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女
第二天一大早，玉辰观来了一位客人，万合宫通古老人拜访。
他和玉辰子向来就走得近，到了玉辰观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随便打个招呼，就坐下了。端起桌上的茶杯，自顾自喝了一口。
“呸！怎么是凉的？”
玉辰子平平淡淡地道，“那是我昨晚喝过的！”
通古老人并不十分在意，放下茶杯，道，“你个懒猪，也不收拾一下。”
玉辰子面色稍冷，道，“急猴子，你赖谁？”
“你懒猪！”
“你急猴子！”
两位老人互相对骂，没有一点高人形象。骂的累了，这才停止。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玉辰子问道。
通古老人道，“也不是来找你，我来看看聻白！”
玉辰子疑惑，道，“看聻白？”接着似乎想明白了，又道，“不是后悔了，想把珠串拿回去？”
通古老人撇撇嘴道，“你对珠串还不了解？异宝择主，我早就不惦记了！”
这一点倒是实话，控制不了的宝物，拿在手里也不过就是一件废物。
玉辰子道，“我养伤期间也不见你这么勤快，你这老东西，无利不起早，说实话，你找我徒儿做什么？”
通古老人道，“谁说我没来？我来时你还昏睡着。白云没跟你说我来过？”
玉辰子道，“她说几位长老都来过，可没提到你！”
通古老人道，“几位长老不就包括我了吗？”然后又道，“这丫头真不会办事，还是聻白机灵！”
玉辰子又问，“你对我徒儿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通古老人道，“我呀，嘿嘿，我是特别喜欢这个小家伙。若不是他先被你看中了，我一定收他做徒弟。”
玉辰子道，“怪你自己没福气！”
通古老人道，“那又怎么样？我有的是办法把你的福气夺过来！”
玉辰子道，“哼，大局已定，你还能做什么？”
通古老人道，“我再考察他几天，若是人品没什么问题，我就把我的徒儿嫁给他，不，招他做一个上门徒弟女婿！”
玉辰子怒道，“呸，谁要给你做上门女婿！”
通古老人认真地道，“你不吃亏，你想想我徒儿高贵的身份，是不是觉得赚大发了？”
玉辰子道，“我不稀罕！”
通古老人道，“你这么大年纪了，稀罕不稀罕管什么用？月儿又不是要嫁你！”
玉辰子道，“你个老不正经，说的什么话！”
通古老人道，“行了，行了，急什么？你一个字一个字的想一想，我哪个字说得有毛病？”接着又道，“聻白在哪里，我过去瞧瞧！别急着反对，你想想珠串在我手里拿了那么久，我还是有些心得的。”
玉辰子道，“在后山！”
聻白按照玉辰子的吩咐不停挥霍自己的力量，此时正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休息。
通古老人到后，笑道，“小家伙，还记得我吧？”
聻白侧过头看一眼，急忙起身，恭敬道，“见过通古长老！”
通古老人道，“别那么拘谨，我过来就是跟你聊聊天！”
“聊天？”聻白不明所以。
通古老人开口就是聻白最惊人的秘密，“福海观那个、叫海洋吧，他变成那样是你害的吧？”
聻白紧张起来，但想来也瞒不过，便点头承认了。
通古老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道，“这件宝贝在你手里也没几天，没想到你对它的了解更胜于我，果然它还是选择了你！”
聻白感觉很是惭愧，对珠串他哪有什么了解，自从得到珠串以后，所有的异能都是它自己发挥出来的，聻白甚至觉得是珠串控制了自己，而不是他控制珠串。
通古老人道，“你想知道珠串的来历吗？”
聻白问道，“不是黑佛珠吗？”
通古老人不屑道，“他何德何能？不配拥有此等异宝！”
聻白这才明白，原来珠串原本就是金色的，而不是黑佛珠的净化版。
通古老人道，“我猜你师傅就不会跟你说，想来是跟代宗主一样想法，担心会给你们增加心理负担吧！”
聻白道，“师傅处处为我着想，我想师傅他自有打算！”
通古老人道，“行啦，别替你师傅说好话了，我还不了解他？来来来，咱们坐下说。”
两人面对面坐下，山风吹拂，倒也凉爽舒适。
通古老人道，“这个珠串原本属于一个女人，她叫龙慕儿。差不多快二十年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呢！”
“龙慕儿？”聻白茫然摇头，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她的宝贝怎么会选择了他？
通古老人自顾自说着，“二十年前，上清宗还没有打开山门，在这宗内除了我们几位长老，也就有若干仆从。有一天，一名少女闯了进来，就是慕儿了，她是来避难的！”
“避难？”聻白认真听着，也不打断通古老人的话。
“当时我们几位长老不打算理世俗的事情，就想着将她赶出去算了，结果这一动手，我们才知道，除了宗主华阳子实力稍稍强过她，也就代宗主紫炎真人能跟她打个平手。哦，对了，当时紫炎真人还不是代宗主。”
聻白十分惊讶，忍不住问道，“她、多大年纪？”
通古老人称她为少女，应该年龄不大。
通古老人道，“当时她十六岁，却是天道师小成境界了。”
聻白大张着嘴巴，“十六岁的天道师，不可能吧？”
通古老人呵呵一笑，颇有些惭愧之色，道，“不可置信吧？不要说你，就连我等也是从没见过如此惊人的天赋，我们甚至以为她是一名天女，根本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聻白努力压下剧烈波动的情绪，许久才问道，“既然是天道师了，还有谁能威胁到她？何故还要跑来上清宗避难？”
通古老人道，“当时她们一行人有三位，除了她还有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那女人从来没说过一句话，慕儿喊她‘哑女’，另一个就是白云了，当时还只是个不会说话的婴儿。哑女看起来柔柔弱弱，也不懂修行，慕儿要分心照顾她们，无法全力战斗，这才来的上清宗。”
“因为她的实力震撼到了我们所有人，再没人会瞧不上她，宗主决定帮她照顾哑女和白云。之后，我们也知道了，能威胁到她的不是人，而是一条白龙。那条龙实力强悍，乃是天道师大成境界。慕儿几次离宗，都是无功而返，纵然有异宝在手，也没能将白龙击杀。”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因为慕儿活泼可爱，又擅于笼络人心，和几位长老相处的都很不错。我和你师傅玉辰子更是将她作为忘年交对待。于是，我和玉辰子也随她一同去对付那恶龙了。”
“后来呢？”聻白忍不住问道，因为故事太精彩了。
“后来，我们很狼狈，但是终究还是胜利了，慕儿利用珠串，将恶龙封印在了未来。可是……”
“怎样？”聻白问道。
通古老人摇摇头，道，“那时白云观千面人长老因为修行实力太低，活到五百多岁就死了，白云观一直空着，我们邀请她做白云观长老，她拒绝了，封印恶龙之后，她没有跟我们回宗。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哑女会出现在那里，原来她不是哑巴。”
“哑女？她也很特别吗？”聻白问道。
通古老人再摇头，“不清楚。我们虽然奇怪，她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能出现在千里之外，但从她的身上我们感觉不到任何力量，就连慕儿似乎也不知道哑女的来历，她们只是在路上遇见相识。”
“很蹊跷啊！”聻白道。
通古老人道，“是啊，那段时间我们就像无知的孩子，所见之事都是新鲜的。”
聻白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哑女不是哑巴的？”
通古老人道，“当然是她说话了。她对慕儿说，‘你要离开我吗？’慕儿只回答她，‘我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再陪你！’哑女说，‘我会恨你的！’慕儿便没说话了。她还是走了，从此以后再没出现过。”
聻白感觉十分怪异，两个女人？他问道，“那哑女呢？”
通古老人道，“她也没有再回上清宗，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聻白沉思片刻，前后捋了几遍，也没发现什么线索。只是，如此他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上清宗的传承从二十年前才开始有所变化。
通古老人道，“你手上的珠串就是她的，至于为什么到了黑佛手中，直到前不久，我才有了些许线索。”
聻白忙问，“什么线索？”
通古老人道，“月前，她出现了，不过是作为血门长老的身份，或许就是她赠予、或者借给黑佛用的。”
聻白道，“那样优秀的人自甘堕落？会加入血门？”
通古老人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或许她有自己的目的吧？总之，这是她的宝物，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聻白点了点头，他望着珠串，却突然感觉到珠串收缩。
此时，就连通古老人都感觉到了，珠串散发着的是一种情绪，一种无边伤感的情绪。
嗒嗒嗒……
十八颗珠子跳动、撞击，就像是在哭泣的孩子，忍不住身体的抖动。
通古老人见之，道，“是因为原主人误入歧途而感到伤心吗？”
珠串依旧抖动不止，不知道算不算回答。
聻白另一只手按在珠串上，“如果你真心归顺于我，我一定帮你找到真相！”
珠串慢慢停止抖动，恢复平静。
通古老人起身，拍了拍屁股，道，“好了，我的话说完了，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聻白跟着起身，恭敬行了一个大礼，“多谢通古长老告知这一切。”
通古老人道，“你和别人不同，珠串选择了你，你有权利知道它的一切，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哦，对了，我听慕儿喊它叫做‘小金’，名字不怎么样，能力还是不错的。”
“小金？”聻白低头看着珠串，这名字真配不上这样一件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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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玉辰子向来就走得近，到了玉辰观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随便打个招呼，就坐下了。端起桌上的茶杯，自顾自喝了一口。
“呸！怎么是凉的？”
玉辰子平平淡淡地道，“那是我昨晚喝过的！”
通古老人并不十分在意，放下茶杯，道，“你个懒猪，也不收拾一下。”
玉辰子面色稍冷，道，“急猴子，你赖谁？”
“你懒猪！”
“你急猴子！”
两位老人互相对骂，没有一点高人形象。骂的累了，这才停止。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玉辰子问道。
通古老人道，“也不是来找你，我来看看聻白！”
玉辰子疑惑，道，“看聻白？”接着似乎想明白了，又道，“不是后悔了，想把珠串拿回去？”
通古老人撇撇嘴道，“你对珠串还不了解？异宝择主，我早就不惦记了！”
这一点倒是实话，控制不了的宝物，拿在手里也不过就是一件废物。
玉辰子道，“我养伤期间也不见你这么勤快，你这老东西，无利不起早，说实话，你找我徒儿做什么？”
通古老人道，“谁说我没来？我来时你还昏睡着。白云没跟你说我来过？”
玉辰子道，“她说几位长老都来过，可没提到你！”
通古老人道，“几位长老不就包括我了吗？”然后又道，“这丫头真不会办事，还是聻白机灵！”
玉辰子又问，“你对我徒儿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通古老人道，“我呀，嘿嘿，我是特别喜欢这个小家伙。若不是他先被你看中了，我一定收他做徒弟。”
玉辰子道，“怪你自己没福气！”
通古老人道，“那又怎么样？我有的是办法把你的福气夺过来！”
玉辰子道，“哼，大局已定，你还能做什么？”
通古老人道，“我再考察他几天，若是人品没什么问题，我就把我的徒儿嫁给他，不，招他做一个上门徒弟女婿！”
玉辰子怒道，“呸，谁要给你做上门女婿！”
通古老人认真地道，“你不吃亏，你想想我徒儿高贵的身份，是不是觉得赚大发了？”
玉辰子道，“我不稀罕！”
通古老人道，“你这么大年纪了，稀罕不稀罕管什么用？月儿又不是要嫁你！”
玉辰子道，“你个老不正经，说的什么话！”
通古老人道，“行了，行了，急什么？你一个字一个字的想一想，我哪个字说得有毛病？”接着又道，“聻白在哪里，我过去瞧瞧！别急着反对，你想想珠串在我手里拿了那么久，我还是有些心得的。”
玉辰子道，“在后山！”
聻白按照玉辰子的吩咐不停挥霍自己的力量，此时正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休息。
通古老人到后，笑道，“小家伙，还记得我吧？”
聻白侧过头看一眼，急忙起身，恭敬道，“见过通古长老！”
通古老人道，“别那么拘谨，我过来就是跟你聊聊天！”
“聊天？”聻白不明所以。
通古老人开口就是聻白最惊人的秘密，“福海观那个、叫海洋吧，他变成那样是你害的吧？”
聻白紧张起来，但想来也瞒不过，便点头承认了。
通古老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道，“这件宝贝在你手里也没几天，没想到你对它的了解更胜于我，果然它还是选择了你！”
聻白感觉很是惭愧，对珠串他哪有什么了解，自从得到珠串以后，所有的异能都是它自己发挥出来的，聻白甚至觉得是珠串控制了自己，而不是他控制珠串。
通古老人道，“你想知道珠串的来历吗？”
聻白问道，“不是黑佛珠吗？”
通古老人不屑道，“他何德何能？不配拥有此等异宝！”
聻白这才明白，原来珠串原本就是金色的，而不是黑佛珠的净化版。
通古老人道，“我猜你师傅就不会跟你说，想来是跟代宗主一样想法，担心会给你们增加心理负担吧！”
聻白道，“师傅处处为我着想，我想师傅他自有打算！”
通古老人道，“行啦，别替你师傅说好话了，我还不了解他？来来来，咱们坐下说。”
两人面对面坐下，山风吹拂，倒也凉爽舒适。
通古老人道，“这个珠串原本属于一个女人，她叫龙慕儿。差不多快二十年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呢！”
“龙慕儿？”聻白茫然摇头，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她的宝贝怎么会选择了他？
通古老人自顾自说着，“二十年前，上清宗还没有打开山门，在这宗内除了我们几位长老，也就有若干仆从。有一天，一名少女闯了进来，就是慕儿了，她是来避难的！”
“避难？”聻白认真听着，也不打断通古老人的话。
“当时我们几位长老不打算理世俗的事情，就想着将她赶出去算了，结果这一动手，我们才知道，除了宗主华阳子实力稍稍强过她，也就代宗主紫炎真人能跟她打个平手。哦，对了，当时紫炎真人还不是代宗主。”
聻白十分惊讶，忍不住问道，“她、多大年纪？”
通古老人称她为少女，应该年龄不大。
通古老人道，“当时她十六岁，却是天道师小成境界了。”
聻白大张着嘴巴，“十六岁的天道师，不可能吧？”
通古老人呵呵一笑，颇有些惭愧之色，道，“不可置信吧？不要说你，就连我等也是从没见过如此惊人的天赋，我们甚至以为她是一名天女，根本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聻白努力压下剧烈波动的情绪，许久才问道，“既然是天道师了，还有谁能威胁到她？何故还要跑来上清宗避难？”
通古老人道，“当时她们一行人有三位，除了她还有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那女人从来没说过一句话，慕儿喊她‘哑女’，另一个就是白云了，当时还只是个不会说话的婴儿。哑女看起来柔柔弱弱，也不懂修行，慕儿要分心照顾她们，无法全力战斗，这才来的上清宗。”
“因为她的实力震撼到了我们所有人，再没人会瞧不上她，宗主决定帮她照顾哑女和白云。之后，我们也知道了，能威胁到她的不是人，而是一条白龙。那条龙实力强悍，乃是天道师大成境界。慕儿几次离宗，都是无功而返，纵然有异宝在手，也没能将白龙击杀。”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因为慕儿活泼可爱，又擅于笼络人心，和几位长老相处的都很不错。我和你师傅玉辰子更是将她作为忘年交对待。于是，我和玉辰子也随她一同去对付那恶龙了。”
“后来呢？”聻白忍不住问道，因为故事太精彩了。
“后来，我们很狼狈，但是终究还是胜利了，慕儿利用珠串，将恶龙封印在了未来。可是……”
“怎样？”聻白问道。
通古老人摇摇头，道，“那时白云观千面人长老因为修行实力太低，活到五百多岁就死了，白云观一直空着，我们邀请她做白云观长老，她拒绝了，封印恶龙之后，她没有跟我们回宗。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哑女会出现在那里，原来她不是哑巴。”
“哑女？她也很特别吗？”聻白问道。
通古老人再摇头，“不清楚。我们虽然奇怪，她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能出现在千里之外，但从她的身上我们感觉不到任何力量，就连慕儿似乎也不知道哑女的来历，她们只是在路上遇见相识。”
“很蹊跷啊！”聻白道。
通古老人道，“是啊，那段时间我们就像无知的孩子，所见之事都是新鲜的。”
聻白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哑女不是哑巴的？”
通古老人道，“当然是她说话了。她对慕儿说，‘你要离开我吗？’慕儿只回答她，‘我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再陪你！’哑女说，‘我会恨你的！’慕儿便没说话了。她还是走了，从此以后再没出现过。”
聻白感觉十分怪异，两个女人？他问道，“那哑女呢？”
通古老人道，“她也没有再回上清宗，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聻白沉思片刻，前后捋了几遍，也没发现什么线索。只是，如此他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上清宗的传承从二十年前才开始有所变化。
通古老人道，“你手上的珠串就是她的，至于为什么到了黑佛手中，直到前不久，我才有了些许线索。”
聻白忙问，“什么线索？”
通古老人道，“月前，她出现了，不过是作为血门长老的身份，或许就是她赠予、或者借给黑佛用的。”
聻白道，“那样优秀的人自甘堕落？会加入血门？”
通古老人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或许她有自己的目的吧？总之，这是她的宝物，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聻白点了点头，他望着珠串，却突然感觉到珠串收缩。
此时，就连通古老人都感觉到了，珠串散发着的是一种情绪，一种无边伤感的情绪。
嗒嗒嗒……
十八颗珠子跳动、撞击，就像是在哭泣的孩子，忍不住身体的抖动。
通古老人见之，道，“是因为原主人误入歧途而感到伤心吗？”
珠串依旧抖动不止，不知道算不算回答。
聻白另一只手按在珠串上，“如果你真心归顺于我，我一定帮你找到真相！”
珠串慢慢停止抖动，恢复平静。
通古老人起身，拍了拍屁股，道，“好了，我的话说完了，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聻白跟着起身，恭敬行了一个大礼，“多谢通古长老告知这一切。”
通古老人道，“你和别人不同，珠串选择了你，你有权利知道它的一切，我能做的也就这些了。哦，对了，我听慕儿喊它叫做‘小金’，名字不怎么样，能力还是不错的。”
“小金？”聻白低头看着珠串，这名字真配不上这样一件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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