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立储夺位
御书房
在皇后的盯梢下，皇帝刚喝完粥，邹太医就在李常在的带领下走进来了。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奴才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邹太医和李公公一同行礼问安。
“平身！起来吧！”皇帝抬手道。
“邹太医，你快来给陛下看看！”皇后急忙开口道。
“微臣遵旨。”邹太医恭敬的回答后，便走上前去。
皇帝也顺着她的意，将手放在了御桌上。邹太医放了一块手帕在皇帝的手腕处，单膝跪着，将手放到手帕上，开始把脉。
皇后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丝毫没有敢出声打扰，唯恐出了什么差错。
而李常在，则默默的退了出去。
半柱香后，邹太医将手帕收了，站了起来。
“邹太医，陛下身体如何？”皇后见他站起来后，连忙看着他问道。
“回娘娘，陛下乃不慎感染风寒。可能是进久换季的原因，待微臣回去写个方子，亲自给陛下调理，一个礼拜就没什么问题了。”邹太医恭敬的弯腰回答。
说完，又对着皇帝道：“陛下，此时为季节变化无常之时，望陛下能够注意保暖，以保龙体安康。陛下龙体无恙，乃天下之福、百姓之福！”
邹太医已经年老，只是还在培养太医院的继承人。因此，还没有辞官回家颐养天年。
他作为两朝的太医，也嗅到了一点儿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唯有陛下身体无恙，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去压下朝中的暗流涌动。
“朕和皇后都记住了！辛苦了，邹御医！等过一久安定下来，，就让你的徒弟代替你的职位，你就好好的回家颐养天年吧！”皇帝开口道。
邹御医知道，皇帝的意思并不是要故意贬他，而是念他年事已高，放他回家享天伦之乐。当即，邹御医跪下道：“微臣惶恐！这乃微臣份内之事。谢谢皇上天恩，微臣感激不尽！”
“邹御医，快起来吧！”皇后道。
“还劳烦邹御医，能够早些帮陛下调理好龙体！”皇后温柔的吩咐道。
“是，娘娘！”邹御医得到皇帝的示意，也就拿起医药箱出了御书房。
“这下放心了吧！”皇帝看向皇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
“陛下是秋后算账吗？陛下难道不知道您的脸色下隐藏了重重疲惫，而且，脸色也时不时的呈苍白的状态。陛下，是故意让臣妾担惊受怕吗？”皇后柔柔弱弱的问道，声音里带着倔强。
皇帝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抬头看着她。“朕没有怪你，让你不要担心也是因为朕身体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一定会和你一起，长长久久，相敬如宾！”
“那陛下要歇息会儿吗？”皇后看着皇帝眉宇间的疲惫。
放开他的手，站到了他的身后。芊芊玉指放到了墨天临的太阳穴处，轻轻的按摩着。
“依皇后所言，歇会儿吧！只是，可能要让皇后受累了。”墨天临感受着指尖的温暖，随着手指的轻轻按摩，慢慢消失的疲惫，开口回道。从早朝后，一下子连着批了两个时辰的奏折，确实有些累了，眼睛也有些泛疼。
他静静靠在了椅背上，享受着皇后的按摩。
“臣妾不累，倒是陛下，以后要多休息，保重自己的身体。”皇后说完，便静静的、专注的开始按摩。
御书房中，画面甜蜜而温馨。
******
大皇子府
大皇子墨临渊站在书房的木桌前，思考着什么，眉头紧皱。
想起与左相的对话：殿下，你的母妃已经成功将毒下了。现如今，不出意外，最多再过几天陛下就会定下储君。只要再忍耐几天，殿下切不可妄作主张。想必，殿下心里应该明白，倘若光明正大的登基，不会落得篡位的名声。
本殿当然知道！可是，本殿总觉得父皇不可能会那么容易中招。而且，父皇手机握着的底牌也并不小。万一这一次是父皇的陷阱，那我们拖延了时间，反而给了他们时间做准备来反击。岂不是得不偿失，到时候，可能就连一半胜的机会都没有了。（大皇子）
殿下考虑的问题本相并不是没有想过，所以本相一直让宫中的探子每天探消息。想让陛下中毒确实很难，但若是通过皇后就不一定不会中招了。昨天，乾清宫的探子来报，看到了咳有血的手帕。想必，皇上的身体已经出问题了。（左相）
“可是，万一这是父皇迷惑我们的呢？若要改变身体状况，和太医串好也是有可能的。而且，一个人的虚弱身体抱恙，想必丞相也知道，药物是可以做到的。”（大皇子）
左相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折中打算。
那我们就只等三天，如果三天之内陛下都没有封殿下为储君，那么我们就等时机发兵。正好，想要通知到那边出兵最快也需要三天左右的时间。倘若陛下在这三天我们的争取下，能够封殿下为储君。那么，陛下驾崩，殿下就可以早日登基，以防后患。（左相）
这段时间，陛下身体不好的风声也早已传出去，许多人都知道了。不止朝臣会逼皇帝立储，就是百姓也会无形中逼迫皇帝立储。陛下身体欠安，倘若没有储君，必将民心不稳。皇帝，是不会让它发生的。（左相）
“好，听舅舅的！”大皇子道。
……
墨临渊坐在椅子上，想着他们的计划。想着自己即将登上那个高位，他就忍不住心中的激荡。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只要一想着不久后，他就会坐在那张龙椅上，他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到时候，权力、女人、天下……所有的东西，都会是他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了声。内心的狂喜怎么也掩饰不了。
暗卫一个个的都被他潜走了。书房里，只剩他一个人，待了一个下午。
*
左相府
钟启信的嫡子钟书航一脸愤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钟启信，脸上有些气愤，低头开口道：“父亲，我们真的要帮助大皇子夺得皇位吗？你看他那个鼻孔朝天的样子，现在他还没登上皇位呢，还需要倚仗父亲的支持，就这般不把父亲放在眼里。倘若他真的登上了皇位，真的会给我们功劳，不会第一个就拿我们开刀吗？”
钟书航低头想了一下，没听到钟启信的回答。便继续开口，有些忐忑的说道：“父亲，说真心话……孩儿觉得，大皇子…并不值得我们这般扶持。他，并不是个会感恩的人。就算他登上皇位之时不会对我们出手，但等他稳定了朝纲，结果……就不一定了。”
就在钟书航认为自己的父亲不会回答时，钟启信的话响起：为父与你一样的想法！大皇子确实不值得我们扶持，但是航儿你要清楚，为父从来就没有想过将大皇子推上那个高位！
钟启信说到着，眼底闪过狠戾的光芒。墨临渊的所作所为他看在眼里，但不放在心里。还没有成事，就掩饰不住自己的心思了。这样的人，即使坐上皇位，也不可能长久得了。在他的计划里，他从来……都只是一颗他走向那个高位的棋子。现在，就让他得意一会儿，不过是口头的便宜而已。等他登上那个尊位，什么大皇子也不过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届时，有的是他求他的时候，而他…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什么？”钟书航满脸震惊的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失声道。
“那、那父亲为何还要如此帮大皇子？还、还答应了西冥，只要发兵，不管打不打，都许予三座城池。这般为大皇子打算，怎的……”钟书航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直到……沉默。
“因为他登上皇位后，才是名正言顺！届时，他根基不稳，少不了为父的帮忙。只要寻个由头，蛊惑他杀了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墨临皇室便没有任何皇家血脉了。”
“到时候，为父只要揭穿他的各种行为。一个没有能力，弑父杀弟的人，怎能配做皇帝。有的是人，会将他赶下皇位。而那时，为父的门生众多，他们就会拥护为父为帝。届时，墨临国就要改醒了！而为父，就是钟家的功臣！这天下，也将会是钟家的天下。”
钟启信说到这儿，眼睛全是光芒。
钟书航直接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从来都不知道，父亲是这种心思。
一时间，他心里满是慌乱。他不知，接下来他该说什么。
他从前只是以为父亲不满意现在的权力，左为尊，但是他与右相的地位却是平等的。陛下并不重文轻武，因此武将在朝中的地位与文官持平。
父亲，想真正的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怎么也没有想过父亲竟要……夺取墨临的天下。
这让他心里充满了慌张，万一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存在。
“怎么，怕了？”钟启信看向自己最看重的嫡子道。
钟书航慌乱的抬头看着他，低着头快速回答道：“没有，父亲！孩儿不是怕了，只是、只是…突然之间知道，有些难以消化。”
“那你就慢慢消化！但时间不要太久，为父还有事情要吩咐你去办。”钟启信看着他的头顶说道。
“是，孩儿明白！”钟书航弓着腰，抱拳回答道。
“书信传出去了吗？”钟启信继续问道。
“回父亲，今早大皇子离开后，孩儿就按父亲的要求，传出去了。相信要不了几天，那边就能收到消息。”钟书航回答道。
“做得不错！下去吧！”钟启信站起来，走到书柜面前，背对着他，看着挂在墙上的万里江山图，说道。
“是！”钟书航抿了抿唇，应道。
听到父亲为数不多的夸奖，钟书航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喜悦。今天的话给他的冲击太大，他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回答后，他敬了一礼，就转身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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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后的盯梢下，皇帝刚喝完粥，邹太医就在李常在的带领下走进来了。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奴才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邹太医和李公公一同行礼问安。
“平身！起来吧！”皇帝抬手道。
“邹太医，你快来给陛下看看！”皇后急忙开口道。
“微臣遵旨。”邹太医恭敬的回答后，便走上前去。
皇帝也顺着她的意，将手放在了御桌上。邹太医放了一块手帕在皇帝的手腕处，单膝跪着，将手放到手帕上，开始把脉。
皇后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丝毫没有敢出声打扰，唯恐出了什么差错。
而李常在，则默默的退了出去。
半柱香后，邹太医将手帕收了，站了起来。
“邹太医，陛下身体如何？”皇后见他站起来后，连忙看着他问道。
“回娘娘，陛下乃不慎感染风寒。可能是进久换季的原因，待微臣回去写个方子，亲自给陛下调理，一个礼拜就没什么问题了。”邹太医恭敬的弯腰回答。
说完，又对着皇帝道：“陛下，此时为季节变化无常之时，望陛下能够注意保暖，以保龙体安康。陛下龙体无恙，乃天下之福、百姓之福！”
邹太医已经年老，只是还在培养太医院的继承人。因此，还没有辞官回家颐养天年。
他作为两朝的太医，也嗅到了一点儿平静之下的波涛汹涌。唯有陛下身体无恙，才能有足够的精力去压下朝中的暗流涌动。
“朕和皇后都记住了！辛苦了，邹御医！等过一久安定下来，，就让你的徒弟代替你的职位，你就好好的回家颐养天年吧！”皇帝开口道。
邹御医知道，皇帝的意思并不是要故意贬他，而是念他年事已高，放他回家享天伦之乐。当即，邹御医跪下道：“微臣惶恐！这乃微臣份内之事。谢谢皇上天恩，微臣感激不尽！”
“邹御医，快起来吧！”皇后道。
“还劳烦邹御医，能够早些帮陛下调理好龙体！”皇后温柔的吩咐道。
“是，娘娘！”邹御医得到皇帝的示意，也就拿起医药箱出了御书房。
“这下放心了吧！”皇帝看向皇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道。
“陛下是秋后算账吗？陛下难道不知道您的脸色下隐藏了重重疲惫，而且，脸色也时不时的呈苍白的状态。陛下，是故意让臣妾担惊受怕吗？”皇后柔柔弱弱的问道，声音里带着倔强。
皇帝拉住她的手，紧紧的握着，抬头看着她。“朕没有怪你，让你不要担心也是因为朕身体真的不会有什么问题。一定会和你一起，长长久久，相敬如宾！”
“那陛下要歇息会儿吗？”皇后看着皇帝眉宇间的疲惫。
放开他的手，站到了他的身后。芊芊玉指放到了墨天临的太阳穴处，轻轻的按摩着。
“依皇后所言，歇会儿吧！只是，可能要让皇后受累了。”墨天临感受着指尖的温暖，随着手指的轻轻按摩，慢慢消失的疲惫，开口回道。从早朝后，一下子连着批了两个时辰的奏折，确实有些累了，眼睛也有些泛疼。
他静静靠在了椅背上，享受着皇后的按摩。
“臣妾不累，倒是陛下，以后要多休息，保重自己的身体。”皇后说完，便静静的、专注的开始按摩。
御书房中，画面甜蜜而温馨。
******
大皇子府
大皇子墨临渊站在书房的木桌前，思考着什么，眉头紧皱。
想起与左相的对话：殿下，你的母妃已经成功将毒下了。现如今，不出意外，最多再过几天陛下就会定下储君。只要再忍耐几天，殿下切不可妄作主张。想必，殿下心里应该明白，倘若光明正大的登基，不会落得篡位的名声。
本殿当然知道！可是，本殿总觉得父皇不可能会那么容易中招。而且，父皇手机握着的底牌也并不小。万一这一次是父皇的陷阱，那我们拖延了时间，反而给了他们时间做准备来反击。岂不是得不偿失，到时候，可能就连一半胜的机会都没有了。（大皇子）
殿下考虑的问题本相并不是没有想过，所以本相一直让宫中的探子每天探消息。想让陛下中毒确实很难，但若是通过皇后就不一定不会中招了。昨天，乾清宫的探子来报，看到了咳有血的手帕。想必，皇上的身体已经出问题了。（左相）
“可是，万一这是父皇迷惑我们的呢？若要改变身体状况，和太医串好也是有可能的。而且，一个人的虚弱身体抱恙，想必丞相也知道，药物是可以做到的。”（大皇子）
左相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折中打算。
那我们就只等三天，如果三天之内陛下都没有封殿下为储君，那么我们就等时机发兵。正好，想要通知到那边出兵最快也需要三天左右的时间。倘若陛下在这三天我们的争取下，能够封殿下为储君。那么，陛下驾崩，殿下就可以早日登基，以防后患。（左相）
这段时间，陛下身体不好的风声也早已传出去，许多人都知道了。不止朝臣会逼皇帝立储，就是百姓也会无形中逼迫皇帝立储。陛下身体欠安，倘若没有储君，必将民心不稳。皇帝，是不会让它发生的。（左相）
“好，听舅舅的！”大皇子道。
……
墨临渊坐在椅子上，想着他们的计划。想着自己即将登上那个高位，他就忍不住心中的激荡。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只要一想着不久后，他就会坐在那张龙椅上，他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到时候，权力、女人、天下……所有的东西，都会是他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了声。内心的狂喜怎么也掩饰不了。
暗卫一个个的都被他潜走了。书房里，只剩他一个人，待了一个下午。
*
左相府
钟启信的嫡子钟书航一脸愤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钟启信，脸上有些气愤，低头开口道：“父亲，我们真的要帮助大皇子夺得皇位吗？你看他那个鼻孔朝天的样子，现在他还没登上皇位呢，还需要倚仗父亲的支持，就这般不把父亲放在眼里。倘若他真的登上了皇位，真的会给我们功劳，不会第一个就拿我们开刀吗？”
钟书航低头想了一下，没听到钟启信的回答。便继续开口，有些忐忑的说道：“父亲，说真心话……孩儿觉得，大皇子…并不值得我们这般扶持。他，并不是个会感恩的人。就算他登上皇位之时不会对我们出手，但等他稳定了朝纲，结果……就不一定了。”
就在钟书航认为自己的父亲不会回答时，钟启信的话响起：为父与你一样的想法！大皇子确实不值得我们扶持，但是航儿你要清楚，为父从来就没有想过将大皇子推上那个高位！
钟启信说到着，眼底闪过狠戾的光芒。墨临渊的所作所为他看在眼里，但不放在心里。还没有成事，就掩饰不住自己的心思了。这样的人，即使坐上皇位，也不可能长久得了。在他的计划里，他从来……都只是一颗他走向那个高位的棋子。现在，就让他得意一会儿，不过是口头的便宜而已。等他登上那个尊位，什么大皇子也不过就是一条丧家之犬。届时，有的是他求他的时候，而他…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什么？”钟书航满脸震惊的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失声道。
“那、那父亲为何还要如此帮大皇子？还、还答应了西冥，只要发兵，不管打不打，都许予三座城池。这般为大皇子打算，怎的……”钟书航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直到……沉默。
“因为他登上皇位后，才是名正言顺！届时，他根基不稳，少不了为父的帮忙。只要寻个由头，蛊惑他杀了二皇子、三皇子和五皇子，墨临皇室便没有任何皇家血脉了。”
“到时候，为父只要揭穿他的各种行为。一个没有能力，弑父杀弟的人，怎能配做皇帝。有的是人，会将他赶下皇位。而那时，为父的门生众多，他们就会拥护为父为帝。届时，墨临国就要改醒了！而为父，就是钟家的功臣！这天下，也将会是钟家的天下。”
钟启信说到这儿，眼睛全是光芒。
钟书航直接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从来都不知道，父亲是这种心思。
一时间，他心里满是慌乱。他不知，接下来他该说什么。
他从前只是以为父亲不满意现在的权力，左为尊，但是他与右相的地位却是平等的。陛下并不重文轻武，因此武将在朝中的地位与文官持平。
父亲，想真正的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怎么也没有想过父亲竟要……夺取墨临的天下。
这让他心里充满了慌张，万一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存在。
“怎么，怕了？”钟启信看向自己最看重的嫡子道。
钟书航慌乱的抬头看着他，低着头快速回答道：“没有，父亲！孩儿不是怕了，只是、只是…突然之间知道，有些难以消化。”
“那你就慢慢消化！但时间不要太久，为父还有事情要吩咐你去办。”钟启信看着他的头顶说道。
“是，孩儿明白！”钟书航弓着腰，抱拳回答道。
“书信传出去了吗？”钟启信继续问道。
“回父亲，今早大皇子离开后，孩儿就按父亲的要求，传出去了。相信要不了几天，那边就能收到消息。”钟书航回答道。
“做得不错！下去吧！”钟启信站起来，走到书柜面前，背对着他，看着挂在墙上的万里江山图，说道。
“是！”钟书航抿了抿唇，应道。
听到父亲为数不多的夸奖，钟书航心里却并没有多少喜悦。今天的话给他的冲击太大，他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回答后，他敬了一礼，就转身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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