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皇帝的新衣:太平道符水治病_三国:开局被活埋,灵帝扶我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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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皇帝的新衣:太平道符水治病

  第125章皇帝的新衣:太平道符水治病

  暗夜如磐。

  天子刘宏独自一人站在在千秋万岁殿内,看着降临的夜幕,想到他的心腹大患,汝南袁氏即将断去一臂,他内心深处,油然升腾的就是一抹兴奋与狂喜。

  这时…

  门外的蹇硕进来禀报。“陛下,袁司空已经侯在门外了。”

  刘宏骤然振奋了起来,“传!”然后大步回到自己的坐席上,端坐,威仪棣棣。

  袁逢双手捧着一卷竹简,步履肃穆的进来,他的神情平静至极,这让刘宏有些意外,更无法看透他。

  “臣有表上奏。”

  “大司空乃是朕的肱骨,深夜觐见,就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不能面谈?还要付诸于文字么?”

  “臣无话不可对陛下说,但言谈难免有私心,文字却是给天下人看的,必须公允端正。”越是在这大殿之上,袁逢越是表现的庄重,越是脊梁笔直。

  这是四代人,方才能铸就的汝南袁氏的气场!

  刘宏有一种预感,袁逢知道荀彧来了,也知道他那三公之位势必保不住了,然而,他此来却是傲然的向天子辞官。

  他也要让天子知道,袁家的底蕴还在,不会因为失去一个司空,就黯淡了下去。

  刘宏笑道:“那,袁司空就坐下来慢慢说,何为私心?何为公允?”

  袁逢将奏表放在刘宏面前的龙案上,“臣身居三公高位十余载,未有寸功,近些年来…更是屡屡觉察力不从心,想来是老之将至,但请辞去司空之职,回汝南老家躬耕垄田,此为私心,还望陛下允准。”

  “好一个私心…”刘宏放下这封辞官奏表,抬头笑吟吟的看着袁逢。

  主动辞官…

  这是一步妙棋。

  若是他刘宏再执着于“关长生案”,将那狗官“颜和”与袁家牵连到一起,就显得他刘宏有些不近人情了。

  好一个断臂求存!

  袁逢的脸上依旧风平浪静。“臣下面要说的话,乃是公允。”

  刘宏面色淡然,伸手示意,让他继续说。

  “陛下,天狗食日,上苍降下灾异警醒世人,陛下便是罢黜臣的司空之位,也无可厚非,可臣闻《左传》有云,‘国无政,不用善,则自取谪于日月之灾’;司马迁在《史记》中也记载,‘日月薄蚀,日月之交。月行黄道,而日为掩,则日食,是曰阴胜阳,其变重’。《礼记·昏义》曰:‘男教不修,阳事不得,谪见於天,日为之蚀。’”

  刘宏的脸色一冷。“袁司空这话的意思是朕不修德,国无道,上天方才降下此灾异了?”

  袁逢没有说话,目光却是肯定的。

  刘宏逼视着他。“回答朕!”

  袁逢终于慢慢抬头,对上刘宏震怒的目光,轻声道:“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讲…历来‘天狗食日’是警醒陛下,也警醒世人,而凡是警醒…怎会是冤假错案这等小事?老天爷太忙了,怎会管这些细枝末节!”

  “臣只是觉得,与其陛下以为这‘天狗食日’是陈述关长生一人之冤屈,倒不如去看看如今大汉境内的灾害,这些灾害下,陛下可曾阻止?又能否遏制住其蔓延?关长生冤屈,可…那些被灾害折磨的百姓就不冤屈么?”

  呼…

  袁逢的话,让天子刘宏倒吸一口凉气,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灾异…呵呵,不就是那肆虐南阳、涿县的瘟疫么?

  原本以为废除三公不过是举手之力,哪曾想,汝南袁氏的反击这么快就来了,而且来的这般汹涌…

  刘宏冷冷的瞪向袁逢,咬牙切齿。

  “袁司空?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臣担任司空十余载,始终坚信陛下会中兴汉室,拯救黎民,可如今瘟疫横行,南阳、涿县百姓民不聊生,陛下的目光却焦距在一个微末的‘关长生案’上,就算这案子有冤?可陛下却因为一人之冤,枉顾瘟疫之下黎民之苦。”

  “天狗食日,当罢免三公之一,臣主动请辞,却希望陛下不再纠结于小案,而是焦距于瘟疫,焦距于大节,若是陛下当真要用那道人,就让他…让他去帮帮瘟疫下可怜的百姓吧!只要他能救百姓于水火,便是让他接任臣做司空之位,又有何不可?”

  懂了…

  刘宏一下子就全懂了。

  别看袁逢字句铿锵,语调凌厉,可这反击根本不是冲着他刘宏来的,而是冲着“羽儿”来的。

  随便想想也知道…

  按照汝南袁氏一贯的行事作风,明日整个洛阳城…势必满城风雨,都会传扬出…玉林观主要去抗击瘟疫的英雄事迹!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此前“羽儿”以道人的身份,每一次的行为,都是力挽狂澜的“英雄”所为,他满足了百姓们对于“英雄”的所有幻想。

  袁逢这是要让羽儿…骑虎难下。

  也让他这个天子骑虎难下。

  好狠毒的心哪!

  这辞官辞的委实是振聋发聩,第一次…刘宏重新认识到眼前的这位当朝大司空,怪不得,他的门生故里能遍布大汉,怪不得那么多人以他马首是瞻,以往还真是小觑他了。

  袁逢用无声的目光质问着刘宏,刘宏居然无法与他对视,只觉得一阵黯然疲惫。

  “朕原以为,你、我君臣十余载,朕能看懂司空,没想到…直到今日,朕才真正的看懂了司空,看懂了司空的可怕!”

  “陛下,臣再可怕,这仕途之路也走向终点了,但臣方才的话乃是为大汉计,为万民计,为江山社稷计…陛下没有允准臣辞官一日,那臣就要为大汉中兴‘计’一日!”

  袁逢说罢,深深叩首…

  刘宏怔在当场,他明白…袁逢这一拜的分量,这是辞行,更是威胁。

  刘宏哈哈大笑。“好,好,为难袁司空了,依朕看来,袁司空是身居高位一日,就为袁家计一日,苦心孤诣啊,朕佩服你。可司空如此身份,竟到最后都不放过一个小小的道人,这道人有这么让司空忌惮么?”

  袁逢慢慢抬起头,直视着刘宏。

  这一刻…袁逢的每一寸骨骼都显出衰老与疲惫。

  天子说的一句话没错,身居高位一日,就为袁家计一日…

  袁逢的立场从来不曾改变。

  “陛下知臣,臣知陛下,一些事情,一些人…臣不便多说,陛下就当这是前司空辞官前…最后的倔强吧!”

  袁逢转身离开了千秋万岁殿…

  刘宏凝着眉,他的心头恨恨,袁逢是把他…把羽儿都架在火上烤了。

  这便是汝南袁氏的反击么?

  刘宏不由得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不光是额头,此刻…他的龙袍上已经被汗水浸透。

  另一边,袁逢踉跄着走下千秋万岁殿的石阶…

  一百层!

  每下一层,袁逢就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了一分,直到下到最后一层,他才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彻底空荡荡了!

  待从司马门走出皇宫,送他来的车还停在司马门外。

  车夫看袁逢有些不对劲儿,忙扶着他坐上马车。

  “老爷,回府么?”

  袁逢不答…他仰头望着茫茫夜色,冷月如霜,口中淡淡:“汝南的月亮会不会比洛阳亮一些呢?呵呵,今日不坐马车了,最后在这洛阳城走走吧!”

  车夫担忧,连忙问道:“老爷,你…你没事儿吧?”

  袁逢笑了:“我有没有事儿,不打紧,打紧的是,几十年为家门奔波,案牍劳形,小心翼翼的把握着家门与天子之间的分寸,小心翼翼的壮大着家门,让家门能傲视于大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今夜…却是这些年来,我最放肆的一夜!哈哈,走了…今夜的月格外的明啊!”

  车夫只好牵着马跟着他,原本踉跄的脚步,渐渐的轻松了起来,袁逢的步履越来越轻松,他甩了甩袖子,仿佛…卸下了他肩膀上扛着的千斤重担,为袁家…他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接下来…汝南袁氏能否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就看兄长与三个儿子了!

  踏…踏!

  低沉且厚重的脚步声再度于空落落的洛阳街道响起。

  满袖月光,似水流年…

  袁逢渐渐远去,一边走,一边轻吟:“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回了,回了……回南阳老家了!”

  这边厢,袁逢在悲怆的调子中卸下了肩扛的重担。

  那边厢…

  张让不知道何时被传入了千秋万岁殿。

  “陛下…今日正午过后,坊间的确有传闻,说‘两地瘟疫,唯独玉林观主可解’…也有传言,说…说‘玉林观主决议要引道徒赴瘟疫之地,救万民于水火’…百姓们奔走相告…对…对此均是颇为期待呢!”

  “砰”的一声,刘宏一拳砸在龙案上,整个龙案上的笔墨、奏牍齐飞。

  天子震怒。“这老东西,辞个官都不安生!”

  这一次,刘宏是最近距离的感受到了汝南袁氏的能量…

  这是阳谋…

  而阳谋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哪怕是刘宏知道,却也无能为力。

  “陛下!”张让看出天子的心情不佳,连忙道:“若是…若这消息都是谣言,臣即刻就去阻断消息的源头,让…让这些谣言…”

  “晚了!”不等张让把话讲完,刘宏直接摆手,他长长的叹出口气。“已经晚了…”

  他眼眸中的凶光渐渐和缓,变得无奈与彷徨。

  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今时今刻,他这个天子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凭着汝南袁氏的能量,半日之间能让这消息传遍整个洛阳的街头巷尾,那三日之后,整个大汉都会传遍这个消息。

  ——两地瘟疫,唯独玉林观主可解!

  这一句,是百姓们的期翼与愿景啊,或许…也将成为南阳、涿县百姓坚持下去的希望。

  若是这一句被他刘宏否决…

  那…后果…

  刘宏猛地摇了摇头,他不敢想…也没办法往下想。

  就在这时…

  “陛下。”蹇硕进入千秋万岁殿,似乎有话要禀报,看到张让也在,连忙闭上了嘴巴。

  刘宏抬手示意他直说无妨。

  蹇硕这才禀报道。“今夜,玉林观内,桥太尉带着一位故人之子去拜访柳观主,经探查,这位故人之子乃是南阳张氏的张仲景,那位叫做刘玄德的白身也带了一位朋友,经查,是幽州涿郡治所涿县的简雍,也是一名白身,他们的表情均格外急迫,像是有要事要请教玉林观主!”

  唔…

  听到这么一番禀报,刘宏骤然抬起了头。

  犀利的眸子也微微的弯了下来。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张仲景,这简雍…他们的老家是…

  南阳!

  涿县!

  这不就是瘟疫爆发之地么?

  他们两个从瘟疫之地赶来,经人引荐去寻羽儿,所为多半就是…为了瘟疫下的百姓、家门而来!

  刹那间,刘宏的眼眸睁大,他突然对羽儿如何回复此二人充满了兴趣。

  难道…

  羽儿对这肆虐大汉的“瘟疫”,也有办法么?

  等等…

  起初这只是一个突然间的念想,可架不住珠玉在前,刘宏的眼眸弯成了月牙一般的形状,幽幽的瞳孔中,仿似看到了一行字——置之死地而后生!

  …

  …

  月夜朦溟,荀彧带着一些御林军,本在玉林观前堂等待,见到柳羽大步走来,后面还跟着关羽,满眼亢奋。

  柳羽也很高兴。“文若来了。”

  他直接向关羽介绍道:“关大哥,这位就是此前与我一道赴解良县救你的河东督邮荀彧荀文若…”

  听到这儿,关羽当即拱手。“这恩关某记在心里,多谢荀兄。”

  荀彧也拱手回了一礼。“贤弟要救的人,我荀彧自当不遗余力,关兄就莫要谢我了。”

  荀彧这么说…

  可关羽还是长长一拜,河东解良关长生,素来恩怨分明。

  “方才愚兄觐见陛下,陛下提出想见见关长生。”荀彧开门见山。

  这…

  关羽没有说话而是望向柳羽。

  “安全么?”柳羽这是关切的问道。

  “既是派我来,那陛下的意思就很明显,不会对长生兄不利。”荀彧细细的解释道,似乎还是怕柳羽担心,荀彧郑重的保证:“贤弟放心,我将长生兄带入皇宫,就能保证将他带出来。”

  柳羽颔首…

  关羽也没有异议。

  只是…

  “柳观主…”关羽转过身,面朝柳羽。“进入皇宫之后,陛下势必会问一些什么,或许会牵连到柳观主这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望柳观主示下。”

  关羽没有把话讲的太明显…意思却太清楚不过,如果陛下问起有关“柳羽”的事儿,他关羽能不能说?

  倒不是关羽怕说错了话,而是…他熟读《春秋》,心里知晓,往往帝王都会对能施展“异术”者充满忌惮。

  柳羽这般请天降下警示,天狗食日…

  这在陛下眼中,多半算得上是“异术”了吧?

  不能因为自己,让他遭逢不测!

  关羽这边语气凝重,倒是柳羽一脸的云淡风轻。

  关羽不知道的是…他柳羽早就与陛下“隔空”成为了“生意伙伴”,他们是合作共赢的关系,陛下才舍不得让这个“聚宝盆”遭逢不测呢?

  “关大哥光明磊落,又怎么会说假话呢?”柳羽微微一笑,显得很坦荡。“陛下问什么,关大哥该怎么回答就怎么回答,无需顾虑其它的,再说了,我柳羽也光明磊落的很,只是对公理与正义更执着一分罢了。”

  “柳观主坦荡…”关羽拱手。

  荀彧看时候不早了,就请关羽出玉林观坐上马车…早有御林军当先开道。

  倒是这玉林观的前厅一下子变得寂静了下来。

  呼…

  柳羽呼出口气,似是在思虑着什么,迈起步子在这安静的玉林观院落中缓行,皓月当空,他的身影倒是显得有几分落寞。

  却在这时,一件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一只手从柳羽的背后垂下,为他戴上了一个暖手的雪白狐皮套,轻声道。

  “我自己打的狐狸,做成的皮套,天气反复无常,夜晚更冷,暖暖手吧!”

  柳羽回头,出现在他身前的却不是张玉兰,还能有谁?

  “我不冷。”

  “夫君何必对我说谎呢?夫君是在烦恼那瘟疫之事吧?”

  柳羽笑:“有一种谎言,是不想让自己的关心的人也这般烦恼…”

  张玉兰痴痴的望着他,柳羽接过那尚未完全戴上的皮套,仰头看着天空,深蓝的天幕干净如海水,他笑道:“有你这份心就够暖和了,一点也不冷。”

  “好想能多帮到你一些。”张玉兰幽幽的开口。

  恰恰这一句话…

  让柳羽像是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他再看向张玉兰的眼瞳,变得怅然了许多。“师姐,或许这件事儿,你真的能帮到我。”

  “是有关南阳与涿县的瘟疫么?”张玉兰连忙问。

  柳羽颔首道:“是,也不是…不过,师姐掌管天师道中原的情报收集,料来是听说过另外一个道教——太平道!”

  唔…

  提到太平道,张玉兰顿了一下,连忙张口:“在中原,太平道可比咱们天师道更有人望。”

  这话像是感慨…

  柳羽则当即追问:“师姐不妨讲讲,这太平道的‘人望’从何而来?”

  “还不是这瘟疫?”张玉兰不假思索的解释道。“近年来,大汉瘟疫频发,朝廷无能为力,百姓们若是不幸染上这瘟疫,只能自生自灭…但…但太平道以‘符水治病’、以‘符箓驱邪’收揽了一大波教徒。”

  “那它的符水就能治好伤寒症?”柳羽继续问。

  “自然不能。”张玉兰摇了摇头。“爹跟我们讲述过的,所谓的符水治病,只是最普通的‘方术治病’的手段罢了!”

  “把一些草药制成符纸,然后烧掉后,将灰烬洒在水中…让人饮用,说到底,这本就是草药的灰烬,多少对病症是有一些效果的,故而能治好一些病症,可…若说能彻底治好伤寒症,那绝不尽然,至多能治好最浅显的伤寒症罢了。”

  张玉兰的话不错。

  因为天师道与太平道同为道门的符箓一派。

  符水治病是基本功,也是吃饭的家伙。

  诚如张玉兰讲的那般,因为道教是融合了方术学说,方术会治病,所以就发明这种…把草药制成符箓的做法,一碗水灌下…相当于喝了一包草药,也可以理解为是一包消炎药,自然能解决一些病症。

  在加上按照后世医学的理论。

  符水治病也可以称之为是一种“心理治疗”,也就是说,喝了符水以后,百姓们自以为百病消除,心情就好了。

  而心情一旦晴朗,久而久之病也就更容易痊愈!

  反正…就像是后世许多癌症患者,其实最后都不是被癌症打倒的,而是被吓死的。

  整天活在恐惧中,病会越来越重。

  基于以上两点,符水治病…的确是有效果的,且后世还有专门的“道医”协会,很多“长辈”小时候也都喝过符水…这也能佐证,符水治病并不是纯粹的忽悠,是有一定依据的。

  不过…

  还是那句话,太平道的符水治病只能治疗最浅显的伤寒症,要说控制瘟疫,那远远不够。

  “所以,太平道会将符水送给贫民,让他们服用,若然痊愈…那自是太平道的大功劳,若是没有痊愈,便是百姓心不诚,最后哪怕是死掉也是咎由自取。”

  柳羽把他理解的讲述出来。

  从张玉兰的连连点头中,柳羽能意识到,太平道玩的果然是这套把戏…

  这不就是“皇帝的新衣”么?

  至于能借此做大,能短时间内吸引到大量的教徒,除了符水治病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

  ——朝廷对瘟疫的无能为力。

  底层的百姓无法寄希望于朝廷,自然就无法寄希望于‘天’,那么…他们就会去找另外的心灵上的寄托!

  应运而生的“黄天”的诞生。

  应运而生的“大贤良师”也就诞生了。

  未来的黄巾起义…自然也就有了雏形。

  按照《天官历包元太平经》中宣扬的洪水将出、末世将至的理论,大肆宣扬之下。

  ——汉家信奉的“东皇太一”似乎,已经不可避免的要走入陌路。

  ——而太平道信奉的“中黄太一”将代替“东皇太一”拯救世人于水火。

  轻轻的呼出口气,顿时间,柳羽的脑海中就浮现起的是那十六个大字——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呵呵…

  想到这里,柳羽的嘴角咧开,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让天师道壮大,乃至大过太平道的方法。

  同样是符水治病…

  太平道只能治疗最表面的伤寒症。

  如果天师道的符水能从根本治愈伤寒?能抑制住这愈演愈烈的瘟疫呢?

  到那时候,天师道日昌,看它太平道还怎么忽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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