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埃莉诺·沙尼亚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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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已经emo的虚空万藏，奥托又陪着卡莲去和弗朗西斯简略报告了一下。
不过，奥托和卡莲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隐瞒了神明大人就在她们身边的这件事。
毕竟奥托还是挺怕柳白露个面，这位原本就重伤的卡斯兰娜家家主直接晕死过去。
以后再说也不迟。
“话说回来，当时您和卡莲说‘有些时候不好看的东西不一定不好’，其实就是希望卡莲选择其他两份之一吧？”
奥托若有所思的问起这件事。
“那您为什么不说的直接一点？”
“我怕这丫头强行吃下去会直接被送出来。”弗朗西斯躺在床上看着满头问号的卡莲忍不住叹息道。
他这个当爹觉得自家丫头肯定没响起过这件事。
“想吃那两道菜，还是要有所觉悟的……毕竟正常人不会选那两道菜，那两道菜虽然代表的是智慧方面的传承，但是要是有人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选择了那两道……某种角度来说这人已经和智慧无缘了吧？”
“……不可否认。”奥托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虽然要她上的话，她自觉能够发现其中的古怪——毕竟三道菜之间的差距已经大到一眼猫腻了。
但……面对卡莲形容的“黑色大便”、“绿色大便”，奥托觉得自己也不一定有勇气下嘴。
的确是需要勇者一般的觉悟才能选择。
（额……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梅比乌斯博士的菜说不定可以尝一尝。）
虚空万藏好像恢复了一点状态。
（mei博士的菜吃了肯定要死人，但是梅比乌斯博士应该吃不死人——天赋1怎么也是要大于天赋0的。）
“……”
她倒觉得没啥区别。
这个话题还是到此结束吧。
她完全不想在吃饭前和虚空万藏讨论这种问题。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告退了，弗朗西斯叔叔。”
“好的好的，一路小心。”
奥托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莫名和卡斯兰娜家族掺和的有点深了。
毕竟就连卡斯兰娜家族这秘而不宣的传承自己都知道了……
意外的，奥托有种不妙的预感。
“那我也回去了。”长光看表情就知道和奥托想法差不多，“今天的事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我也是。”
…………
奥托今天极为少见的走正门回家。
“回来了，奥托？”
自己的父亲，尼可拉斯·阿波卡利斯正在客厅等着自己。
而且看样子，是极为少见的特意等着自己。
不过奥托对此并不算太惊讶——她发现自己对于这件事似乎早有预料。
“是，父亲大人。”
奥托一如既往的表现出七分敬畏、三分怯懦。
“今天你是出去和卡斯兰娜家的小女儿一起出去玩了吧？”
坐在椅子上的尼可拉斯虽然已经隐约露出老态，但是还有一种虎狼般的气势。
“见到你弗朗西斯叔叔了吗？”
“……见到了。”
“嗯……你弗朗西斯叔叔这次受伤很重，未必能挺过来。”
“……”
奥托沉默，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父亲说这些想要做什么
“依你看，卡斯兰娜家的小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尼可拉斯不急不缓的问道。
“……大智若愚。”奥托思量片刻后回答道。
有些违心，但是也并不算错。
“大智若愚……不错的评价。”
已经露出老态的主教摸着胡须。
“奥托，这些日子你可以多与卡斯兰娜家族来往，有必要的话，就算是留宿也无妨。”
“父亲大人……？”
哪怕奥托此时已经隐隐明白了什么，脸上依旧露出惊讶之色。
“有些事情你现在还接触不到，不用多问了。”尼可拉斯却是不肯再说，“好了，如果没事就回去吧。”
“……是。”
奥托恭谨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不过，等出门的那一刻奥托却特意放缓了脚步。
她隐隐约约听到“议会……威严……崩坏……东征”之类的字眼。
————
1470年。
距离卡莲获得传承又过了四年。
这四年里，整个天命发生了不少大事。
比如，卡莲继承父业成为了天命女武神小队的队长，并且天命将犹大的誓约赐予卡莲。
又比如……他的大兄斐迪南意外身亡，阿波卡利斯家族的继承人之位一夜空悬。
再比如……黑死病爆发，感染了这种病的人会在短时间内被转化为死士，这种病只用了数个月便席卷了整个欧洲。
还比如……天命东征。
这些年肆虐在欧洲的崩坏，让天命得以名正言顺的将手伸到欧洲各国，在野心以及各个方面的考虑下，现天命主教，尼可拉斯·阿波卡利斯决定组织东征。
“按照现在的进度，恐怕天命的军队已经浩浩荡荡的集结起来准备进发了吧？”
奥托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针管，一边笑道。
“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很佩服父亲大人的，明明斐迪南兄长新丧，父亲大人却毫不拖延的执行起了东征计划，这份意志力还真是够可怕的。”
（大小姐您也不差。）
四年下来，虚空万藏对于奥托的成长看在眼里，惊在心里。
这是个天才般的人物，哪怕十三岁才受到正统教育，此刻却也已经成为了一名大科学家。
——没错，在虚空万藏眼里，现在的奥托已经算是大科学家了，而且还是所学相当全面的那种。
而且现在十八岁的奥托心性也越发从容。
唯一的缺点……嗯，还是那么平。
不过这话她一点都不敢说，她敢说奥托就真敢发飙。
“咳……咳咳……求、求你救救我……”
一旁，病床上的少女发出痛苦的咳嗽与呻吟。
——没错，现在的奥托正在想办法治疗黑死病。
“别动。”
奥托按住躺在床上的少女，同时，将手中针管的针头刺入少女的身体中。
针管中的紫色药液在奥托的推动下全部注入少女的身体。
“咳！咳咳咳——！”
少女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剧烈的咳嗽声。
（大小姐，您的这剂猛药不会直接把这位小姐治死了吧？）
（不至于……吧？）
这是奥托从虚空万藏的资料库里搜寻了好久才找到的知识。
（不过，缺少实验数据，死亡这种情况……）
奥托忽然感觉额头有些冒汗。
这种情况并不是不可能出现。
但要是真出现这种情况，那岂不是让神明大人觉得自己很无能？
（要是能收集到足够的实验数据的话……）
不，收集数据就代表自己失败了，在神明大人面前露出这种丑态是决不允许的！
——如果柳白不在奥托身边，说不定奥托会选择从失败中累积经验，但是，由于柳白跟在身边，硬是让奥托选择将药剂的理论成功率推了上去。
“唔咳——！”
躺在床上的少女痛苦的弓起身子，下一刻，便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呼……呼……”
奥托看着床上少女痛苦的面容，自己也皱起眉头。。
不过没喘多久，少女的喘息便小了很多，同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诶……不、不疼了？”
少女迷茫的看起了原本自己已经被白色角质覆盖的双手。
少女那被病痛折磨的憔悴面容此时也露出了惊喜之色。
“我、我被治好了？”
（……好像不止治好了这么简单。）
虚空万藏忽然出声道。
（我发誓，大小姐您刚刚注入的剂量绝对过量了，但……这个小丫头却没死，再加上扛过了崩坏病，身体与崩坏大概率会产生一定抗性……）
女武神？
奥托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一个奇特的想法在奥托脑中出现。
“恭喜，奥托，你成功了。”
柳白看着眼前已经坐起来的憔悴少女也为奥托感到高兴。
“黑死病已经被你破解了。”
“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憔悴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感激之色。
“不，这都是神明大人的恩赐。”
奥托并没有接受这个感谢，将一切功劳都推到了柳白头上。
她卡斯兰娜家族被那两个叫mei和梅比乌斯的女人当做神明大人的追随者家族培养。
她又岂能屈居人后？
她也要给神明大人整支追随者！
而且还不是卡斯兰娜这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而是正正经经沐浴在神明大人光辉之下的追随者！
“……？”
柳白这一下还真没跟上奥托思路。
（你真行……）虚空万藏倒是一下子理解了奥托的思路。
但是对于这个思路……她不发表意见。
“神明大人？”
憔悴少女此时也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是……是上帝吗？”
作为中世纪的平民，少女其实多少有些信仰。
“……不，是我。”
“！”
憔悴少女被空气中响起的无奈声音吓了一跳。
“这、这……”
看着眼前可能又一个要叫自己神明大人的少女，柳白总觉得自己现在的画风是不是有点偏了……
…………
“埃莉诺，从今天起，我赐你姓氏‘沙尼亚特’，从今天起，你就是沙尼亚特家族的一员。”
次日，奥托宛如敕封骑士般对着半跪的憔悴少女说道。
从今天起，她的名字就是埃莉诺·沙尼亚特了。
（用研制药物的功劳换这一个姓氏，真的值得吗？）
（为什么不值得呢？）
奥托看着站起身，脸上虽然依旧憔悴，但却已经有了光芒的埃莉诺相当满意
（你不觉得代表圣女的姓氏很合拍吗？）
（……）
虚空万藏无言以对。
而柳白看着眼前的埃莉诺，心下有些古怪。
虽然这位不是正经的沙尼亚特族人，但是也算是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人了。
嗯，很多人的误区都是觉得沙尼亚特的能力是奥托赐予的，沙尼亚特家的老祖宗就是埃莉诺。
但是实际上……人长两条腿，不代表两条腿的就是人。
沙尼亚特家也是同理。
埃莉诺是挂在奥托她妈，萨布蕾丝·沙尼亚特名下的义女，而且还是老三——其实这就是一种沙尼亚特家族邀买人心的手段，毕竟这年头女武神就算再菜也是个顶个的值钱。
这要是换成玄幻小说，某某天才被某某大族看中，收为族长义子——这就完全没有违和感了。
作为传承黑渊白花的家族，虽然沙尼亚特这些年过的有些磕碜，但是还不至于靠义女传宗接代——事实上原世界线的埃莉诺作为奥托头号舔狗也不可能有后代。
换而言之，埃莉诺和未来的塞西莉亚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沙尼亚特这个姓氏……
三大家族，阿波卡利斯以智慧传承，家徽为一只眼睛图案，契合苏的天慧之铭也有一只眼睛。
卡斯兰娜传以血脉，卡斯兰娜家天火圣裁的标志直截了当，圣痕单纯是崩坏能的极高抗性，更多的用处是连通凯文，接受启示，觉醒传承自凯文的力量。
而沙尼亚特，以圣痕传家，不同于卡斯兰娜家的简单粗暴，沙尼亚特操控崩坏能的力量以及圣血还是蛮花哨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沙尼亚特家的家徽是黑渊白花枪身的花朵图案，有棱有角，很有特色。
而巧的是，爱莉希雅的铭刻……是更加有棱有角的花，同时，爱莉希雅还是黑渊白花初任持有者。
再加上圣痕就是源于崩坏的力量……比如希儿身上的圣痕甚至还有死律的意志。
那沙尼亚特家的圣痕来源可就颇有意思了。
自己原本就准备进入爱莉希雅的模拟，现在看来，好像还是挺巧的？
不，也不能算巧，真要老天爷希望他加深与沙尼亚特家圣痕的联系，那他这次的模拟宿主就不应该是奥托，而是塞西莉亚了。
不过趁着这次机会，接触一下还在中世纪的沙尼亚特家族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话说回来……现在就遇见埃莉诺是不是太早一点了？
“神明大人。”
奥托的声音将柳白拉回现实。
“接下来，能拜托您教导埃莉诺武艺吗？”
“……当然可以，教哪方面？”
“嗯……骑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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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已经emo的虚空万藏，奥托又陪着卡莲去和弗朗西斯简略报告了一下。
不过，奥托和卡莲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隐瞒了神明大人就在她们身边的这件事。
毕竟奥托还是挺怕柳白露个面，这位原本就重伤的卡斯兰娜家家主直接晕死过去。
以后再说也不迟。
“话说回来，当时您和卡莲说‘有些时候不好看的东西不一定不好’，其实就是希望卡莲选择其他两份之一吧？”
奥托若有所思的问起这件事。
“那您为什么不说的直接一点？”
“我怕这丫头强行吃下去会直接被送出来。”弗朗西斯躺在床上看着满头问号的卡莲忍不住叹息道。
他这个当爹觉得自家丫头肯定没响起过这件事。
“想吃那两道菜，还是要有所觉悟的……毕竟正常人不会选那两道菜，那两道菜虽然代表的是智慧方面的传承，但是要是有人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选择了那两道……某种角度来说这人已经和智慧无缘了吧？”
“……不可否认。”奥托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虽然要她上的话，她自觉能够发现其中的古怪——毕竟三道菜之间的差距已经大到一眼猫腻了。
但……面对卡莲形容的“黑色大便”、“绿色大便”，奥托觉得自己也不一定有勇气下嘴。
的确是需要勇者一般的觉悟才能选择。
（额……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梅比乌斯博士的菜说不定可以尝一尝。）
虚空万藏好像恢复了一点状态。
（mei博士的菜吃了肯定要死人，但是梅比乌斯博士应该吃不死人——天赋1怎么也是要大于天赋0的。）
“……”
她倒觉得没啥区别。
这个话题还是到此结束吧。
她完全不想在吃饭前和虚空万藏讨论这种问题。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告退了，弗朗西斯叔叔。”
“好的好的，一路小心。”
奥托觉得自己现在好像莫名和卡斯兰娜家族掺和的有点深了。
毕竟就连卡斯兰娜家族这秘而不宣的传承自己都知道了……
意外的，奥托有种不妙的预感。
“那我也回去了。”长光看表情就知道和奥托想法差不多，“今天的事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我也是。”
…………
奥托今天极为少见的走正门回家。
“回来了，奥托？”
自己的父亲，尼可拉斯·阿波卡利斯正在客厅等着自己。
而且看样子，是极为少见的特意等着自己。
不过奥托对此并不算太惊讶——她发现自己对于这件事似乎早有预料。
“是，父亲大人。”
奥托一如既往的表现出七分敬畏、三分怯懦。
“今天你是出去和卡斯兰娜家的小女儿一起出去玩了吧？”
坐在椅子上的尼可拉斯虽然已经隐约露出老态，但是还有一种虎狼般的气势。
“见到你弗朗西斯叔叔了吗？”
“……见到了。”
“嗯……你弗朗西斯叔叔这次受伤很重，未必能挺过来。”
“……”
奥托沉默，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父亲说这些想要做什么
“依你看，卡斯兰娜家的小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尼可拉斯不急不缓的问道。
“……大智若愚。”奥托思量片刻后回答道。
有些违心，但是也并不算错。
“大智若愚……不错的评价。”
已经露出老态的主教摸着胡须。
“奥托，这些日子你可以多与卡斯兰娜家族来往，有必要的话，就算是留宿也无妨。”
“父亲大人……？”
哪怕奥托此时已经隐隐明白了什么，脸上依旧露出惊讶之色。
“有些事情你现在还接触不到，不用多问了。”尼可拉斯却是不肯再说，“好了，如果没事就回去吧。”
“……是。”
奥托恭谨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不过，等出门的那一刻奥托却特意放缓了脚步。
她隐隐约约听到“议会……威严……崩坏……东征”之类的字眼。
————
1470年。
距离卡莲获得传承又过了四年。
这四年里，整个天命发生了不少大事。
比如，卡莲继承父业成为了天命女武神小队的队长，并且天命将犹大的誓约赐予卡莲。
又比如……他的大兄斐迪南意外身亡，阿波卡利斯家族的继承人之位一夜空悬。
再比如……黑死病爆发，感染了这种病的人会在短时间内被转化为死士，这种病只用了数个月便席卷了整个欧洲。
还比如……天命东征。
这些年肆虐在欧洲的崩坏，让天命得以名正言顺的将手伸到欧洲各国，在野心以及各个方面的考虑下，现天命主教，尼可拉斯·阿波卡利斯决定组织东征。
“按照现在的进度，恐怕天命的军队已经浩浩荡荡的集结起来准备进发了吧？”
奥托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针管，一边笑道。
“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很佩服父亲大人的，明明斐迪南兄长新丧，父亲大人却毫不拖延的执行起了东征计划，这份意志力还真是够可怕的。”
（大小姐您也不差。）
四年下来，虚空万藏对于奥托的成长看在眼里，惊在心里。
这是个天才般的人物，哪怕十三岁才受到正统教育，此刻却也已经成为了一名大科学家。
——没错，在虚空万藏眼里，现在的奥托已经算是大科学家了，而且还是所学相当全面的那种。
而且现在十八岁的奥托心性也越发从容。
唯一的缺点……嗯，还是那么平。
不过这话她一点都不敢说，她敢说奥托就真敢发飙。
“咳……咳咳……求、求你救救我……”
一旁，病床上的少女发出痛苦的咳嗽与呻吟。
——没错，现在的奥托正在想办法治疗黑死病。
“别动。”
奥托按住躺在床上的少女，同时，将手中针管的针头刺入少女的身体中。
针管中的紫色药液在奥托的推动下全部注入少女的身体。
“咳！咳咳咳——！”
少女发出了比之前更加剧烈的咳嗽声。
（大小姐，您的这剂猛药不会直接把这位小姐治死了吧？）
（不至于……吧？）
这是奥托从虚空万藏的资料库里搜寻了好久才找到的知识。
（不过，缺少实验数据，死亡这种情况……）
奥托忽然感觉额头有些冒汗。
这种情况并不是不可能出现。
但要是真出现这种情况，那岂不是让神明大人觉得自己很无能？
（要是能收集到足够的实验数据的话……）
不，收集数据就代表自己失败了，在神明大人面前露出这种丑态是决不允许的！
——如果柳白不在奥托身边，说不定奥托会选择从失败中累积经验，但是，由于柳白跟在身边，硬是让奥托选择将药剂的理论成功率推了上去。
“唔咳——！”
躺在床上的少女痛苦的弓起身子，下一刻，便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呼……呼……”
奥托看着床上少女痛苦的面容，自己也皱起眉头。。
不过没喘多久，少女的喘息便小了很多，同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诶……不、不疼了？”
少女迷茫的看起了原本自己已经被白色角质覆盖的双手。
少女那被病痛折磨的憔悴面容此时也露出了惊喜之色。
“我、我被治好了？”
（……好像不止治好了这么简单。）
虚空万藏忽然出声道。
（我发誓，大小姐您刚刚注入的剂量绝对过量了，但……这个小丫头却没死，再加上扛过了崩坏病，身体与崩坏大概率会产生一定抗性……）
女武神？
奥托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一个奇特的想法在奥托脑中出现。
“恭喜，奥托，你成功了。”
柳白看着眼前已经坐起来的憔悴少女也为奥托感到高兴。
“黑死病已经被你破解了。”
“谢、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憔悴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感激之色。
“不，这都是神明大人的恩赐。”
奥托并没有接受这个感谢，将一切功劳都推到了柳白头上。
她卡斯兰娜家族被那两个叫mei和梅比乌斯的女人当做神明大人的追随者家族培养。
她又岂能屈居人后？
她也要给神明大人整支追随者！
而且还不是卡斯兰娜这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而是正正经经沐浴在神明大人光辉之下的追随者！
“……？”
柳白这一下还真没跟上奥托思路。
（你真行……）虚空万藏倒是一下子理解了奥托的思路。
但是对于这个思路……她不发表意见。
“神明大人？”
憔悴少女此时也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是……是上帝吗？”
作为中世纪的平民，少女其实多少有些信仰。
“……不，是我。”
“！”
憔悴少女被空气中响起的无奈声音吓了一跳。
“这、这……”
看着眼前可能又一个要叫自己神明大人的少女，柳白总觉得自己现在的画风是不是有点偏了……
…………
“埃莉诺，从今天起，我赐你姓氏‘沙尼亚特’，从今天起，你就是沙尼亚特家族的一员。”
次日，奥托宛如敕封骑士般对着半跪的憔悴少女说道。
从今天起，她的名字就是埃莉诺·沙尼亚特了。
（用研制药物的功劳换这一个姓氏，真的值得吗？）
（为什么不值得呢？）
奥托看着站起身，脸上虽然依旧憔悴，但却已经有了光芒的埃莉诺相当满意
（你不觉得代表圣女的姓氏很合拍吗？）
（……）
虚空万藏无言以对。
而柳白看着眼前的埃莉诺，心下有些古怪。
虽然这位不是正经的沙尼亚特族人，但是也算是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人了。
嗯，很多人的误区都是觉得沙尼亚特的能力是奥托赐予的，沙尼亚特家的老祖宗就是埃莉诺。
但是实际上……人长两条腿，不代表两条腿的就是人。
沙尼亚特家也是同理。
埃莉诺是挂在奥托她妈，萨布蕾丝·沙尼亚特名下的义女，而且还是老三——其实这就是一种沙尼亚特家族邀买人心的手段，毕竟这年头女武神就算再菜也是个顶个的值钱。
这要是换成玄幻小说，某某天才被某某大族看中，收为族长义子——这就完全没有违和感了。
作为传承黑渊白花的家族，虽然沙尼亚特这些年过的有些磕碜，但是还不至于靠义女传宗接代——事实上原世界线的埃莉诺作为奥托头号舔狗也不可能有后代。
换而言之，埃莉诺和未来的塞西莉亚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沙尼亚特这个姓氏……
三大家族，阿波卡利斯以智慧传承，家徽为一只眼睛图案，契合苏的天慧之铭也有一只眼睛。
卡斯兰娜传以血脉，卡斯兰娜家天火圣裁的标志直截了当，圣痕单纯是崩坏能的极高抗性，更多的用处是连通凯文，接受启示，觉醒传承自凯文的力量。
而沙尼亚特，以圣痕传家，不同于卡斯兰娜家的简单粗暴，沙尼亚特操控崩坏能的力量以及圣血还是蛮花哨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沙尼亚特家的家徽是黑渊白花枪身的花朵图案，有棱有角，很有特色。
而巧的是，爱莉希雅的铭刻……是更加有棱有角的花，同时，爱莉希雅还是黑渊白花初任持有者。
再加上圣痕就是源于崩坏的力量……比如希儿身上的圣痕甚至还有死律的意志。
那沙尼亚特家的圣痕来源可就颇有意思了。
自己原本就准备进入爱莉希雅的模拟，现在看来，好像还是挺巧的？
不，也不能算巧，真要老天爷希望他加深与沙尼亚特家圣痕的联系，那他这次的模拟宿主就不应该是奥托，而是塞西莉亚了。
不过趁着这次机会，接触一下还在中世纪的沙尼亚特家族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话说回来……现在就遇见埃莉诺是不是太早一点了？
“神明大人。”
奥托的声音将柳白拉回现实。
“接下来，能拜托您教导埃莉诺武艺吗？”
“……当然可以，教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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