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将错就错(走错洞房真相二)_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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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将错就错(走错洞房真相二)

  肖禾回来的时候,林良欢已经睡下了,她听到他开门进来时,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房间里只亮着壁灯,光晕朦胧暗沉,她能清晰听到肖禾沉稳而低缓的脚步声,一步步,越来越清晰。

  她下意识把脑袋往被子里又缩了缩,心跳快得好像胸口也一阵阵发痛。

  肖禾停在了玄关处,似乎在迟疑着什么,林良欢背对着,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和动作,只能靠听觉来仔细分辨。

  白忱并没有教她要怎么做,或许只要她那边成功了,事情就成功一半了,他要的始终是钟礼清,所以目的明确。

  林良欢不知道会不会被肖禾拆穿,单薄的身形裹在薄被下,弓成了防御的姿势。

  浴室里传来细微的水声,林良欢松了口气,原来他去洗澡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反而更加沉重起来,肖禾现在是怀着要和新婚妻子同房的心情,她无法忖度他现在的感受,不敢细想,也不愿多猜,想多了不过是给自己平添伤感而已。

  肖禾没一会就出来了,想必是怕吵醒床上的人,他掀开被子上来,微微的寒气逼近自己。

  林良欢紧了紧拳头,飞快的伸手将壁灯熄灭,房间陷入黑暗,耳畔只有彼此低沉不稳的喘息声。

  肖禾没有动,似乎在斟酌什么。

  林良欢主动翻身面对他,心脏怦怦跳动着,手臂的肌肉也僵硬紧绷,却还是执拗的,探出细嫩的手臂,悄悄环上他的脖颈。

  肖禾静了静,缓缓低头,高挺的鼻梁痒痒麻麻的摩挲着她小巧的鼻头。

  清爽的沐浴露香味充盈着鼻腔,很好闻,很想陷进他臂弯里,林良欢闭上眼,小心翼翼的蹭着他脸颊的每一寸。

  他柔软的唇终于贴上她的,力道温柔,四片唇-肉粘合,他微微用力吸-吮着,再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探进她温热的口腔。

  她乖巧的张着嘴,探出自己的小巧舌尖,彼此翻-搅着,来回滑动,带起细密的水渍声。

  他的手心干燥发热,指节修长,轻而易举就掐住了她的纤腰,他渐渐加深了这个吻,似是被她挑-起了情-欲。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颚,吻得越发凶狠,含住她的丁香带进自己口中,狠狠舔-舐。

  他一手就灵活的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掌心从平坦的小腹开始游弋,一路细细滑滑的质感,他往上,在沟壑间来回摩挲着,沿着那两捧傲人的嫩-肉描摹它的形状。

  他并不握住,也不逗-弄她,感觉她在颤栗,却始终不愿让她满足,沟壑间已经泌出了浅浅的汗渍,沾染了他的指尖,他收回手,一路拂过她瑟缩紧绷的身体,落在了腿-根的神秘入口。

  她还穿着白色的蕾丝底-裤,他只是轻轻按压着,早就感觉到她分泌良好的证据。

  林良欢没有一点儿男女情-事的经验,之前肖禾那个火热的吻已经让他快要崩溃了,脑子白茫茫一片,仿佛窒息了一般。

  这边还没来得及缓过劲,肖禾若有似无的力道,玩-捏着她从未被触碰过的两团白-嫩,他那么坏,明知道她要还不给他。

  她茫然的微微张着两瓣嘴唇,细细吐着绵长的呼吸,只觉得底-裤边缘被拉开,冰凉的指尖沿着腿-根不断往里,往里,还在继续。

  她紧张的嫩嫩的脚趾都绷紧了,手用力箍住他,全身都依附在他滚烫的躯-体上。

  他忽然溢出一声低笑,在黑暗中格外的性感低沉,她瞬间绷得更近了,他是在嫌弃她反应迟钝吗?

  肖禾终于按住了她酥-麻难耐的部位,指腹用力,缓缓揉着。

  林良欢仰起修长的颈项,有种濒死的错觉铺天盖地袭来,她感觉到自己温热涌出的真实反应,既羞怯又幸福。

  即使此刻他想的不是她,她依旧幸福的难以言说。

  这是她喜欢了整个少女时代的男人,被她赋予了神祗一般的色彩,感受着他好闻的气味,被他亲吻,被他抚-摸,再被他一点点进-入,这么亲密的事情,让她快乐得几乎要死掉了。

  他分开她细-嫩的两瓣,试着侵入,只是指尖而已,却明显感觉到她环抱住自己的双臂箍得更紧了。

  “别怕。”他的嗓音哑了下来,与记忆里不再一样,微微曲起的中指还在入口试探着,却缓了力道,和他的声音一样轻柔。

  林良欢睁着璀亮的眸子,在黑暗里仔细辨认他英俊的五官,窗帘太厚重,依旧无法看清他的模样,只是他有力的身形让她有股说不出的充实感。

  他完全褪-下她的束缚,俯下-身,舌尖撩-拨着她胸前一粒粉-嫩顶端,小小的,渐渐颤栗着站了起来,在他舌尖包裹下好像一枚青-涩的小樱桃,却可口得他有些爱不释手。

  林良欢完全陷进他的迷思里,脑子晕眩得越加厉害了,这时候突然被他侵进了整根手指,她呼吸一窒,可是胸前好像被电流刺激着,陌生的快-感让她无暇顾及。

  她热得厉害,肖禾忍得有些疼了,缓缓转动着指尖,她还在汹涌的将他往外挤。

  林良欢哪里知道肖禾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紧咬着嘴唇,被他挖-弄得几乎要喊出声来,感觉到自己腿-根**的难堪极了,手指陷进他臂弯里,低低的喘息洒在他额前。

  她想推开他作恶的手指,可是他似乎很喜欢,吻还一路滑下,在她小巧的肚脐边游曳着。

  她茫然的睁着眼,身-体在被他开启着,似乎通往了未知的神秘领域。

  倏地,她感觉到他抵了上来,那粗-狞的硬物,光一个头部就尺寸骇人,她惊得连气都提不上来了。

  这哪里和他清俊沉静的模样相符了?她未尝情-事,第一次接触到男人兽性的一面,毕竟还是二十二岁的小姑娘,心里颤抖着,对未知的东西既期待又恐惧。

  他低下头体贴的和她亲-吻,一点点往里挤。

  林良欢的腿挂在他腰间,全身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其实没有那么疼,他已经做了足够的前-戏,可她心里还是莫名的慌乱紧张。

  这是肖禾啊。

  感觉到他大的骇人,好像要把她撕裂成两瓣,又胀又酸,可是他温柔的腾出手,在她敏感的小-肉-芽上揉-捏着。

  “很快就好。”

  他哄着她,还在不断往里推-进,他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温热紧致,被她包裹着,感觉畅快的不可思议。

  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在她唇上低语:“我开始了,疼就告诉我。”

  他此刻还像个绅士,可是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哪有一点绅士模样,简直是只蛰伏的野兽,不断闯入,不断抽-出,带着她敏感细滑的内里,来回折磨着。

  肖禾的呼吸越来越重,她放任自己死死吸着他,一双长腿更是将他箍得死紧,他几乎瞬间就被她逼得泄出来。

  他干脆抽-出,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

  掐着她濡湿的臀,再慢慢将自己刺入。

  这样她容纳得更深了,一直大口喘息着,好像干涸的鱼儿,他都没给她缓和的机会,直接扣着她就大力顶-弄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四肢百骸好像都被抽离了神智,脑子白光阵阵,怎么会这样,所有感知都聚集在结合的部位,明明被他那么强悍的入侵着,却觉得不够,恨不能将他完全吞噬。

  等他终于停下来,她已经全身瘫软在他身上,他将她凌乱的发丝别至耳后,轻轻吻她的脸颊:“宝贝,你真棒。”

  她羞红了脸,伏在他胸前乖顺的抿着笑。

  后来第二次是她主动的,她笨拙的取悦他,笨拙的在他身上起伏沉-坐,一整晚几乎都赖着他,这才足以缓解自己心里的恐惧感。

  中间似乎只断断续续睡了很短的时间,她睡不着,心里害怕,一闭上眼就梦到自己被拆穿,被发现,最后被肖禾一脸嫌恶的注视着。

  在这种折磨下,她便更加卖力的汲取着他的温度,他的脉动,只有他停在身体里,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晨曦初露,房间里依旧光线暗浊,他率先醒来,在她脸上细细吻着,察觉到她的回应,这才勾起愉悦的笑意:“醒了?”

  她不敢说话,只勾着他的颈轻轻点头,他温暖的手掌在她腿-根细细摩挲着,感觉到她的肿胀,心疼的吻她鼻梁。

  她还来不及消化这情-潮退去的余韵,房间里的灯陡然被他打开了,明晃晃的光线充斥了整个房间,让本来恍惚的景象愈加清晰起来。

  她蓦地瞪大眼,僵在他身下。

  四目相对,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惧,她手指开始发抖,果然听到他错愕的声音:“你――”

  她惊慌的调整着情绪,一句话还未说出口,他却第一时间从她身上退开,抓过浴袍挡了身,他显然被眼前的情形震慑到了,脸上的表情精彩绝伦:“你是谁?”

  林良欢眼里涌上一层雾霭,不需要伪装,胸口是真的疼,她急忙垂下眼,紧紧用被单裹住自己,哽咽着摇头:“我、我不知道……”

  钟礼清感觉到他坚硬滚烫的欲-望在腿-根试探着,双手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摆置,她在这方面是有些迟钝,毕竟和肖禾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基础,对她而言,肖禾还是有些陌生。

  但是这是她的丈夫,她忍耐着紧闭双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断侵略。

  他此刻的气息都带着极强的侵略感,压抑低沉,好像蛰伏的野兽。这和她以为的肖禾不太一样。

  他在她胸口来回舐-弄着,舌尖拨-弄着小小的蓓蕾,另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被冷落的另一方。

  她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身体渐渐软了下去,可是还是笨拙的抓紧身下的床单,一动不动的僵硬着,那细密的电流游走在四肢百骸,有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她那么生涩,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白忱只是嗅着她身上那抹熟悉的记忆里的体-香,便有些难以遏制的想立刻冲进她身体里。

  那个瘦小的奶娃,至今已经出落得如此聘婷,他握住她发育良好的两团白-嫩狠狠吸-吮,完全忘了技巧和怜惜。

  好像觊觎已久的食物终于落尽碗里,他是兽类,又怎么懂得如何细品慢尝,他只知道狠狠占有和掠夺,她太美好,他已经无法忍耐。

  将她细细逗-弄一阵,他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水-汁充沛,俯身分开她的长腿,他将她仔细的舔-舐一遍,钟礼清连初吻都没送出去过,第一次经历情-事就被人这般对待,她惊恐的倏地弹了起来。

  “肖――”

  她的话没说话,他已经用力将她按了回去,她被那不知轻重的力道攮得头晕,接踵而来的,便是嘴里被塞进了异物。

  是他的手指,她呆滞住,迷茫的望着屋顶。

  听到她险些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有些薄怒,终有一天,他要她全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他不在意她的生-涩,指尖轻轻拨动翻搅着她柔软濡湿的舌尖,软软糯糯的,好想咬一口,白忱忍得快要爆炸了,在她身下含-弄着,感觉到她更加绵软,这才直起身,对准那诱人的谷口。

  她不安的攀上他的肩头,听说过第一次会很痛,她生性木讷话少,也不知道该向谁讨教,大都是书上看来的知识,天真的以为会痛得歇斯底里。

  手指怯怯的摩挲着他结实的肩背,却慢慢在肩胛下停住,心脏跳得极快,那里有一道长而凸起的疤痕,不是假的,也没有摸错。

  她来回确认几遍,声音都发起抖来:“你、你不是肖禾,你是谁?”

  暗夜里的白忱,眼神转冷,他模糊中看着身下的女人,并不答话,而是狠狠没入,她已经没有机会回头了,这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钟礼清闷哼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恐惧而显得格外疼痛,神经也变得异常敏感,男人硕-大的器具不等她适应便强悍的动了起来,他挺得很深,几乎要到她的极限。

  她疼得说不出话,,因为疼痛而倏然骗过转头,他的手指被晾在一旁,他轻轻放进自己口中,舌尖微微一卷,这才俯身和她亲-吻。

  怒斥的话被他淹没,她开始奋力挣扎,可是他太强大了,男人的的身躯好像一堵墙,生生压制着她,将她完全陷进了道德与欲-望的泥沼里。

  她只剩一个意识,自己被强-暴了,新婚夜,她身上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丈夫。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也理解不了身上的男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思,她已经出声阻止了,他为什么还――

  想到男人的兽性思维,她恍惚间有些明白了,这时候还能指望谁停下?想也不可能。

  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被狠狠挞伐,绝望袭遍全身,这时候肖禾有没有在找她?她该怎么办?身体好像被一道残忍的力量拉锯着,可是又不争气的生出几分羞耻的酥-麻。

  她没法呼救,嘴被堵得严实,而挣扎的四肢更是被他牢牢制住。

  谁来救救她?

  这场折磨却远远没有尽头,她感觉到他发泄在自己体-内,挣扎着想跑,被他握住脚踝又拽了回来,她惊恐的瞪大眼,依旧无法辨认身上的男人是谁。

  “你,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她口不择言,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吓得惊慌失措,肖禾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她?

  身上的男人却什么都不说,低头再次含住她愤怒的唇舌,她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然后感受到没多久,他身下的怪兽又开始抬起头,凶悍的在她腿-间磨动。

  她要疯了,可是无能为力,白忱不想她太痛苦,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折成艰难的弧度,耐心的埋在她腿根逗-弄她。

  钟礼清忍受着身体的真实反映,眼泪无助的掉了下来。被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轻-薄着,全身已经没有一处不被他触-碰过,她认知里只有传统的姿势,可是这个男人接下来让她见识到了各种难以承受的方式,她对身上男人的恶心厌恶感更深了。

  这完全是个变态!

  白忱能感觉到她强烈的恨意和抵触,心脏微痛,可是身下绵延的快-感让他停不下来,他有洁癖,这么多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每每有了冲动,脑子里也在幻想她的模样。

  其实只是年幼时的一段相处,他自己也不明白这偏执从何而来,可是就是想着她、念着她,没有任何缘由,既然如此他便要定她了,他看中的东西,谁也别想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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