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再也回不到过去
“老爹，能不能对我说实话，你们究竟在隐瞒着什么？”路明非抬起头，他的眼里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期许。
“与你无关。”路麟城冷冰冰地说，“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该为你妈妈考虑考虑。”
“我为妈妈考虑，你就不为了你的老婆考虑考虑么？”路明非轻轻地叹气，“老爹你有没有明白，一个冷血的人，甚至不爱自己的妻子，又怎么去爱这个世界？”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路麟城冷冷地说，“要想延续人类的火种，就不可能救下每一个人，甚至就算是我爱的人，也不能成为阻挡我的人。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才让你来到这里，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里的坐标会泄露？难道与你们无关？而你甚至都不愿意相信我，而是相信那个要你命的魔鬼！”
“你叫我拿什么相信你呢？爸爸。”路明非抬眼看向路麟城，他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愤怒和质疑，有的只是哀戚，“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曾经托我代过一句话，可是我没能代给那个人，他是这么说的。”
“他曾经想要回到鹿取镇去，但他回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他和哥哥，离开了，就回不去了。”路明非轻轻地说，眼里流露出的思念和哀伤令路麟城都不禁为之动容。
“爸爸，我们离开了，就回不去了。”
路麟城终于怔住了，他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儿子，突然是感到如此的陌生，原来从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而那个记忆里那个平凡却温馨的的家，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路麟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是啊，回不去了。”
“我不会就这么消失的，老爹。”路明非转头看着这个偌大的避风港，一面是炮火连天，一面是雪中安静的村落，“我还会回来，揭开你们的秘密。”
“真的要走？”路麟城剑眉微挑，他说出这句话的意义并不在于询问，而是在威胁。
“真的。”路明非好似全然听不懂路麟城话里的意思，大踏步向着路麟城的方向走去——那也是离开避风港的方向。
路麟城攥死的拳头上爆起了青筋，他死死地盯着前方，直到路明非与他擦肩而过。
但是直到楚子航再次发动气垫船跟上路明非，路明非搭上栏杆离开，他都没有动手。
气垫船消失在尼伯龙根外的树林里，路麟城终于缓缓松开了双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在路明非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路明非说了一句话:“照顾好妈妈，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们没有照顾好她，这个避风港我都会毁掉。”
路麟城默默地看着气垫船消失的树林，点起了一根烟。
“你老爹居然真的会放你走！”气垫船开出了好远，布宁口袋里的芬格尔才惊异地发表感慨。
“说实话，我也很意外。”路明非开船转弯，沿着尼伯龙根的边界行驶。
“我们现在怎么办？逃走？”楚子航问。
“不能走。”回答他的却是零，“还有事情没有结束。”
“什么事情？”路明非问。
“我也说不清，但是你相信我就好了。”零看着窗外，冷酷的小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你怎么认识里面的那些人？”路明非问。
“他们都是我过去认识的人，但是他们都应该已经死了。”零冷冷地说。
路明非悄悄地打了个寒颤，鬼魂吗？当然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复活了他们，用克隆技术，就像小布宁用克隆技术取代了奥金涅斯他们一样，他们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克隆人。
“所以所谓的避风港本身就有问题对吧，”路明非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避风港建立在这里也有问题。”
“什么问题？”布宁问。
“我爸他们在找那个黑天鹅港，赫尔佐格也始终惦记着黑天鹅港，显然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不论是想成为世界之王的人还是想建立世外桃源的人都想要找到的东西。”路明非说，“那应该也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我们到哪里去找黑天鹅港？”楚子航问。
“既然是港口，当然应该在海边。”路明非说，“这里的海面在冬天应该是封冻的，所以需要列宁号破冰船才能从海路进出，我们沿着海边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没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气垫船背对着连天的炮火开去。
一望无际的北冰洋上，一道白色的线条从远方海天相接处出现，在数分钟内就推进了上万米，近了些才发现那道白线竟然是滔天的巨浪，而紧跟着巨浪而来的却是不可思议的冰封，但是在短时间内冰封的海面并不足够结实，冰面紧接着就被巨浪再次击破，白色的巨影在惊涛下一闪而逝，天空中汇聚起浓密的云层，惊雷和闪电在云层中翻涌。
海岸边的人们看到了海上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好像飓风追击着海浪一路南下，须臾千里。
卡塞尔学院此时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这边刚刚派去全部力量围剿末日派，另一边派到北冰洋屠龙的小队又传来消息，而这个消息居然是两个龙王同时出现在北冰洋，而且正在一路南下上演千里追杀！
贝奥武夫的额头上全是冷汗，他一时间甚至不知道是该先围剿末日派还是先围剿奥丁和利维坦，虽然前者看上去没那么强悍但是基本可以肯定他们手里掌握着龙王，而后者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把整片北冰洋和西伯利亚全都掀翻！
副校长坐在摇椅上喝着酒，这种时候也就有他这种神经大条的家伙还能泰然自若，反正那边再怎么打再怎么闹一时半会儿也危及不到北美总部，对他来说就应该趁着这个看戏的机会好好喝一杯。
“弗拉梅尔导师？”副校长的身后，一身白西装的庞贝·加图索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看着副校长的表情好像看着一只小母鸡。
副校长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代风流浪子，纵横于柳街花巷之间，凭借着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所过花丛无往不利，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代表他就老了，而现在庞贝看着他的表情就让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看着那些小姑娘的表情......那些小姑娘还会以得到他的青睐为荣，但他是个纯爷们！而庞贝是全世界皆知的加图索家第一种马！被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风流浪子用看着小母鸡的表情看自己，副校长能舒服才怪了。
“有什么事？”副校长被这个神经病盯得头皮发麻，只好硬着脸转过头来，“如果是想要约我去哪个夜总会喝一杯就算了，我的儿子还在那盯着我。”
“哪能呢？我可是最善解人意的，”庞贝笑眯眯地说，“上次来的时候我没能见到副校长阁下，这次可算让我见到了，话说回来还得感谢副校长这么多年对恺撒的照顾，虽然恺撒又小又不懂事女朋友又少，但是恺撒一步步走到今天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啊......”
“你的儿子现在在北冰洋屠龙，十分钟前才和我们通过电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十分信任的，你看当年他在极渊的生还率不过百分之一的时候我也没担心对不对？这么说来副校长阁下对子女的教育还是太过用心了，孩子长大了就应该让他自己张开翅膀自己飞对不对？我们这些当父亲的就应该喝着小酒唱着歌，玩玩跳伞和滑雪，话说回来上次我在滑雪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鲜有人知的滑雪胜地！我还在那里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当地姑娘......”
“停！”副校长不得不打断庞贝的话，如果放任这个神经病这么肆无忌惮地神展开下去，恐怕他们永远也说不到正题，“你到底要干什么？”
“哦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是想问问副校长关于奥丁和利维坦的事情，副校长知道多少？”庞贝一脸勤学好问。
“这种事情你应该问加图索家的史官才对，问我干什么？”
“副校长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嘛，下次我介绍我新发现的漂亮妹子给你认识。”
“不是不近人情是我很奇怪你问我这种事情很不合你的风格......漂亮妹子大概什么时候能介绍过来？记得避着点我儿子。”
“那是当然！副校长的心意我还是很了解的，到时候我就说有事情找你进行一下专业的学术探讨，如果他问你是什么专业，你就告诉他是龙族遗传学，我好几次就是这么跟恺撒说的，百试百灵！”
“果然是拥有‘庞贝’之名的男人！”副校长不由得竖起大拇指，“我说恺撒就一次都没发现过？”
“确实发现过，不过我对他解释屋子里的声音是我们在学术研究上有了重大发现所以感到很兴奋。”
“你们在聊什么？”曼斯坦因恰好经过，难以置信地看到自己的风骚老爹竟然在和加图索家第一奇葩窃窃私语。
“我们在进行专业的学术探讨。”副校长坐直身子一脸严肃。
“什么专业？”曼斯坦因总觉得有什么猫腻。
“龙族遗传学。”副校长义正词严。
“你们还研究这个？”曼斯坦因更加难以置信。
“毕竟四大君主都是从黑王繁衍而来，次代种的血脉又来自于四大君主，我们混血种又来自于后裔龙族，所以研究明白龙族遗传学对于我们弄明白初代种的力量会有莫大的帮助。”
“可是现在奥丁在北冰洋里追杀利维坦，你们却在研究龙王的繁衍？”
“我们猜测龙类的求偶方式也许与人类不同而是更倾向于爬行类，”庞贝一脸严肃，“就像是什么‘爱你就要杀了你’之类的，不过万幸这种病娇倾向并没有传给混血种后代，否则我们的求偶方式也许会和螳螂比较类似，不过具体说来应该不会一样，毕竟龙类本身也是高智慧生物......”
曼斯坦因扭头就走，真是难以想象风骚老爹和风骚庞贝凑在一起的场景，那可真是风骚再加风骚等于风骚无极限！再留下去怕是会污染自己的耳朵，所以还是趁早开溜为妙。
“果然大丈夫！”副校长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果然是副校长阁下，这么快就上道！”庞贝也竖起大拇指，“看来副校长阁下比我以前所认为的要开明得多啊，中国人有句古话叫‘老当益壮’，用在副校长身上正合适！”
“彼此彼此，想来等你老了以后也会和我一样风流倜傥。”副校长揶揄。
“那就不必等我老了，我现在就能风流倜傥。”庞贝一甩金色的头发，“不然我怎么能生出恺撒这么优秀的儿子？”
“我属实不明白你生出恺撒和你风流倜傥有什么关系。”
“经验表明花花公子总是优秀的男人，因为不够优秀的男人无法成为花花公子，正因为我是个优秀的男人，所以我才能生出恺撒这么优秀的儿子。”
这套理论真是无懈可击，副校长竟然无言以对。
“等等，刚才我们在聊什么来着？”副校长突然反应过来，似乎他们最开始的话题绝不可能是讨论龙族繁衍或者花花公子的问题，果然有庞贝在话题永远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跑偏。
“我们在讨论奥丁和利维坦的关系。”难得庞贝自己居然记得最开始的话题，“那个叫路明非的小子不是遇上了奥丁吗，可是恺撒又传来奥丁和英灵殿出现在北极圈的关系，你怎么看？”
“难得你居然会关心屠龙的话题，”副校长斜了他一眼，“奥丁是不存在于记载中的龙王，按理说四大君主种并没有他的位置，在神话中他是黑龙尼德霍格的敌人，从这方面来看他似乎应该站在我们这一边才对。”
“那是当然。”庞贝小鸡啄米般点头，“可是现在看来他不是一个龙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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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无关。”路麟城冷冰冰地说，“你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该为你妈妈考虑考虑。”
“我为妈妈考虑，你就不为了你的老婆考虑考虑么？”路明非轻轻地叹气，“老爹你有没有明白，一个冷血的人，甚至不爱自己的妻子，又怎么去爱这个世界？”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路麟城冷冷地说，“要想延续人类的火种，就不可能救下每一个人，甚至就算是我爱的人，也不能成为阻挡我的人。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才让你来到这里，不然你以为为什么这里的坐标会泄露？难道与你们无关？而你甚至都不愿意相信我，而是相信那个要你命的魔鬼！”
“你叫我拿什么相信你呢？爸爸。”路明非抬眼看向路麟城，他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愤怒和质疑，有的只是哀戚，“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曾经托我代过一句话，可是我没能代给那个人，他是这么说的。”
“他曾经想要回到鹿取镇去，但他回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废墟了。他和哥哥，离开了，就回不去了。”路明非轻轻地说，眼里流露出的思念和哀伤令路麟城都不禁为之动容。
“爸爸，我们离开了，就回不去了。”
路麟城终于怔住了，他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儿子，突然是感到如此的陌生，原来从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而那个记忆里那个平凡却温馨的的家，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路麟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是啊，回不去了。”
“我不会就这么消失的，老爹。”路明非转头看着这个偌大的避风港，一面是炮火连天，一面是雪中安静的村落，“我还会回来，揭开你们的秘密。”
“真的要走？”路麟城剑眉微挑，他说出这句话的意义并不在于询问，而是在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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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麟城攥死的拳头上爆起了青筋，他死死地盯着前方，直到路明非与他擦肩而过。
但是直到楚子航再次发动气垫船跟上路明非，路明非搭上栏杆离开，他都没有动手。
气垫船消失在尼伯龙根外的树林里，路麟城终于缓缓松开了双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在路明非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路明非说了一句话:“照顾好妈妈，如果我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们没有照顾好她，这个避风港我都会毁掉。”
路麟城默默地看着气垫船消失的树林，点起了一根烟。
“你老爹居然真的会放你走！”气垫船开出了好远，布宁口袋里的芬格尔才惊异地发表感慨。
“说实话，我也很意外。”路明非开船转弯，沿着尼伯龙根的边界行驶。
“我们现在怎么办？逃走？”楚子航问。
“不能走。”回答他的却是零，“还有事情没有结束。”
“什么事情？”路明非问。
“我也说不清，但是你相信我就好了。”零看着窗外，冷酷的小脸上没有一丝温度。
“你怎么认识里面的那些人？”路明非问。
“他们都是我过去认识的人，但是他们都应该已经死了。”零冷冷地说。
路明非悄悄地打了个寒颤，鬼魂吗？当然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复活了他们，用克隆技术，就像小布宁用克隆技术取代了奥金涅斯他们一样，他们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克隆人。
“所以所谓的避风港本身就有问题对吧，”路明非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避风港建立在这里也有问题。”
“什么问题？”布宁问。
“我爸他们在找那个黑天鹅港，赫尔佐格也始终惦记着黑天鹅港，显然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不论是想成为世界之王的人还是想建立世外桃源的人都想要找到的东西。”路明非说，“那应该也就是我要找的东西。”
“我们到哪里去找黑天鹅港？”楚子航问。
“既然是港口，当然应该在海边。”路明非说，“这里的海面在冬天应该是封冻的，所以需要列宁号破冰船才能从海路进出，我们沿着海边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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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无际的北冰洋上，一道白色的线条从远方海天相接处出现，在数分钟内就推进了上万米，近了些才发现那道白线竟然是滔天的巨浪，而紧跟着巨浪而来的却是不可思议的冰封，但是在短时间内冰封的海面并不足够结实，冰面紧接着就被巨浪再次击破，白色的巨影在惊涛下一闪而逝，天空中汇聚起浓密的云层，惊雷和闪电在云层中翻涌。
海岸边的人们看到了海上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好像飓风追击着海浪一路南下，须臾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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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校长坐在摇椅上喝着酒，这种时候也就有他这种神经大条的家伙还能泰然自若，反正那边再怎么打再怎么闹一时半会儿也危及不到北美总部，对他来说就应该趁着这个看戏的机会好好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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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校长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代风流浪子，纵横于柳街花巷之间，凭借着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所过花丛无往不利，现在虽然年纪大了但也不代表他就老了，而现在庞贝看着他的表情就让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看着那些小姑娘的表情......那些小姑娘还会以得到他的青睐为荣，但他是个纯爷们！而庞贝是全世界皆知的加图索家第一种马！被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风流浪子用看着小母鸡的表情看自己，副校长能舒服才怪了。
“有什么事？”副校长被这个神经病盯得头皮发麻，只好硬着脸转过头来，“如果是想要约我去哪个夜总会喝一杯就算了，我的儿子还在那盯着我。”
“哪能呢？我可是最善解人意的，”庞贝笑眯眯地说，“上次来的时候我没能见到副校长阁下，这次可算让我见到了，话说回来还得感谢副校长这么多年对恺撒的照顾，虽然恺撒又小又不懂事女朋友又少，但是恺撒一步步走到今天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啊......”
“你的儿子现在在北冰洋屠龙，十分钟前才和我们通过电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十分信任的，你看当年他在极渊的生还率不过百分之一的时候我也没担心对不对？这么说来副校长阁下对子女的教育还是太过用心了，孩子长大了就应该让他自己张开翅膀自己飞对不对？我们这些当父亲的就应该喝着小酒唱着歌，玩玩跳伞和滑雪，话说回来上次我在滑雪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鲜有人知的滑雪胜地！我还在那里遇到了一个漂亮的当地姑娘......”
“停！”副校长不得不打断庞贝的话，如果放任这个神经病这么肆无忌惮地神展开下去，恐怕他们永远也说不到正题，“你到底要干什么？”
“哦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是想问问副校长关于奥丁和利维坦的事情，副校长知道多少？”庞贝一脸勤学好问。
“这种事情你应该问加图索家的史官才对，问我干什么？”
“副校长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嘛，下次我介绍我新发现的漂亮妹子给你认识。”
“不是不近人情是我很奇怪你问我这种事情很不合你的风格......漂亮妹子大概什么时候能介绍过来？记得避着点我儿子。”
“那是当然！副校长的心意我还是很了解的，到时候我就说有事情找你进行一下专业的学术探讨，如果他问你是什么专业，你就告诉他是龙族遗传学，我好几次就是这么跟恺撒说的，百试百灵！”
“果然是拥有‘庞贝’之名的男人！”副校长不由得竖起大拇指，“我说恺撒就一次都没发现过？”
“确实发现过，不过我对他解释屋子里的声音是我们在学术研究上有了重大发现所以感到很兴奋。”
“你们在聊什么？”曼斯坦因恰好经过，难以置信地看到自己的风骚老爹竟然在和加图索家第一奇葩窃窃私语。
“我们在进行专业的学术探讨。”副校长坐直身子一脸严肃。
“什么专业？”曼斯坦因总觉得有什么猫腻。
“龙族遗传学。”副校长义正词严。
“你们还研究这个？”曼斯坦因更加难以置信。
“毕竟四大君主都是从黑王繁衍而来，次代种的血脉又来自于四大君主，我们混血种又来自于后裔龙族，所以研究明白龙族遗传学对于我们弄明白初代种的力量会有莫大的帮助。”
“可是现在奥丁在北冰洋里追杀利维坦，你们却在研究龙王的繁衍？”
“我们猜测龙类的求偶方式也许与人类不同而是更倾向于爬行类，”庞贝一脸严肃，“就像是什么‘爱你就要杀了你’之类的，不过万幸这种病娇倾向并没有传给混血种后代，否则我们的求偶方式也许会和螳螂比较类似，不过具体说来应该不会一样，毕竟龙类本身也是高智慧生物......”
曼斯坦因扭头就走，真是难以想象风骚老爹和风骚庞贝凑在一起的场景，那可真是风骚再加风骚等于风骚无极限！再留下去怕是会污染自己的耳朵，所以还是趁早开溜为妙。
“果然大丈夫！”副校长不由得竖起大拇指。
“果然是副校长阁下，这么快就上道！”庞贝也竖起大拇指，“看来副校长阁下比我以前所认为的要开明得多啊，中国人有句古话叫‘老当益壮’，用在副校长身上正合适！”
“彼此彼此，想来等你老了以后也会和我一样风流倜傥。”副校长揶揄。
“那就不必等我老了，我现在就能风流倜傥。”庞贝一甩金色的头发，“不然我怎么能生出恺撒这么优秀的儿子？”
“我属实不明白你生出恺撒和你风流倜傥有什么关系。”
“经验表明花花公子总是优秀的男人，因为不够优秀的男人无法成为花花公子，正因为我是个优秀的男人，所以我才能生出恺撒这么优秀的儿子。”
这套理论真是无懈可击，副校长竟然无言以对。
“等等，刚才我们在聊什么来着？”副校长突然反应过来，似乎他们最开始的话题绝不可能是讨论龙族繁衍或者花花公子的问题，果然有庞贝在话题永远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跑偏。
“我们在讨论奥丁和利维坦的关系。”难得庞贝自己居然记得最开始的话题，“那个叫路明非的小子不是遇上了奥丁吗，可是恺撒又传来奥丁和英灵殿出现在北极圈的关系，你怎么看？”
“难得你居然会关心屠龙的话题，”副校长斜了他一眼，“奥丁是不存在于记载中的龙王，按理说四大君主种并没有他的位置，在神话中他是黑龙尼德霍格的敌人，从这方面来看他似乎应该站在我们这一边才对。”
“那是当然。”庞贝小鸡啄米般点头，“可是现在看来他不是一个龙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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