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话】 科学家何苦为难科学家
········
『第13都市』内部。
一处位于中央行政大楼下的隐秘实验室中。
福尔马林与消毒药物结合后所产生的味道飘散在空气当中。
大量精密的器械以及实验专用的试管摆放在目光所及的每个角落，几乎将这一片空间给堆满。
从周遭有些匆遭的痕迹来看，这处实验室是人狼临时腾挪出来的空气密闭室，约莫数百平方英尺，之前主要用作于重要物资的储存与看放。
而位于这间临时实验室的中心区域位置处。
身形矮小伛偻，穿着科研专用的白色大衣的弗兰克斯博士与几名人狼的研究人员围在一座摆放着很多材料的试验台旁，对着上面一台终端主机的虚拟屏幕内所显示出的各类分析数据指指点点，并且还在各自的大声争论着，情绪很是激动。
“根据对『code-015』以及『翠雀号』进行的大约将近4个小时的初步检核结果来进行判断，这个异常现象的成因明显不是来源于『翠雀号』的本身。”
“确实，整个机体的核心伽马数值在前期一直保持在一个非常平稳的状态。”
“并且『翠雀号』在因为『code-015』因自身的某种原因从而丧失意识，导致机体突然间陷入沉默的那个时间段内也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故障又或者是机能变化。”
“那么现下根据这些现象来进行推断的话，情况已经是足够明显的了，这种异常现象的来源就是『code-015』本身。”
“可是你们注意到一个关键点没有？”
“就算这种异常的具体来源不是『翠雀号』本身而是『code-015』，但在后期的检测中，『code-015』的身体各项数值也一直与以前ape所检测到过的数值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由这些所得数据进行判断，这种突然间爆发的刺激性力量更像是一种有些类似于完全体『鹤望兰号』透支生命力后所做出的近乎于极限的突然爆发。”
“要知道，每次战斗的过程中，『鹤望兰号』能够超越其他的franxx机型，完全都是因为『code-002』本身是叫龙混血的特殊性，以及『code-002』能够通过某种方法汲取男性雄蕊的生命力以此抵消驾驶franxx所产生的剧烈负荷，才能够短时间内维持的住这种极限的爆发状态。”
“然而这次让人感到震惊的是，『翠雀号』处于这种极限的爆发状态当中的时候，不仅增强了本身机体性指的同时，却又没有对驾驶员『code-015』亦或者是对『code-056』造成任何生命体透支的后作用。”
“这其中的原理尚不清楚，不过想必各位也明白这其中代表了什么吧？”
“这种异常意味着，无论是什么机型的franxx，只要能够像『code-015』一样达成某个条件，那么就可以让franxx机体本身的生物纤维以及熔岩核心释放出其自身我们所不知道的某种未知潜能，从而爆发出远超当初设计极限的几何倍数的强大力量，同时还能够通过这种未知的异常现象有效的避免franxx机体极限运转所产生的剧烈负荷所对驾驶员造成的生命力衰竭的现象。”
········
经过了将近五六个小时的激烈争论。
眼下包括弗兰克斯博士在内的几名研究人员虽然意见已经逐渐趋向于统一。
但是几人却在怎么处理这个异常现象的问题意见上出现了严重的分歧。
作为在这方面最有话语权的franxx原型机的项目发起者以及最终开发者的弗兰克斯博士最稳。
他主张让『翠雀号』通过多次的启动实验，以及进行一些额外的实战来获取更多的资料信息，方便决策后期的具体研究方向。
然而另外的几名生物学以及神经学方面的人狼研究人员的解决方案则是偏向于有些激进和速成。
他们的想法是即刻直接对『code-015』进行短期的超负荷人体实验。
过程中，对代受体注入巨量含有叫龙基因体的『黄血球』来对『code-015』的大脑进行重复的不断刺激。
通过这种方法尝试模拟出类似于当时异常现象出现时的『code-015』的自身状态。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再通过精密的检测仪器对『code-015』的全身进行详细的不间断的监控。
最终以发现这种异常现象的根源所在，并达成能够大量人工制造出这类异常现象的目的。
当然，若是在这个过程中情况演变成最糟糕的形式，也就是在实验的过程当中『code-015』承受不住高强度的『黄血球』的负荷从而死亡的话。
那么他们就会即刻开始对『code-015』的大脑进行一次性的深层次解剖。
然后将实验待受组织放入浸泡满活性熔岩药液的实验室器皿当中，对实验待受组织进行长久的妥善保存，以方便科研人员后期能够对实验待受组织继续进行不间断的实验。
请不要觉得这种做法有些过于残忍又或者是不符合『人狼』之前对驾驶员们所抱有的态度。
对于这个实行方案，这些人狼的研究人员还特意请示过霖棠熙，而且霖棠熙在经过深思熟虑后也果断同意他们的提议。
就单纯的从客观事实的层面上来进行分析的话。
『人狼』确实是需要生|殖功能正常的驾驶员们的存在。
不过如果只是牺牲8个驾驶员中的其中一个，以此来换取『第13都市』更加强大的战力的话，『人狼』还是喜闻乐见的。
毕竟，在这个已经近乎于崩塌的危机四伏世界里。
战斗力就等同于生存力，如果没有强大的战力的话，那么就算『人狼』拥有再多的夙愿亦或者是抱负，也无济于事。
还有就是『人狼』作为一个前各大国情报机构的联合组织的存在。
之前已经在与ape的争斗中，由于自身的武器装备有些过于落后的原因吃过了没有高端战力的血亏。
如今再面对这种致命的缺陷，霖棠熙当然要尽力弥补。
而且霖棠熙这几天已经隐隐意识到了一件即将发生的事实。
那就是随着零的实力的逐渐恢复，他们与『ape』以及『叫龙』之间的大战应该不会遥远了，所以在此之前要是能够提升现有战力的强度，那么在之后的战争中他们自身能够存活下来的可能性也就越高。
不过如果再把目光放长远一些，假如说零的殖装战力成功恢复巅峰，并将『ape』以及『叫龙』的威胁彻底消灭后，『人狼』说到底也确实不可能与零一直保持着目前的这种畸形的合作关系。
至于说为什么是畸形的呢？原因很简单，因为双方的战力达不成对比。
眼下两者之间的合作是建立在共同与『ape』以及『叫龙』敌对的基础上才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而这种平衡，在零彻底恢复战力的时候就会被打破。
不过对于这情况，双方都是看的比较清楚的，
『人狼』当初选择与零合作的原因就是零自身的强大战力。
就好比如说之前的『叫龙群』袭击。
就算是让ape的亲卫队以及其他都市的防卫联合力量凑在一起，也终究逃不过被团灭的事实，不过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罢了。
对此反正零是不怎么在意的，他只看结果，只要与『人狼』合作能够获取自身所需要的东西，那么维持这种合作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况且霖棠熙也深刻的明白一件事，风险与机遇永远都是并存的。
就算零明显是来自于外世界，甚至自身还代表着可能会迎来未知的风险。
但若是来的是另一个来历简单但却战力不够的人的话，与其合作还有什么用？
那样的话『人狼』恐怕再也等不到像现在这样咸鱼翻身的机会。
想要不冒着风险获取自己所渴望的利益？抱歉，那种事情想都不用想，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
对此，零自身也很清楚霖棠熙想通过他达成什么目的，他根本没必要对此进行纠结。
一方是能够从惨烈的星际战场上存活下来。
一方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的苟到现在。
谁都不是傻子。
双方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一点都看不清的话，那么还是乘早洗洗睡吧。
没有最起码度量的话就等于什么事都做不成。
每天疑神疑鬼，怀疑对方会来你背后捅你刀子。
并且随时担心自己会落入某一方的陷阱又或者是圈套之类的话，那还能够做成什么事情？
保持足够的谨慎是必须的，但也不能束手束脚。
哪怕以后零选择回头灭了这个昔日的盟友，那也没什么好说的，起码现在双方现在是互需状态。
至于以后的事情，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考虑那些也没任何作用。
取得了霖棠熙的直接指令，几名人狼研究人员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了弗兰克斯博士。
“博士，这是你为你的方案做最后阐述的机会了，时间很紧迫，我们必须尽快做出选择。”
看着面前的几名人狼研究人员，弗兰克斯博士一时间被气的笑了起来，在他看来，这种粗糙的手段简直是对科研的侮辱。
“对于这种涉及到未知层面的存在，你们的方法或许会有效，但是科学可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样做说不定只会平白损失一个珍贵的待受体，所以对于这件事我是坚决反对的。”
后面的话弗兰克斯博士没有明说，但是言语间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
听闻，站在弗兰克斯博士面前的一名体型有些发福，戴着方框眼镜的人狼科研人员眸中闪过一丝无奈道：
“对于这个我们也没办法，并不是不认可你的方案，而是时间上并不允许我们进行更多的尝试。”
看着弗兰克斯博士有些难看的神情，这名有些发福的人狼科研人员又继续补充着：
“同作为科学家，其实我们也不愿意使用这样速成的手段，而且我们也知道你作为franxx机体的最终开发者，在这方面最具有权威，可是你的方案终究所要耗费的时间过于冗长，但却明显不符合目前的形势。”
发福科研人员的言语间虽然没有多客气，但还是对弗兰克斯博士保持了一定的尊重。
暂不考虑其他的因素，对方毕竟是能够逆向开发出『叫龙』科技的人。
能够成功做出这样的成果无遗代表了弗兰克斯博士其作为最顶尖科研人员的硬实力。
机械眼来回扫视着面前的几名人狼科研人员，弗兰克斯博士失望的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发福科研人员见状，想再劝解一番，好让对方一起加入他们的项目以增加成功的概率时，视线却不经意间触碰到一旁的一个玻璃试管外壁，差点没被里面的景象吓破了魂。
一双红芒闪动的眸子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不远处，一股峥嵘的气息扑面而来。
········
ps：（莓到底会怎么样呢，一脸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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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都市』内部。
一处位于中央行政大楼下的隐秘实验室中。
福尔马林与消毒药物结合后所产生的味道飘散在空气当中。
大量精密的器械以及实验专用的试管摆放在目光所及的每个角落，几乎将这一片空间给堆满。
从周遭有些匆遭的痕迹来看，这处实验室是人狼临时腾挪出来的空气密闭室，约莫数百平方英尺，之前主要用作于重要物资的储存与看放。
而位于这间临时实验室的中心区域位置处。
身形矮小伛偻，穿着科研专用的白色大衣的弗兰克斯博士与几名人狼的研究人员围在一座摆放着很多材料的试验台旁，对着上面一台终端主机的虚拟屏幕内所显示出的各类分析数据指指点点，并且还在各自的大声争论着，情绪很是激动。
“根据对『code-015』以及『翠雀号』进行的大约将近4个小时的初步检核结果来进行判断，这个异常现象的成因明显不是来源于『翠雀号』的本身。”
“确实，整个机体的核心伽马数值在前期一直保持在一个非常平稳的状态。”
“并且『翠雀号』在因为『code-015』因自身的某种原因从而丧失意识，导致机体突然间陷入沉默的那个时间段内也并没有出现任何的故障又或者是机能变化。”
“那么现下根据这些现象来进行推断的话，情况已经是足够明显的了，这种异常现象的来源就是『code-015』本身。”
“可是你们注意到一个关键点没有？”
“就算这种异常的具体来源不是『翠雀号』本身而是『code-015』，但在后期的检测中，『code-015』的身体各项数值也一直与以前ape所检测到过的数值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由这些所得数据进行判断，这种突然间爆发的刺激性力量更像是一种有些类似于完全体『鹤望兰号』透支生命力后所做出的近乎于极限的突然爆发。”
“要知道，每次战斗的过程中，『鹤望兰号』能够超越其他的franxx机型，完全都是因为『code-002』本身是叫龙混血的特殊性，以及『code-002』能够通过某种方法汲取男性雄蕊的生命力以此抵消驾驶franxx所产生的剧烈负荷，才能够短时间内维持的住这种极限的爆发状态。”
“然而这次让人感到震惊的是，『翠雀号』处于这种极限的爆发状态当中的时候，不仅增强了本身机体性指的同时，却又没有对驾驶员『code-015』亦或者是对『code-056』造成任何生命体透支的后作用。”
“这其中的原理尚不清楚，不过想必各位也明白这其中代表了什么吧？”
“这种异常意味着，无论是什么机型的franxx，只要能够像『code-015』一样达成某个条件，那么就可以让franxx机体本身的生物纤维以及熔岩核心释放出其自身我们所不知道的某种未知潜能，从而爆发出远超当初设计极限的几何倍数的强大力量，同时还能够通过这种未知的异常现象有效的避免franxx机体极限运转所产生的剧烈负荷所对驾驶员造成的生命力衰竭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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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将近五六个小时的激烈争论。
眼下包括弗兰克斯博士在内的几名研究人员虽然意见已经逐渐趋向于统一。
但是几人却在怎么处理这个异常现象的问题意见上出现了严重的分歧。
作为在这方面最有话语权的franxx原型机的项目发起者以及最终开发者的弗兰克斯博士最稳。
他主张让『翠雀号』通过多次的启动实验，以及进行一些额外的实战来获取更多的资料信息，方便决策后期的具体研究方向。
然而另外的几名生物学以及神经学方面的人狼研究人员的解决方案则是偏向于有些激进和速成。
他们的想法是即刻直接对『code-015』进行短期的超负荷人体实验。
过程中，对代受体注入巨量含有叫龙基因体的『黄血球』来对『code-015』的大脑进行重复的不断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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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以发现这种异常现象的根源所在，并达成能够大量人工制造出这类异常现象的目的。
当然，若是在这个过程中情况演变成最糟糕的形式，也就是在实验的过程当中『code-015』承受不住高强度的『黄血球』的负荷从而死亡的话。
那么他们就会即刻开始对『code-015』的大脑进行一次性的深层次解剖。
然后将实验待受组织放入浸泡满活性熔岩药液的实验室器皿当中，对实验待受组织进行长久的妥善保存，以方便科研人员后期能够对实验待受组织继续进行不间断的实验。
请不要觉得这种做法有些过于残忍又或者是不符合『人狼』之前对驾驶员们所抱有的态度。
对于这个实行方案，这些人狼的研究人员还特意请示过霖棠熙，而且霖棠熙在经过深思熟虑后也果断同意他们的提议。
就单纯的从客观事实的层面上来进行分析的话。
『人狼』确实是需要生|殖功能正常的驾驶员们的存在。
不过如果只是牺牲8个驾驶员中的其中一个，以此来换取『第13都市』更加强大的战力的话，『人狼』还是喜闻乐见的。
毕竟，在这个已经近乎于崩塌的危机四伏世界里。
战斗力就等同于生存力，如果没有强大的战力的话，那么就算『人狼』拥有再多的夙愿亦或者是抱负，也无济于事。
还有就是『人狼』作为一个前各大国情报机构的联合组织的存在。
之前已经在与ape的争斗中，由于自身的武器装备有些过于落后的原因吃过了没有高端战力的血亏。
如今再面对这种致命的缺陷，霖棠熙当然要尽力弥补。
而且霖棠熙这几天已经隐隐意识到了一件即将发生的事实。
那就是随着零的实力的逐渐恢复，他们与『ape』以及『叫龙』之间的大战应该不会遥远了，所以在此之前要是能够提升现有战力的强度，那么在之后的战争中他们自身能够存活下来的可能性也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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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平衡，在零彻底恢复战力的时候就会被打破。
不过对于这情况，双方都是看的比较清楚的，
『人狼』当初选择与零合作的原因就是零自身的强大战力。
就好比如说之前的『叫龙群』袭击。
就算是让ape的亲卫队以及其他都市的防卫联合力量凑在一起，也终究逃不过被团灭的事实，不过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罢了。
对此反正零是不怎么在意的，他只看结果，只要与『人狼』合作能够获取自身所需要的东西，那么维持这种合作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况且霖棠熙也深刻的明白一件事，风险与机遇永远都是并存的。
就算零明显是来自于外世界，甚至自身还代表着可能会迎来未知的风险。
但若是来的是另一个来历简单但却战力不够的人的话，与其合作还有什么用？
那样的话『人狼』恐怕再也等不到像现在这样咸鱼翻身的机会。
想要不冒着风险获取自己所渴望的利益？抱歉，那种事情想都不用想，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发生。
对此，零自身也很清楚霖棠熙想通过他达成什么目的，他根本没必要对此进行纠结。
一方是能够从惨烈的星际战场上存活下来。
一方能够几十年如一日的苟到现在。
谁都不是傻子。
双方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一点都看不清的话，那么还是乘早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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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随时担心自己会落入某一方的陷阱又或者是圈套之类的话，那还能够做成什么事情？
保持足够的谨慎是必须的，但也不能束手束脚。
哪怕以后零选择回头灭了这个昔日的盟友，那也没什么好说的，起码现在双方现在是互需状态。
至于以后的事情，那是以后的事，现在考虑那些也没任何作用。
取得了霖棠熙的直接指令，几名人狼研究人员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了弗兰克斯博士。
“博士，这是你为你的方案做最后阐述的机会了，时间很紧迫，我们必须尽快做出选择。”
看着面前的几名人狼研究人员，弗兰克斯博士一时间被气的笑了起来，在他看来，这种粗糙的手段简直是对科研的侮辱。
“对于这种涉及到未知层面的存在，你们的方法或许会有效，但是科学可不是一蹴而就的，这样做说不定只会平白损失一个珍贵的待受体，所以对于这件事我是坚决反对的。”
后面的话弗兰克斯博士没有明说，但是言语间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
听闻，站在弗兰克斯博士面前的一名体型有些发福，戴着方框眼镜的人狼科研人员眸中闪过一丝无奈道：
“对于这个我们也没办法，并不是不认可你的方案，而是时间上并不允许我们进行更多的尝试。”
看着弗兰克斯博士有些难看的神情，这名有些发福的人狼科研人员又继续补充着：
“同作为科学家，其实我们也不愿意使用这样速成的手段，而且我们也知道你作为franxx机体的最终开发者，在这方面最具有权威，可是你的方案终究所要耗费的时间过于冗长，但却明显不符合目前的形势。”
发福科研人员的言语间虽然没有多客气，但还是对弗兰克斯博士保持了一定的尊重。
暂不考虑其他的因素，对方毕竟是能够逆向开发出『叫龙』科技的人。
能够成功做出这样的成果无遗代表了弗兰克斯博士其作为最顶尖科研人员的硬实力。
机械眼来回扫视着面前的几名人狼科研人员，弗兰克斯博士失望的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发福科研人员见状，想再劝解一番，好让对方一起加入他们的项目以增加成功的概率时，视线却不经意间触碰到一旁的一个玻璃试管外壁，差点没被里面的景象吓破了魂。
一双红芒闪动的眸子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不远处，一股峥嵘的气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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