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员工入职仪式05
这个梗在之前的某一段时间里非常流行，所以这句话一出，原本严肃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另外两个寝室的人尚且还不敢太过放肆，404这边已经快憋不住了。
连胡可可都眉眼弯弯，吃力地抬起肉乎乎的棉花小手挡住自己的小嘴。
“唐同学。”女人变得阴沉起来，语气满是威胁。可尽管如此，她露出来的八颗牙齿却没有收回去，“这是自我介绍的环节，希望你认真对待。”
唐曼并非觉得自己有被威胁到，半耷拉着的眉眼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我有认真对待呀，我这不是在自我介绍吗。”
她的语气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我介绍了名字，说了名字的由来，甚至连兴趣还好都说出来了，这还不够认真吗？”
若非游戏规则束缚，女人一定要站起来大骂一句“你放屁”。
系统设定好的人设无法更改，她忍住即将爆发的情绪，耐着性子继续微笑着说：“可是这跟你资料上的内容不一样。”
唐曼抬了抬细眉，恍然大悟一般说道：“原来你那里有我们的资料啊，既然如此，又干嘛要问我们呢？”
“这是便于你们认识彼此！”
“你没上过班吗？”唐曼冷不丁地问，“你不知道现在公司都是用花名吗？”
见女人气得脸色发青，她又继续补刀：“开公司嘛，最重要的就是个与时俱进。怪不得你们一个个的都跟老板欠你们五百万似的。”
听见唐曼提起“老板”两个字，女人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下，目光还偷偷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趁着她注意力没有放在自己身上，唐曼马上给室友比划了手势外加口型。
三年半的同吃同住，她们早就有了十足的默契。结合刚才唐曼的表现来看，她们不难猜出唐曼想要表达什么。
女人等待了半晌，想象中的画面却并未发生。她遗憾地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微笑道：“下一位，请继续。”
她就不信了，还能个个都这样吗！
张婉乔清了清嗓子：“你们好，我叫白雪公主，爱好是吃苹果和照镜子……”
接下来是郭婧。
“我叫豌豆射手，没有爱好，因为我只是一颗豌豆……”
就连变成布娃娃的胡可可也细声细气地说：“我是冰殇·泪梦·叶洛莉兰·硪轼逆蝶·兰樱·筱涵雅……”
女人：什么玩意儿？
唐曼神色无异，但却在心中暗自锤墙，早知道她也应该取个这么长的名字的。
倒不是故意给女人找不痛快，如果她之前看到的那些跳舞的小人儿不是幻觉的话，那么这所谓的“欢迎大会”，很可能是在完成某种取而代之的仪式。
虽然唐曼无法完全确定这种可能性，但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有了404做示范，最后的742寝室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有模有样的开始编造假名字。只是她们太过紧张，导致最后说出来的名字都很普通，听起来像是真名一样。
女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其中一个女生，冷笑着问：“李同学，你真的叫李小二吗？”
李同学打了个哆嗦，在狠厉的目光威胁下，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叫李寒诗……”
“很好。”女人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另外几个女孩子，如法炮制的胁迫她们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至于唐曼这边。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指甲，尽量不去和女人对视：“都说了就叫安琪拉。”
“你呢！”女人凶狠地看向胡可可。
胡可可棉花身子一抖，语气也变得不那么有底气：“我叫冰殇·泪梦·硪轼逆蝶·兰樱·筱涵雅……”
唐曼小声提醒她：“少了个‘叶洛莉兰’。”
“哦……叫冰殇·泪梦·硪轼逆蝶·兰樱·筱涵雅·叶洛莉兰……”胡可可说完，有些尴尬的对唐曼解释，“太长了我自己也记不住。”
唐曼了然点头。
女人见自己的软硬兼施不起作用，只能冷笑一声：“好，很好。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307和742寝室的人如释重负，甚至不敢问为什么，便快步拉开门走了出去。
唐曼抱着胡可可刚打算起身，就被女人叫住，她习惯性地将目光望过去。
“唐同学，”女人说，“祝你工作愉快。”
说话间，女人的眼珠子忽然掉了出来，空洞的眼眶里似乎有细小的绒毛在浮荡。她伸手将眼球按回去，重新看向唐曼，依然是那副微笑表情：“不好意思，没吓着你吧。”
唐曼轻笑一声：“当然不会。还有，麻烦叫我安同学。”
女人：……
唐曼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怀里的胡可可哆嗦了一下。她垂眸看去，正好对上布娃娃葡萄一般的眼睛，充满了死气。与此同时，从吊坠传来的不安情绪迅速蔓延至心尖。
那吊坠是她之前在某个景区旅游时买的，那男人贴着假胡子，带着算命先生标配的墨镜，说什么也一定要把这个吊坠给她。
当时她不想浪费时间，便花钱买了下来。没想到，在她父母见过这块吊坠后，却硬要她带在身边。
一直佩戴到现在，那吊坠多少沾染上了她的部分气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能感觉到吊坠佩戴者的状态。
“看起来，冰什么殇同学的情况不太好啊。”女人蔑视着，发丝无风自动，“唐……安同学，这次你要怎么解决呢？”
张婉乔和郭婧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回头看来，正好对上唐曼有些焦急的眼神。
她们看见她的口型：“可可出事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敢怠慢，立即顺着原路返回。
而这边，胡可可本来在座位上坐得好好的，却忽然眼前一黑，再一睁眼，自己已经回到了身体里。
骤然变大的状态让她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正平复心情时，她就感觉自己的背攀附上了一个不可名状的生物。
“嘻嘻嘻，找到你了哦。”像是婴儿的啼哭，又像是猫的哀嚎。
那生物还朝着她的脖子吹了口气，惹得胡可可一个激灵，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足以掀翻屋顶的惨叫声，穿过狭长的甬道钻进唐曼几人的耳朵。唐曼心道不好，再次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奇怪，”背上的生物听见胡可可的尖叫，还有些疑惑，“你怎么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胡可可根本不敢说话，周围的正常人也都别过视线，不愿意掺和进来。至于那些不正常的人，倒是一个个的端正坐着，脑袋以诡异的角度扭过来。最前面的那个，甚至脖子扭转了180°，都快拧成麻花了。
大头鬼又嗅了嗅胡可可，迷茫的飞起来绕到她面前：“不对，你不是她。”
“你是谁？”
唐曼赶到的时候正好撞见这一幕，大头鬼试图想要把胡可可的手臂扯下来——因为他想要属于唐曼的吊坠，但他无法直接触碰。
“可可！”事态紧急，唐曼直接拿出了唢呐，“小心！”
胡可可立马做好了随时抽出手的准备。
砰！
大头鬼本来还在因为熟悉的气息突然出现而感到开心，下一秒就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敲上了脑袋，顿时眼冒金星，连漂浮在半空中的身子都变得歪歪扭扭起来。
胡可可见状立马时抽回了手，白皙的手腕上一圈青紫色。
大头鬼晃了晃脑袋，瞧见面前的唐曼有三个人影，还在不断摇晃，似乎很好玩的样子。即便是脑瓜子嗡嗡的，他还是伸出了手指，指着旁边的办公桌：“好玩、再……再来一次。”
唐曼：……
她果断将布娃娃塞给胡可可：“先走！”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对这场闹剧视而不见，只有偶尔几个人偷偷斜着眼睛瞟过来，但也不敢多看。
因为没有得到明确的线索证明员工可以在上班期间离开办公室，所以唐曼不敢带着人往外走。只能在工位之间穿梭，试图甩掉身后飞得磕磕绊绊的大头鬼。
咚——
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响起，唐曼甚至连看都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大头鬼脑袋着地摔了。
恰逢前面不远处的门上挂着茶水间的门牌，她立马推了室友一把，示意她们快进去。
砰——唐曼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她关上茶水间的门，将门反锁住，整个人背靠在门板上，额头全是因为急速奔跑而沁出来的汗。
“可可……你、没事吧。”她喘着气，脸颊染上一抹红，“是我考虑不周。”
当时唐曼的想法很单纯，只是想着把吊坠留给胡可可至少能让自己知道她安全与否。倒是没想到大头鬼这么记仇，既然循着味道找上门来了。
胡可可腿脚发软，咚的一声跪下来，逃离危险后，脱力感和劫后余生的喜悦一起涌上来：“你是为了我好，谢谢你，曼姐。”
叮咚——
几人的手机同时响起来。
门外的大头鬼指甲还在划拉着门板，发出刺啦的刺耳声音。门里的人却是面面相觑。
唐曼和室友对视了一眼，深呼吸一口气，才拿出了手机。
自从她们进入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后，还一直没有时间打开工作机。当然，工作机除了今天早上的闹钟，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而现在，上面一个叫做“待办事项”的文件里，却正在一笔一划地写着字：
1每位新员工入职都需要参加入职仪式。
2员工寝室的卫生请自行打扫，未处理干净后果自负。
3以上任务需在本周内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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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个寝室的人尚且还不敢太过放肆，404这边已经快憋不住了。
连胡可可都眉眼弯弯，吃力地抬起肉乎乎的棉花小手挡住自己的小嘴。
“唐同学。”女人变得阴沉起来，语气满是威胁。可尽管如此，她露出来的八颗牙齿却没有收回去，“这是自我介绍的环节，希望你认真对待。”
唐曼并非觉得自己有被威胁到，半耷拉着的眉眼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我有认真对待呀，我这不是在自我介绍吗。”
她的语气似乎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我介绍了名字，说了名字的由来，甚至连兴趣还好都说出来了，这还不够认真吗？”
若非游戏规则束缚，女人一定要站起来大骂一句“你放屁”。
系统设定好的人设无法更改，她忍住即将爆发的情绪，耐着性子继续微笑着说：“可是这跟你资料上的内容不一样。”
唐曼抬了抬细眉，恍然大悟一般说道：“原来你那里有我们的资料啊，既然如此，又干嘛要问我们呢？”
“这是便于你们认识彼此！”
“你没上过班吗？”唐曼冷不丁地问，“你不知道现在公司都是用花名吗？”
见女人气得脸色发青，她又继续补刀：“开公司嘛，最重要的就是个与时俱进。怪不得你们一个个的都跟老板欠你们五百万似的。”
听见唐曼提起“老板”两个字，女人的身体明显瑟缩了下，目光还偷偷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趁着她注意力没有放在自己身上，唐曼马上给室友比划了手势外加口型。
三年半的同吃同住，她们早就有了十足的默契。结合刚才唐曼的表现来看，她们不难猜出唐曼想要表达什么。
女人等待了半晌，想象中的画面却并未发生。她遗憾地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微笑道：“下一位，请继续。”
她就不信了，还能个个都这样吗！
张婉乔清了清嗓子：“你们好，我叫白雪公主，爱好是吃苹果和照镜子……”
接下来是郭婧。
“我叫豌豆射手，没有爱好，因为我只是一颗豌豆……”
就连变成布娃娃的胡可可也细声细气地说：“我是冰殇·泪梦·叶洛莉兰·硪轼逆蝶·兰樱·筱涵雅……”
女人：什么玩意儿？
唐曼神色无异，但却在心中暗自锤墙，早知道她也应该取个这么长的名字的。
倒不是故意给女人找不痛快，如果她之前看到的那些跳舞的小人儿不是幻觉的话，那么这所谓的“欢迎大会”，很可能是在完成某种取而代之的仪式。
虽然唐曼无法完全确定这种可能性，但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有了404做示范，最后的742寝室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有模有样的开始编造假名字。只是她们太过紧张，导致最后说出来的名字都很普通，听起来像是真名一样。
女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其中一个女生，冷笑着问：“李同学，你真的叫李小二吗？”
李同学打了个哆嗦，在狠厉的目光威胁下，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名：“我叫李寒诗……”
“很好。”女人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另外几个女孩子，如法炮制的胁迫她们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至于唐曼这边。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指甲，尽量不去和女人对视：“都说了就叫安琪拉。”
“你呢！”女人凶狠地看向胡可可。
胡可可棉花身子一抖，语气也变得不那么有底气：“我叫冰殇·泪梦·硪轼逆蝶·兰樱·筱涵雅……”
唐曼小声提醒她：“少了个‘叶洛莉兰’。”
“哦……叫冰殇·泪梦·硪轼逆蝶·兰樱·筱涵雅·叶洛莉兰……”胡可可说完，有些尴尬的对唐曼解释，“太长了我自己也记不住。”
唐曼了然点头。
女人见自己的软硬兼施不起作用，只能冷笑一声：“好，很好。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307和742寝室的人如释重负，甚至不敢问为什么，便快步拉开门走了出去。
唐曼抱着胡可可刚打算起身，就被女人叫住，她习惯性地将目光望过去。
“唐同学，”女人说，“祝你工作愉快。”
说话间，女人的眼珠子忽然掉了出来，空洞的眼眶里似乎有细小的绒毛在浮荡。她伸手将眼球按回去，重新看向唐曼，依然是那副微笑表情：“不好意思，没吓着你吧。”
唐曼轻笑一声：“当然不会。还有，麻烦叫我安同学。”
女人：……
唐曼还想说什么，却感觉到怀里的胡可可哆嗦了一下。她垂眸看去，正好对上布娃娃葡萄一般的眼睛，充满了死气。与此同时，从吊坠传来的不安情绪迅速蔓延至心尖。
那吊坠是她之前在某个景区旅游时买的，那男人贴着假胡子，带着算命先生标配的墨镜，说什么也一定要把这个吊坠给她。
当时她不想浪费时间，便花钱买了下来。没想到，在她父母见过这块吊坠后，却硬要她带在身边。
一直佩戴到现在，那吊坠多少沾染上了她的部分气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能感觉到吊坠佩戴者的状态。
“看起来，冰什么殇同学的情况不太好啊。”女人蔑视着，发丝无风自动，“唐……安同学，这次你要怎么解决呢？”
张婉乔和郭婧已经走到了门口，闻言回头看来，正好对上唐曼有些焦急的眼神。
她们看见她的口型：“可可出事了。”
两人对视一眼，不敢怠慢，立即顺着原路返回。
而这边，胡可可本来在座位上坐得好好的，却忽然眼前一黑，再一睁眼，自己已经回到了身体里。
骤然变大的状态让她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正平复心情时，她就感觉自己的背攀附上了一个不可名状的生物。
“嘻嘻嘻，找到你了哦。”像是婴儿的啼哭，又像是猫的哀嚎。
那生物还朝着她的脖子吹了口气，惹得胡可可一个激灵，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足以掀翻屋顶的惨叫声，穿过狭长的甬道钻进唐曼几人的耳朵。唐曼心道不好，再次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奇怪，”背上的生物听见胡可可的尖叫，还有些疑惑，“你怎么胆子变得这么小了。”
胡可可根本不敢说话，周围的正常人也都别过视线，不愿意掺和进来。至于那些不正常的人，倒是一个个的端正坐着，脑袋以诡异的角度扭过来。最前面的那个，甚至脖子扭转了180°，都快拧成麻花了。
大头鬼又嗅了嗅胡可可，迷茫的飞起来绕到她面前：“不对，你不是她。”
“你是谁？”
唐曼赶到的时候正好撞见这一幕，大头鬼试图想要把胡可可的手臂扯下来——因为他想要属于唐曼的吊坠，但他无法直接触碰。
“可可！”事态紧急，唐曼直接拿出了唢呐，“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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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鬼本来还在因为熟悉的气息突然出现而感到开心，下一秒就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敲上了脑袋，顿时眼冒金星，连漂浮在半空中的身子都变得歪歪扭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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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鬼晃了晃脑袋，瞧见面前的唐曼有三个人影，还在不断摇晃，似乎很好玩的样子。即便是脑瓜子嗡嗡的，他还是伸出了手指，指着旁边的办公桌：“好玩、再……再来一次。”
唐曼：……
她果断将布娃娃塞给胡可可：“先走！”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对这场闹剧视而不见，只有偶尔几个人偷偷斜着眼睛瞟过来，但也不敢多看。
因为没有得到明确的线索证明员工可以在上班期间离开办公室，所以唐曼不敢带着人往外走。只能在工位之间穿梭，试图甩掉身后飞得磕磕绊绊的大头鬼。
咚——
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响起，唐曼甚至连看都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大头鬼脑袋着地摔了。
恰逢前面不远处的门上挂着茶水间的门牌，她立马推了室友一把，示意她们快进去。
砰——唐曼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她关上茶水间的门，将门反锁住，整个人背靠在门板上，额头全是因为急速奔跑而沁出来的汗。
“可可……你、没事吧。”她喘着气，脸颊染上一抹红，“是我考虑不周。”
当时唐曼的想法很单纯，只是想着把吊坠留给胡可可至少能让自己知道她安全与否。倒是没想到大头鬼这么记仇，既然循着味道找上门来了。
胡可可腿脚发软，咚的一声跪下来，逃离危险后，脱力感和劫后余生的喜悦一起涌上来：“你是为了我好，谢谢你，曼姐。”
叮咚——
几人的手机同时响起来。
门外的大头鬼指甲还在划拉着门板，发出刺啦的刺耳声音。门里的人却是面面相觑。
唐曼和室友对视了一眼，深呼吸一口气，才拿出了手机。
自从她们进入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后，还一直没有时间打开工作机。当然，工作机除了今天早上的闹钟，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而现在，上面一个叫做“待办事项”的文件里，却正在一笔一划地写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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