是情况确实如此。”大副点点头，“卡塞尔学院执行部全员出动，哦除了您，施耐德部长，您那时候还在yamal号上处在失联状态。”
“所以他们去那里干什么？”施耐德嘶哑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不过我们收到了一些消息，也许您会有所了解。”大副转身对施耐德行礼。
“在秘党行动前，几乎所有的大牌报纸上都同时刊载了一个坐标，还附上了一句话，”大副清了清嗓子，“那一千年完了，撒旦必从监牢里被释放。”
“末日派！”施耐德沉声说，“他们被视作秘党的叛徒。”
不需要过多解释，只是这一句话所有人都已经了然。秘党是什么组织？那可是世界上最大的屠龙组织！毫无疑问是个顶级暴力机构，而他们的敌人是龙族。那么秘党的叛徒又该是什么样子？显然便是等同于龙族的待遇，而暴力机构对付敌人当然不会心慈手软，就像他们可以派出全世界去追捕路明非，也可以派出整个秘党去围剿他们的敌人。
甚至与秘党相比，就连恺撒背后的加图索家也只是个温和派，虽然加图索家有着黑帮背景奉行霸道，但是霸道在杀道面前什么也不是，能够与巨龙抗衡的组织，决不是任何其他组织所能比拟的。
“那么为什么利维坦和奥丁也要去那里？”酒德麻衣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在场只有她知道路明非和奶妈组也在那个地方，可是他们打仗就打仗吧，这两个龙王不好好在北冰洋呆着也去凑什么热闹？
“不知道。”没有人能回答酒德麻衣的问题，这也是他们想问的。
“也许答案就在那里。”恺撒低声说。
“前提是我们还有命看见！”芬格尔敏锐地察觉到了恺撒的意图，顿时感到很抓狂，“那里现在是在打仗啊老大！你们有没有搞清楚状况！秘党精英集结，那是世界大战的节奏！这还有两个龙王上赶着去凑热闹！如果这是一台舞台剧的话已经够高潮了，我们这一船小白兔就没有去送死的必要了吧！我建议我们立刻掉头回学院！”
“没有用的，回学院后你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会是立刻动身前往西伯利亚。”恺撒耸耸肩，“而且到时候你想跑都跑不了，还不如我们直接去西伯利亚而不是听从校董会那帮老家伙的安排。”
“可是我们去干什么？看戏吗？拜托老大你有没有拎拎清楚？我们赶过去不是当观众而是当炮灰的！”芬格尔抓着鸡窝一样的脑袋大叫，“管他是世界大战还是龙王大战，我们凑过去充其量就是宴席上的一根小牙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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