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三十三章:阮主席,让我标记你_沉迷你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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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三章:阮主席,让我标记你

  傅晟卧室

  傅晟光着上半身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享受着阮云溪在他背后给他擦药。

  阮云溪的手涂着清凉的药膏,轻轻的抚上他的脊背,摩挲过身后的片片黑青,明明是有些疼的,可傅晟却似抹了蜜般的甜。

  “阮主席,往上挪挪。别紧张,放松点——”

  阮云溪听着这不正经的打趣,微微敛目,力道稍稍加重,有意无意的掠过伤痕:“正经点,好好说话。”

  感受到傅晟轻微的一抖,阮云溪又放缓了力道,揉着他肿胀的黑青,药膏滑过傅晟温热的肌肤与阮云溪微凉的手心,化为了一汨汨汪水。

  汲汲流过,阮云溪的心也有些浮沉。

  恍惚中,他想起了刚刚在雨幕里,傅晟搂着他俯在他的耳边,深情的低唤着他的名字:“怎么办,云溪我好喜欢你…”

  嗒——

  药膏盒子从阮云溪的手中滑落,打断了他略重的呼吸,也截停了他的胡思乱想。

  阮云溪正了正色,起身捡起药膏,走向了傅晟的药品柜。浅浅的阴翳映在玻璃柜门上,模糊了阮云溪清丽的面部轮廓。

  傅晟转过了身,看着背对着他的阮云溪。

  少年纤细单薄的蝴蝶骨随着胳膊拉伸的动作微微翕动着,一张一合美得宛如蝴蝶的翅膀。白色的衬衣系在裤子里,勾勒出那段软韧的腰,凌冽的线条笔直向下延伸,延展成两条修长纤细的腿

  阮云溪整理着柜子里的药品,寻找着纱布:“刚上完药,不要乱动好好养着。以后不要打架了,再这样别怪我……”

  阮云溪突然顿住了。

  菱形的唇微张,话却含在了口中。原本柜子上浅浅的阴翳逐渐的加深,犹如按了慢放键般从不远处一点一点的罩了过来,厚重深沉的宛若实质,压的阮云溪呼吸有些紧。

  傅晟从后面抱住了他,手环上了他的腰。

  阮云溪能看到柜子上两人的影子逐渐的重叠重合,融为了一体。

  指尖倏地攥紧了柜门,低声叫他:“傅晟…”

  “嗯…别动,一会儿就好。”

  阮云溪上半身被傅晟抵在药柜里,想要回头推开他,可身体却仅是微微的颤了颤,好似傅晟的气息有一种魔力,在罩下

  来的瞬间便可缓解他的疼痛、平息他的不安,让人只想臣服于他,追逐着本能溺在他的怀里。

  灯光很亮,照在阮云溪的身上,脖颈淬着粼粼波光,腺体一颤一颤的鼓动着,微微的潮湿在两人之间蔓延。

  傅晟依在阮云溪的肩头,看着脖颈处一览无余的好风光,似受蛊惑般微微偏头,微凉的鼻尖沿着腺体的纹路若即若离的滑下。

  “嗯”阮云溪呼吸一沉,身体不自觉的有些发软。

  “云溪…我想要你…”傅晟呢喃着凑近阮云溪的耳根,声线滑进耳道,令阮云溪呼吸一顿。

  下一刻,阮云溪的手肘顺势往后一搡,还未碰到傅晟却猛地被抓住了。

  傅晟握着阮云溪的左肘,右手攀上了阮云溪僵在半空中的胳膊,顺着瘦削有力的肌肉线条握住了他的右手,笑了一声:“别激动,我只是想要你,帮我拿一下云南白药。”

  阮云溪因为会错了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麻烦你下回说完整。”

  “我说完整了啊。”傅晟笑着握紧了阮云溪的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确实是想要——你!”

  如电流般的颤栗滑过阮云溪的腰,他错开了身子。同时,傅晟也识相的退后一步。

  两人久久相望着,呼吸都有点紧。

  阮云溪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眼下稍显暧昧的局面:“我先走了……”

  “阮主席别走啊。你走了谁教我做题啊?”

  “若你还是问一些索然无味的老公老婆问题,你就不要问了。”

  “行,那我就问一些关于夫妻情趣的。”傅晟摊开了作业,见阮云溪脸色稍变,赶忙改口道:“阮主席,这个公式怎么代入啊?”

  期中考试如期而至,傅晟考完一天的试感觉全世界都不好了。校霸团体更加的沮丧,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准备迎接家里的混合双打。

  傅晟坐在走廊喝水,微微扬起头喉结攒动,天气早已步入深秋,傅晟还只穿着一件t恤,秋风拂过他额前的碎发,他顺手缕到了后边。

  “啊啊啊——好帅啊,傅哥梳背头一定很帅。”

  “帅哥梳啥都帅。”

  “不用问,问就是我们得不到的男人。”

  ……

  阮云溪走了过来,正巧

  看见傅晟撩额发那一幕。少年立体的面容熠熠生辉,微挑的凤目划出勾人的弧度,阳光融在他的眼底织成不灭的火。

  如火如灼,炽热撩人。

  阮云溪看得恍了会儿神,淡淡扫过傅晟周围小声尖叫的oga们,她们一瞬闭了嘴,缩了缩脖子,立即遁走。

  傅晟看见了阮云溪,准备打声招呼,却对上了阮云溪冷冷的桃花眸,心里直犯怵。

  这又是谁惹他了?

  “阮主席,救命啊!”

  阮云溪冷冷的站在他的面前:“?”

  “老婆生气了,考试没考好。”

  一旁的沈阳皱了下眉,他好像隐约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傅哥,你有老婆了?我们怎么不知道。”

  徐家洛累的像狗,垂死挣扎的抬起了头:“大哥的女人?是谁这么想不开,经得住傅哥的折腾么,想死想疯了不成。”

  傅晟踹了徐家洛一脚,用“别听他瞎瘠薄说的眼神”看着阮云溪,勾了勾嘴角:“大哥的美人。”

  “美人”阮云溪:“……”

  晚上放学,阮云溪身体又有些不舒服。原本这两天已经好些了,或许是因为给傅晟补课,天天和他呆一起,所以身上总是能染上他的信息素,勉强起到了点抑制作用。

  阮云溪走出了校门,身上似灌铅般的重。阮家的大奔还没来,阮云溪也不急,静静的站在路边等。

  秋天的夜晚来的很早,此时街道的橙黄路灯烁烁闪亮,点亮了街边卷着秋叶的疾风。

  阮云溪很少有这样的时光,阮家的车每天都很准时,从未让他久等。按班按点的就像他的人生,从生下来便已经规划好了。何时何地、何人何事都有着固定的轨迹,每天按部就班的做着一样的事情。

  放到以前,阮云溪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反而觉得人生有规划、有计划才是正确的。毕竟每个人的时间都有限,只有量化着去使用,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

  阮云溪一贯是这么想的,直到傅晟的出现。

  他不按常理出牌、不走寻常道路。

  他就像是一股疾风,不打招呼就冲进了你的领地,吹乱规范规整的秩序、吹散刻板严谨的规定。

  然后踏着你故步自封的一切邀你共舞,卷着你去天边看彩虹、去海边

  看大雁、去听风听雨去感受万物,最后指着你曾经按部就班的生活打趣你:“你看,你以前的生活多无趣!和我走吧,我带你去听风看海,世界万物我都可以给你。”

  想必,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人吧。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是夜寒凉,他紧了紧校服,突然想等等傅晟。

  这几天上下学傅晟都想蹭车,但都被阮云溪拒绝了。一则傅家又不是没有车,二则阮云溪不想时时刻刻与傅晟待在一起。林医生曾经说过,傅晟是他的药也是他的毒,如果不能一饮入喉,请果断戒掉。

  阮云溪想戒,从初中那年的酷夏戒到了如今深秋寒凉。

  可他发现他戒不掉,他的身体里像是有一个阀门,在傅晟靠近自己的时候,阀门后的急流就会顶着豁口不断的松动,如果不及时止损,终有一天急流将会奔涌而出,一旦泛滥如潮,恐怕到时候阮云溪将彻底跌入黑暗的深渊。

  可是处处规避傅晟总不是长久之计,平心而论傅晟在知道他是oga后,并无任何过界的行为。反而时常关照他,又怕他觉得自己被看轻,做的一些事还很隐蔽,甚至让校霸团体帮忙。

  但其实阮云溪一直都知道,那个笨蛋有多小心翼翼的在照顾自己。

  而让傅家顶级的alha在面对自己心仪的oga时保持自持冷静,其中的艰辛有多少,阮云溪最是清楚。

  忽而一阵疾风,阮云溪转身朝着学校走去。

  或许这个时间傅晟还没有走,可能也在找自己。

  阮云溪加快了回学校的步伐,可刚走两步却突然感到一道黏稠的目光滞留在了他的身上。阮云溪回头寻找目光的方向,直到一条黑魆魆的小道进入他的眼底。

  他回头看了一眼北外恢弘的大门。

  他离学校就差五步的距离了,若他现在进去,他就可以平安无恙,还能找到傅晟,然后两人再一起搭车回家。

  但阮云溪却没有这么选。

  他从来不是一个遇见困难就退缩的人,他知道在那个小巷里藏着的人是谁。

  而巧的是,他也再找那个人。

  阮云溪深深地看了一眼北外校门,折返身子走向了那条漆黑的小道。

  傅晟刚放完水回到教室,阮云溪已经不见了。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翻书

  ,哔哔的翻书声都没有他的一颗心烦。

  阮主席又不见了。

  今天也是被阮主席嫌弃的一天。

  傅晟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但其实他知道不怪阮主席这般嫌弃自己,他确实有些不正常,尤其自从知道阮云溪是个onga后,傅家alha天生的占有欲、破坏欲、贪婪欲就如同深海密林般的包裹着他,令他窒息却又无限沉沦。

  他一想起阮云溪就停不下来,想他平时清高冷艳的气质,想他微怒时晶亮摄人的桃花眸,极易害羞泛红的耳垂,紧抿的唇线而更想的是那天晚上他隐忍到极致的神情,紧蹙的眉头、湿湿的眼眸、殷红的唇微启

  傅晟起身,椅子擦地的声音刺耳响亮,如同他现在乱如麻的心。

  他穿上校服外套走了出去。

  阮云溪站在小道里,黑暗倾覆在他的身上,都像是渗进了他的皮肤里。几片凉薄的月光照亮了四周杂乱的垃圾,阴暗的角落里像是蛰伏着鬼怪与凶兽,他们瞪大嗜血的眼睛,死死地注视着闯进他们地盘的美餐。

  阮云溪观察了一下四周,意如所料的没有摄像头。杂乱的垃圾堆砌在角落、逼仄的空间压抑的令人窒息。他匿在校服兜里的手按下了录音键,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

  长度力度正合适。

  “出来吧,洛冰寒。”

  几声阴森的冷笑从黑暗中传出来,一道人影踏着满地垃圾走了出来,月色照亮了他癫狂扭曲的脸:“阮云溪,你的名字?”

  阮云溪站定,冷冷的看着对面的那个人。

  他本就极冷,就连一个学校的师生都觉得他不容亲近。即使什么都不做,仅是站在那,冷意便能达到慑人的效果。此时此刻更是面无表情,清丽的脸上是任何人都看不明的深沉、偏瘦的身体里沉淀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稳重。

  “你不配知道。”

  洛冰寒扯了扯嘴角,带动了身上的旧伤,阴翳下显得更加的狰狞:“呵,真厉害!不知道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厉害啊。”

  阮云溪被他恶心的话语激的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大美人,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alha阮云溪,或者我该称呼你为------oga阮云溪?”

  阮云溪倏地睁大了眼睛,古井般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一

  丝震惊。

  洛冰寒很喜欢阮云溪的这个表情,玩味的欣赏着,走近了他:“上回在夜欲打架,我就闻到你的信息素了。虽然不多,但是那玫瑰花的甜馨,至今让我难以忘怀。”

  “你真的很好看,就连信息素都那么的好闻,就像光洁亮丽不染凡尘的仙子。凭白的想将你弄脏、拉下神坛,肆意蹂躏。”

  洛冰寒轻佻的打量着阮云溪,目光赤裸色情。他拍了拍手,阴翳中又走出来四名alha,其中有些阮云溪在夜欲见过,有些则是生面孔:“和哥哥们走吧,哥哥们会对你好的。”

  阮云溪蹙眉,看着面前健硕的alha们,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而在一片黑沉的阴影中,傅晟也握紧了拳头,青筋早已暴起宛如一只凶猛的野兽。

  当洛冰寒说出“oga阮云溪”这个词的时候,傅晟正好转过转角,看见了瘦削的阮云溪以及他身前狰狞丑陋的男人。

  傅晟并不认识男人是谁,但是天生alha之间的排斥让他一眼便认出来他是一名alha,并且还是顶级的。

  傅晟从来没见过阮云溪打架,现在看着被alha团团围住的阮云溪,只觉得心焦如焚,想都没想便往前踏了一步。

  脚还未落地,阮云溪已经钳住了迎面而上的alha胳膊,往左边一拉的同时,手中的棍子顺势而下,正好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alha直接跪在了地上,抱着脱臼的胳膊哀嚎。阮云溪一秒都不曾迟疑,胳膊肘重重的击中了身侧第二名alha。

  干脆利索,暴戾冷冽

  浑然不像平时规范刻板的阮主席,纤细亮白的手在空中划过,每一下都直击要害部位,却又不失分寸,不会置人于死地,也不会让他们多好受。

  不肖片刻,除了洛冰寒未曾动手以外,剩下的alha已经匍匐在了地上嗷嗷大叫。

  傅晟:“”

  这大美人太强了

  阮云溪冷冷的看着洛冰寒,浑身上下衣冠整洁仪态典雅,半点都不曾因为刚刚的打架而影响到一丝一毫。而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背后,阮云溪握着棍子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身上疼的宛若生生剜肉。

  在alha们出现的瞬间,强悍凶残的信息素便蒸腾而起,混杂在空气中浓烈的令人窒息。千丝万缕的信息素好似化为一枚枚绣花针刺进了阮云溪的身体里

  ,挑过他的血肉、拉扯他的神经,直教人生不如死。

  洛冰寒嗤笑了一声:“美人,你真的很强!不过再强,你也只是名低贱的oga。”

  极浓的麝香卷着涩腥的苦席卷而来,化在空气中发酵变质,没有一点香味仅剩辛辣的苦,无孔不入的逼近了阮云溪,恨不得侵占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纹理。

  麝香走窜之性甚烈,在其攻占区域,它就是王。

  洛冰寒的目光愈发的焦灼,他仿佛已经看见了阮云溪惨白的脸色,瘫软的身体以及在他面前乖巧臣服的谄媚模样。

  他最擅长的便是折磨人,他会一遍遍的标记阮云溪,让他像狗一样的低头承欢,像垃圾一样的腐烂变质。

  折毁他的骄傲,禁锢他的灵魂。

  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除了顺从,别无他法。

  在万顷麝香即将接触到阮云溪的一刻,傅晟阴沉到极致的声音传到了洛冰寒的耳边:“你若再动一下,我就拔了你的腺体。”

  洛冰寒一瞬瞪大了眼睛,僵在了原地,刚刚还涌动的浓烈麝香顷刻间土崩瓦解、逃离消散,连一丝残香都无处遁形。

  脖颈后的冰凉,像是深渊的触手般悄无声息的遏住了洛冰寒的命脉,彻骨的寒意从腺体上不断地往下蔓延、延展,刺进他的血肉里,消磨骨骼、冻裂心脏。

  傅晟静默的看着不远处的阮云溪,眉弓下暴戾嗜血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缱倦的温柔。

  龙舌兰一瞬爆裂,化为水波涌向了阮云溪,争先恐后的漫上了他的身体,蒙住他的眼睛,缠上他的脖颈融进他的灵魂,一层一层如茧一般将阮云溪包裹在了其中。

  密密匝匝,彻彻底底。

  傅晟攥着洛冰寒腺体的手无声的缩紧,嶙峋的骨节凸起,残忍冷冽不带丝毫温度。

  洛冰寒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钻心的刺痛从脖颈后传来,仿佛下一刻腺体就将被生生剥离。他哆哆嗦嗦的叫饶道:“我”

  话还没说完,脸上便挨上了一拳,一拳接着一拳,毫无间隙,甚至洛冰寒还未从腺体解放中回过神来,信息素都还没再次释放,人已经被打懵了。

  傅晟抓着洛冰寒的头发,硬生生的逼着他抬起了头,直直的盯着他:“还想释放信息素?难道没

  人告诉过你顶级a之间的较量从来都是拳拳到肉的么?------胜者生,败者死。”

  胜者生,败者死。

  宛若恶魔的低语,在洛冰寒的耳边炸响,发自内心的恐惧从心腔往出渗,四肢百骸止不住的发凉。

  傅晟抬起了头,阴翳罩在他的身上与黑暗融为一体,邪的像是夜的孩子。

  血溅上了他的手、染红了他的衬衣,也浑然无感,万事万物在他眼里都化为了虚无,只有无边无际的暴虐凶横、带着毁天灭地的强势与冷漠。

  傅晟冷冷的看着鲜血淋漓的洛冰寒,屈尊降贵的一眼,凉薄的不似人类,好似洛冰寒只是一介轻若蜉蝣的草芥。

  在拳头再次打在洛冰寒身上时,阮云溪抓住了傅晟的手。

  冰凉且颤抖的手握住了凶残的拳头,一点点的摩挲过沾着血的纹理,渡开拳头的凶横,使其掌心相贴,十指交叠:“不要再打了,交给我处理好吗?”

  阮云溪与傅晟十指相扣,眸中沁着的水波流转安抚着瞳仁中那名暴戾疯魔的少年,交叠的双手紧紧相握,尝试着唤回傅晟所剩无多的理智。

  傅晟的意识还有些飘忽,凶横的凤目中闪过一丝错愕,直到颤抖的阮云溪走到了他的面前,缓缓的抬起了手,摸了摸他的头。

  温润的掌心揉过少年稍硬的发梢,宛如一只镇定剂打入了傅晟的身体中,同时他也感受到了阮云溪强烈的颤抖,像是强撑着最后一丝气力。

  意识回溯,傅晟一把揽住了阮云溪摇摇欲坠的身体:“云溪,你怎么了?”

  阮云溪无力的趴在了傅晟的怀里,之前他一直在强撑,可实际上他早已疼得连站立都无能。

  他眼眸绯红的看向了地上陷入昏厥的洛冰寒,嫌恶的埋回了傅晟的颈窝:“阿晟。”

  傅晟僵在了原地,灵魂仿佛出窍。

  阿晟

  阮云溪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傅晟了,从初中到高中再也没有过。

  “你叫我什么?云溪,你再叫一遍!”

  “阿晟,我好难受。”阮云溪往傅晟颈窝挪了挪,带着令人战栗的酥麻贴近了傅晟的肌肤,身体颤抖的如同筛糠,一阵阵的泛冷:“带我走,好不好?”

  傅晟感受到了阮云溪此刻的无力与柔弱,仿佛化成了一滩水,软

  在自己的怀里激荡:“好,我带你走,咱们回家。”

  “不来不及了去游泳馆那里有药有药”

  阮云溪迷离的摇头,来自四面八方属于alha的气息都在无声的往他身体里汇聚,吞噬他消磨他,逼着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北外早已放学,四周静悄悄的偶尔才能看见几名刚下晚自习的学生。

  学生们背着书包匆匆而过,大家学习了一天没有多余的经历关注他人,只想早点回家早点休息。所以也果断无视了刚刚一闪而过看上去很熟悉的两人。

  傅晟将自己的校服搭在了阮云溪的身上,将他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躲避的零零散散滞留的学生,快步向游泳馆的方向走去。

  阮云溪身上很软,连直起身子都无力,只能任由傅晟架着自己。身上的热意比之前所有发情的时候都要强烈,浑身上下都想是浸在了油锅中,极致的疼与翻涌的热快要将他活生生割裂。

  “云溪,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阮云溪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向了身旁的傅晟。

  alha绷紧的下颚线勾勒出熟悉帅气的脸,额角上漫着的汗滴到了眼睫上,打湿了眸中藏不住的惊慌失措。或许是因为着急,龙舌兰不经意的散出,徘徊在他的周围,也萦绕在阮云溪的身上。

  意识越来越迷离,视线飘忽不定,好似丝丝缕缕的龙舌兰化为了实体,在阮云溪的眼前扩张蔓延,织成了一张遮天蔽日的大网,无有转圜的从天而降,将他严严实实的笼罩在了其中。

  网丝不断的逼近缩紧,牢牢地禁锢着他,渗进他的皮肤中,融进他的血液里,而每一滴血早已张开了怀抱,欢快的迎接着渴望的气息。

  傅晟从阮云溪的书包里掏出来游泳馆的钥匙,一边架着阮云溪,一边利索的打开了游泳馆的大门。

  在大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阮云溪已经无力的向前摔去。

  同时,沁人心脾的玫瑰香气从他的腺体中源源不断的冒了出来,游走在空气中盛开绽放。

  傅晟刚将钥匙从锁芯中□□,浓郁的玫瑰花香便冲进了他的鼻腔,这股味道比上回浓烈百倍,几乎在瞬间便夺走了他的意识,勾起了他的欲望。

  他伸出手揽住了往前摔去的阮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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