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第六十二章:阮主席,答应我_沉迷你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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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六十二章:阮主席,答应我

  终生标记

  傅晟对视着阮云溪灼灼桃花眸,他眸中闪动的光影好似也闪进了自己的心里。

  饶是知道阮主席在开玩笑,但是猛然听见,还是欣喜的不行。

  他痞笑着欺身靠近了阮主席,舌尖舔了舔齿牙,压低了声音道:“既然阮主席这么主动,我怎么能不满足你呢?”

  傅晟的气息近在咫尺,阮云溪轻笑,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脚下却狠狠的踩了傅晟一脚:“主动你个头!”

  本打算再踩一脚,脖子后面却是一紧,他的腺体牢牢地被傅晟控制在了手心。

  “阮主席,你的小敏感在我手里,还敢这么不老实啊?”

  软肋被傅晟捏在手里,阮云溪猛地绷直了身体,脖颈后的腺体微微颤抖,羞愤的扭头瞪了他一眼:“你还不松手?”

  “你求我啊。”傅晟的鼻尖已极快的速度蹭了下阮云溪的耳郭,眉毛微挑的看着他。

  忽的,阮云溪想起了刚刚在洗手间,傅晟环着他的脖颈,舌尖划过他脖颈后的腺体,在他耳边低吟道:“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开你。”

  每每被傅晟咬完,阮云溪都不愿长时间的窝在傅晟的怀里。信息素的冲击太过于强烈,体内的情潮难以压制,过度的接触,只会让他想要不断地靠近,索取的更多。

  当时,被傅晟如蛛丝般的龙舌兰束缚的难受,只能听他的话。

  结果傅晟也没有放开他,反而重新又咬了一遍。

  混蛋小狼狗。

  傅晟见阮云溪羞愤的撇过了头,怎么也不愿开口,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越看越喜欢。知道不能欺负的太狠,紧紧的握了握后,便松开了。

  凑过去,吹了下阮云溪的侧脸。

  “云溪,我想和爷爷说我和你”

  傅晟想让家里的亲戚朋友都知道,想向全天下都宣布,阮云溪是他的人,是他一个人的。

  阮云溪闻言低下了头。

  一旦和傅爷爷宣布了他和傅晟的事,他是异类oga的事也就瞒不住了。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怕他们担心。

  可是如果不说,他和傅晟就只能如现在一般偷偷摸摸的见面,这样对傅晟不公平。

  等了半天,阮云溪也没有说话。

  傅晟

  知道他懂事,懂事到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让亲人和他一起分担肩上的重担。

  这副坚强的模样,让傅晟又爱又心疼。

  他握住了阮云溪的手:“好啦,别多想了。你就当我没说,我们现在这样”我已经知足了

  “毕业的时候吧。”阮云溪回握了下傅晟的手,抬起了头,“再给我点时间,毕业的时候我会和家人把一切都说清楚。”

  傅晟含笑点头:“好,听你的。”

  傅晟与阮云溪在学校补了会儿功课,等回到家里的时候,却见傅家门口停了一辆熟悉的红旗。

  傅晟一下怔在了当场。

  阮云溪看见的时候也是一愣,伸手紧紧的握住了傅晟的手。

  这是傅清正的车,没想到他居然回来了。

  阮云溪能感受到手中傅晟的颤抖,心仿佛被狠狠的抓了一下。

  他虽不明当初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或多或少也知道一些。

  傅清正亲手杀了雪莲。

  傅晟目眦尽裂的盯着那辆红旗,悄然握紧了另一只手,嶙峋的青筋暴起,连着身体都在抖。

  过会儿,他闭了闭眼,回头苦涩的扯了下嘴角:“云溪,我没事。你先回家吧,我一会儿去找你。”

  阮云溪不想走,尤其是看见此时的傅晟。

  他好像一瞬间失去了灵魂,眸中盘扎上了一条条赤红的血丝,唇色发白,眉头攒聚,就连刚刚那一抹虚无缥缈的笑都显得那么无力。

  可是就算他不走,他也帮不了傅晟,这是他的家事。终还得他自己解决。

  “那那你一会儿去找我。”阮云溪无比担忧的站在原地。

  他是痛苦的吧,一定是痛苦的。

  亲生父亲杀害了亲生母亲,试问天下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么?身为爱着他们的孩子,该有多痛苦,恐怕只有傅晟自己知道了。

  阮云溪叹了口气,一动不动的守望着傅晟刚毅果决的背影,却见他走了两步,又猛地折身走了回来,一把将自己揽进了怀中。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既然我当时没有崩溃、没有报复,那么现在,我仍然不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傅晟抬起了头,摸了摸阮云溪的脸:“而且我现在有你啊,有你陪着我,我不会做傻事的。”

  阮云溪点了点头,心中无比的痛。他抓住了傅晟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身边。不管会不会被人看见,被人发现,重重的吻上了他的唇。

  傅晟愣怔片刻,回搂住了阮云溪,加深了这个吻。

  若是有你相伴,地狱也是天堂。

  傅家灯光晦暗,斑驳的树影照进屋内,影绰诡谲的像是重重幻影,将堂中一个人的身影拉的格外的长,厚重的影子垂在地上,拓下无边阴翳。

  “你回来干什么?”傅晟的声音低哑阴冷,站在门口看着那个人宽大的背影。

  他曾经如此熟悉的背影,思念的背影,也是后来夜夜憎恶的背影。

  堂中人没有说话,坐在桌子旁,听见声音的时候,手悄无声息的颤了一下。

  傅晟握紧了拳头。

  他讨厌这样,讨厌这个人明明做尽了十恶不赦之事,却仍佯装可怜无奈,佯装心有苦衷。

  傅晟大步走到了那个人面前,目光切割着他的身影,凶狠的声音拉扯着他的理智:“我问你为什么回来?”

  “我找不到她了。”傅清正抬头,望向了眼前的少年。

  如水的月光照亮了他惨白的脸,显得很是苍老。胡子好久没有刮过,满脸的胡茬像是一片荒草,十分的邋遢。

  一点也不像曾经那个站在聚光灯下号令众人、说一不二的天之骄子。

  傅晟记忆中的父亲,永远温和可亲。像是一本精致富有内涵的书,每一页都是内蕴。他是傅氏集团的总经理,站在聚光灯下彬彬有礼,款款而谈。回到家是温润的丈夫、慈祥的父亲,独当一面的傅家当家。

  而他现在却变成了眼前这般颓唐邋遢的模样,像是拼凑起来的一个破布娃娃,抽走了灵魂,只剩下躯壳。

  傅晟瞬间变得很无力。如洪水般肆虐的愤怒像是哑了火,无处可以宣泄。

  他垂眸看向了傅清正,冷然却不失心痛的咬字:“她死了。”

  “没有!她没有死。”傅清正一下站了起来,拽住了傅晟的衣领,像是徒然受到了某种刺激,表情狰狞、凌冽的眼中全是血色,如一只嗜血的猛兽。

  傅晟不躲不闪,不偏不倚的看着他,凤目中的阴寒覆上了一层浅淡的可悲,将刚刚的话咬牙切齿的又重复了一遍:“她,死

  ,了!被你亲手杀死了!”

  傅清正凶横的看着他,鼻翼鼓动,抓着傅晟领子的手越来越紧:“你放屁!你是我儿子,你不能骗我!”

  你是我儿子

  这五个字狠狠地刺进了傅晟的心,他一把抓住了傅清正的手腕,用力之大恨不得将他生生掰断,表情阴冷森寒,冷笑了一声:“你儿子?我没有你这种嗜血残忍的父亲!是你杀了她,杀了我最爱的妈妈,是你!是你!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活着?”

  愤怒的火焰在两人之间蔓延,彼此都到了爆发的边缘。alha的信息素徒然爆裂,龙舌兰与血腥气相互撕扯吞噬,一场血腥的厮杀战场在两人之间成形。

  傅晟狠烈的盯着傅清正,恨不得拆了眼前这个男人。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父亲,如果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该有多好,很多事都会变得很好解决。

  傅清正说雪莲没有死,傅晟也希望她没有死。他希望她的母亲只是走了,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春暖花香,再无任何痛苦。

  可是医生的死亡报告骗不了人,它是真实存在的。

  那天雨夜,傅晟赶回家看见傅清正癫狂的撕咬雪莲的脖颈,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相互纠缠,铁锈味的血腥气渐渐地吞噬了那片梨花香。

  被捆绑住的雪莲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一片血泊中。

  傅老爷子恰好在那时回来,立即将雪莲送到了医院。傅晟在医院坐了整整一夜,冷意透骨寒。

  第二天清晨终于听到了雪莲脱离危险的消息,后来又一连守了四五天,雪莲才清醒了过来。

  傅晟还记得,她当时哭的摸着自己的脸,无比悲戚的说:“对不起阿晟,不该让你看见那个画面的,对不起,是妈妈不好。”

  傅晟握着她的手,一个劲的摇头。

  从那以后,傅晟再也不让傅清正靠近雪莲半步。听闻傅老爷子将傅清正打的半死,将他关了起来,傅晟才稍稍放心的重新去了学校。

  结果就在第一天中午,傅晟得到消息,雪莲去世了。

  傅晟一开始是不信的,明明已经抢救回来了,明明傅情正已经被关起来了,没有人再会伤害她了,她怎么可能去世。

  直到傅晟拿到了死亡报告,也听说傅清正在雪

  莲去世的前一个晚上逃了出来。

  没有证据证明傅清正杀了雪莲,但是傅晟忘不了那天雨夜他所看见的一切,曾经绅士儒雅的父亲是怎样一个嗜血疯魔的禽兽、残忍无情的畜生。

  即使没有证据,傅晟却知道一定是他,是傅清正。

  在雪莲死后的第二天,傅清正就消失了,像是人间蒸发。

  后来,傅晟才知道傅家有着血腥残忍的顶级alha基因,易怒、残忍、嗜血、狂暴像是一个随时随地可能引爆的炸弹。

  一旦被唤醒,就会不可控。

  傅清正表面多光鲜,内里就有多龌龊。他每天都会折磨雪莲,吞噬雪莲的信息素,用感情织起一个巨大的网,将她牢牢的困在其中。

  怪不得傅晟发现他妈妈总是会穿高领的衣服、怪不得总是能看见他妈妈苦涩的笑,傅清正靠近时,她下意识的闪躲

  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傅清正颓然的松开了傅晟的衣领,又恢复成了刚刚失了灵魂的模样,坐在了椅子上,眸中无有任何光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傅晟,你还小,你不懂。我们的体内存在的基因有多可怕,它融在我们的血液中,如同潜在的隐患,一旦受到了某种刺激,触发了契机,它就会爆发,我们难以抑制,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傅晟知道他体内的基因是什么样的。

  每每应激症来临的时候,他的气息有多不稳、脾气有多暴烈、体内的欲望有多重。而后来知道阮云溪是oga后,每次咬他,心中的渴望有多浓烈,欲望有多强盛

  傅晟都知道。

  但是他可以控制的住,只要想控制,一定可以像他一样控制住。哪怕控制的时候,欲望与理智相互拉扯,身体炽烤如坠炼狱。

  “所以这就是你白□□冠楚楚,夜晚残暴血腥的理由?这就是表面温润如玉,实则龌龊残忍的理由?这就是,你杀了我妈妈的理由??!!”

  “我没有杀她,我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傅清正越说越癫狂,声音越来越低,不断地重复像是求证着什么,又像是想忘记什么。

  傅晟看了一眼抱住头痛苦的傅清正,收回了目光,冷冷的说道:“马上滚出去,这个家不欢迎你,妈妈不欢迎你!”

  阮

  云溪坐在床上,出神的望着窗户。

  多少次傅晟就是从那扇窗户中翻进来,坐着窗沿对着他笑,月色披在他的身上,耀眼非常。

  他不知道傅晟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很伤心,是不是很难过。或者是否已经和傅清正处理好了,还是已经将他打了出去。

  阮云溪越想越担心,原本想给傅晟自己解决的时间与空间,可是一想起傅清正恶劣的行为与傅晟的难过。阮云溪还是翻出来了手机,准备给傅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

  可是在按最后一个键的时候,还是犹豫了。

  傅老爷子现在正在和原来的战友们下棋,他年纪大了,正是享受休闲生活的时候。怎么好再让他心烦。而且也不知道现在傅晟与傅清正的情况如何,冒然打电话,只会让傅爷爷凭白担心。

  阮云溪拿起了褂子,打算亲自去看看,刚刚摸上门把手,门却从外面倏地打开了。

  傅晟一脸颓然的站在门口,看见阮云溪的时候低垂下了头,橙黄的床头灯清楚地映照着他的无力与伤感。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心中的不安终于稍稍退了下去。他抓住了傅晟的手,微微低头找寻他的目光:“谈完了?”

  傅晟点了点头:“谈完了。”

  阮云溪将他拉了进来,让他坐在了床上,看着他呆滞目视前方的目光,心中很是心酸。

  摸了摸他稍硬的碎发:“我去给你拿块毛巾。”

  阮云溪刚转过身,却被傅晟拉住了,环着他的腰拉到了身前,脑袋靠在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

  声音低沉而无力。

  “云溪,如果有一天,我变了样子。答应我,你一定要毫不犹豫的丢下我,有多远走多远。”

  云溪坐在床上,出神的望着窗户。

  多少次傅晟就是从那扇窗户中翻进来,坐着窗沿对着他笑,月色披在他的身上,耀眼非常。

  他不知道傅晟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很伤心,是不是很难过。或者是否已经和傅清正处理好了,还是已经将他打了出去。

  阮云溪越想越担心,原本想给傅晟自己解决的时间与空间,可是一想起傅清正恶劣的行为与傅晟的难过。阮云溪还是翻出来了手机,准备给傅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

  可是在按最后一个键的时候,还是犹豫了。

  傅老爷子现在正在和原来的战友们下棋,他年纪大了,正是享受休闲生活的时候。怎么好再让他心烦。而且也不知道现在傅晟与傅清正的情况如何,冒然打电话,只会让傅爷爷凭白担心。

  阮云溪拿起了褂子,打算亲自去看看,刚刚摸上门把手,门却从外面倏地打开了。

  傅晟一脸颓然的站在门口,看见阮云溪的时候低垂下了头,橙黄的床头灯清楚地映照着他的无力与伤感。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心中的不安终于稍稍退了下去。他抓住了傅晟的手,微微低头找寻他的目光:“谈完了?”

  傅晟点了点头:“谈完了。”

  阮云溪将他拉了进来,让他坐在了床上,看着他呆滞目视前方的目光,心中很是心酸。

  摸了摸他稍硬的碎发:“我去给你拿块毛巾。”

  阮云溪刚转过身,却被傅晟拉住了,环着他的腰拉到了身前,脑袋靠在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

  声音低沉而无力。

  “云溪,如果有一天,我变了样子。答应我,你一定要毫不犹豫的丢下我,有多远走多远。”

  云溪坐在床上,出神的望着窗户。

  多少次傅晟就是从那扇窗户中翻进来,坐着窗沿对着他笑,月色披在他的身上,耀眼非常。

  他不知道傅晟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很伤心,是不是很难过。或者是否已经和傅清正处理好了,还是已经将他打了出去。

  阮云溪越想越担心,原本想给傅晟自己解决的时间与空间,可是一想起傅清正恶劣的行为与傅晟的难过。阮云溪还是翻出来了手机,准备给傅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

  可是在按最后一个键的时候,还是犹豫了。

  傅老爷子现在正在和原来的战友们下棋,他年纪大了,正是享受休闲生活的时候。怎么好再让他心烦。而且也不知道现在傅晟与傅清正的情况如何,冒然打电话,只会让傅爷爷凭白担心。

  阮云溪拿起了褂子,打算亲自去看看,刚刚摸上门把手,门却从外面倏地打开了。

  傅晟一脸颓然的站在门口,看见阮云溪的时候低垂下了头,橙黄的床头灯清楚地映照着他的无力与伤感。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心中的不安终于稍稍退了下去。他抓住了傅晟的手,微微低头找寻他的目光:“谈完了?”

  傅晟点了点头:“谈完了。”

  阮云溪将他拉了进来,让他坐在了床上,看着他呆滞目视前方的目光,心中很是心酸。

  摸了摸他稍硬的碎发:“我去给你拿块毛巾。”

  阮云溪刚转过身,却被傅晟拉住了,环着他的腰拉到了身前,脑袋靠在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

  声音低沉而无力。

  “云溪,如果有一天,我变了样子。答应我,你一定要毫不犹豫的丢下我,有多远走多远。”

  云溪坐在床上,出神的望着窗户。

  多少次傅晟就是从那扇窗户中翻进来,坐着窗沿对着他笑,月色披在他的身上,耀眼非常。

  他不知道傅晟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很伤心,是不是很难过。或者是否已经和傅清正处理好了,还是已经将他打了出去。

  阮云溪越想越担心,原本想给傅晟自己解决的时间与空间,可是一想起傅清正恶劣的行为与傅晟的难过。阮云溪还是翻出来了手机,准备给傅老爷子打了一个电话。

  可是在按最后一个键的时候,还是犹豫了。

  傅老爷子现在正在和原来的战友们下棋,他年纪大了,正是享受休闲生活的时候。怎么好再让他心烦。而且也不知道现在傅晟与傅清正的情况如何,冒然打电话,只会让傅爷爷凭白担心。

  阮云溪拿起了褂子,打算亲自去看看,刚刚摸上门把手,门却从外面倏地打开了。

  傅晟一脸颓然的站在门口,看见阮云溪的时候低垂下了头,橙黄的床头灯清楚地映照着他的无力与伤感。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心中的不安终于稍稍退了下去。他抓住了傅晟的手,微微低头找寻他的目光:“谈完了?”

  傅晟点了点头:“谈完了。”

  阮云溪将他拉了进来,让他坐在了床上,看着他呆滞目视前方的目光,心中很是心酸。

  摸了摸他稍硬的碎发:“我去给你拿块毛巾。”

  阮云溪刚转过身,却被傅晟拉住了,环着他的腰拉到了身前,脑袋靠在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

  声音低沉而无力。

  “云溪,如果有一天,我变了样子。答应我,你一定要毫不犹豫的丢下我,有多远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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